她惊觉□一暖,便要去推银锁的脑袋。银锁的舌头扫过缝隙中间,在肉芽根部轻轻按了几按,金铃顿时失了力气,双手无力地扶住她的头,任由银锁又吸又舔。
那处酸麻无比却又欲罢不能,渐渐让她觉得胸口闷得难受极了,虽然咬着嘴唇,一丝一丝呻-吟却仍旧忍不住从齿间溢出来。银锁仿佛刻意配合她的声音,一下一下,吮得极慢。金铃终究是忍不住,张口叫出声来,俄而又立刻伸手捂住嘴巴。
她立刻感觉到银锁在笑她,不禁拍了一下银锁的头。
“少主,想要我继续……还是……”银锁一根手指叩在桃源谷口,抬头看着金铃。
金铃本捂着嘴巴,低头见银锁看着她,又挪了地方,捂住眼睛,道:“我不知道,都好……”
银锁以己度人,料她内里空虚,甚是渴望,动动手便要勇闯桃源。忽然金铃一把把她推开,夹紧了双腿缩到一边。
银锁气急败坏,爬上来将金铃置于两臂之间,怒道:“少主明明就很喜欢,方才的呻-吟比我还要大声……今日定要叫你将处子之身交代在九凝峰上。”
虽然神志都不太清醒了,银锁到底还是惯于发号施令威胁人的影月右使,这话说得火药味十足,挑衅味十足,撒娇味却也是十足。
金铃听着她软糯糯的声音钻进耳朵里,心已软得像是能够滴下水来,心中暗道便是为她死了也甘愿,何况是两人有情,互相取悦又有什么打紧?
古有云,甘作一生拼,尽君今日欢。金铃躺平起来,膝盖夹住银锁的腰轻轻摩擦,冲着她淡淡一笑,捧住她的脸浅浅吻了几下,轻轻点点头。
银锁欢呼一声,将她压在地上,尖尖的虎牙在她细白的颈子上擦来擦去,磕到了锁骨,便慢慢顺着咬下来,不一会儿,咬变成吻,吻变成吮,指尖却只在腿间打转。金铃一掐她的腰,低声道:“小胡儿,少耍阴谋诡计,干脆些。”
银锁一只手早已给两人体-液浸得湿滑,毫不费力便到了底。金铃闷哼一声,瑟缩了一下。
“大师姐?疼吗?”
金铃听见她叫大师姐,便顺着“大师姐”的身份道:“没你打我打得疼……”
银锁急道:“那、那……”
她低头见几道细细的血丝正顺着湿滑的手指晕开来,急急忙忙要抽出来,金铃一把抓住她,道:“你就这样不管我了吗?”
银锁慌乱不已,“我、少主,我、你……”
金铃抬眼瞪了她一下,伸手按在她头上。银锁立刻会意,低下头努力取悦金铃。金铃又陷入想叫又不敢叫的绝境,捂了眼睛便捂不住嘴巴,口中恨恨道:“你到底是和谁学的……”
银锁自她两腿间抬起头来,擦了一下嘴角,笑道:“自然是和少主学的,你忘了你从前如何对待我的吗……”
金铃捂住眼睛,叹了口气,很快就在银锁手中化作一潭春水。银锁从后面搂着她,小小声不知说着什么情话,她听不清楚,便勾住银锁的头想要她再说一次,但看到她殷红的嘴唇,心里又不知哪里生起一股邪念,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这一夜不知沉浮几次,两人终于筋疲力尽,裹着斗篷睡在一处,四肢纠缠,道不尽的fēng_liú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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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h力已耗尽(干枯地倒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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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山峦叠翠五
翌日金铃醒来,头个反应便是昨日做了一个很长很甜的梦,梦里重回上庸,在昏暗的室内与龙若抵死缠绵。那浅琉璃色的眸子灿灿如星子,蓄满了泪水看着她。
“小胡儿……”
“……”
没有人应答,她不由得睁开眼睛,入眼一片昏暗,猎猎疾风从不远的石头旁呼啸而过,她则在一片土石与树根的环绕之中。
四肢百骸都懒洋洋地使不上力气,金铃试着动了动,忽然惊觉两腿和别人的缠在一起。她向右望去,看见银锁整个人裹在她那张猩红的斗篷里,对着她睡得很是香甜,肩头几许深红的斑点,颇为刺眼。
斗篷的一角还盖在金铃身上,她的右腿被银锁夹在中间,左腿还搭在银锁的腿上,所幸都被斗篷挡住了。
金铃昏昏沉沉,分不清昨夜的事情到底有没有发生过。
她又试着动了动,腰间酸痛的感觉亘古未有,让她想起小胡儿曾向她抱怨过*过度腰酸得厉害……
腿间黏腻,容不得她视而不见。
可心中一片混沌,她根本想不起是如何与银锁滚在一处。也不知自己为何会如此异常,昨夜共赴巫山的明明是龙若,怎地早上起床便成了小师妹,难道竟是走火入魔之后,将谁都当做了龙若吗?
若是日后再见小胡儿,我如何……我如何……
她只觉得心里越来越凉,心中反复说道:骗人的,都是骗人的,昨夜根本不是小胡儿,根本不是她,根本不是她……
蓦地她撑起上身,斗篷滑落下来,身上的衣服也滑落下来。她一把握住衣服,抽身跑到土丘后面。
她如此大的动作自然惊醒了睡得又香又沉的银锁,她揉着眼睛爬起来,因有些冷,不由得又窝回斗篷里,打算重温一下梦境。窝好了却是心下一惊:哪有什么梦境?
银锁撑起上半身,四下望去,腰带裤子散落一地,只有衣服还勉强挂在身上,她见金铃赧然跑开,不由得心中一软,便想要唤她一声“少主”,将前年之事和盘托出。
她如此打算,嘴角也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