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这样让人怜惜的模样,眼神惊恐茫然无助,让人恨不得搂在怀中好好疼宠,抚平那双细长的紧皱着的眉头。又想将他压在身下,恣意的蹂躏和爱怜,听他口中发出凄凉悲切的哀鸣和求饶声。
那雪白的颈项与松散了的中衣奇异安抚了夏临轩的暴戾和愤怒,却又让他生出另一丝异样的情绪。
不知不觉的,他的手就伸到蒲秋苔的领口,扯一下,是的,只要轻轻一扯,衣衫就会碎裂开来,隐藏在其中的白皙细腻肌肤将会尽收眼底,然后在自己的抚摸爱怜下轻轻颤抖。
“皇上息怒啊。”
一旁的小贝子早已经被这一连串发生的事情弄懵了,等到他回过神来,第一个念头就是不能让皇上真的掐死蒲大人,就算要蒲大人死,也不能由堂堂天子来动手,因此这小太监便惶恐的吼了一嗓子。
这一嗓子却让夏临轩彻底清醒过来。当察觉到自己刚才竟对面前这个瘦弱可怜的男人产生了情欲,一直不近男色的帝王不由也吓了一大跳。
他一把推开蒲秋苔,然后站起身,对身后的小贝子道:“派几个侍卫送蒲大人回去,还有,赐他两只老山参,吩咐太医院去给他诊脉,有病就治,需要补养就开药膳方子。”
他说到这里,便转头看向蒲秋苔,那目光阴冷毒辣的让人惊心。
满意看着这个可怜的男人瘫软在地上,夏临轩冷冷笑着,一字一字沉声道:“你想死,也得看朕是否同意。”
话音落,他就转身扬长而去,小贝子想要跟出去,却被帝王恶狠狠瞪了一眼,听他哼声道:“朕刚刚的话你没听到吗?留在这里处理好蒲爱卿的事。”
小贝子于是便不敢迈动步子了,所以他不知道,皇帝在出门的时候,小腹下的龙袍都被微微撑起了一小块。
直到被夜风一吹,那刻骨的寒冷才让夏临轩的欲火褪下了一点。
“不过是两天晚上没去妃嫔那里,就受不了了吗?朕的定力什么时候这样差劲了?”夏临轩喃喃自语着,不过转念一想,自己是万乘之尊,这天下最强大最尊贵的男人,yù_wàng旺盛一些是很正常的事,自己该得意才是。
如此想着,方将心中那一直浮现的纤细颈项和那只凭臆想描绘出来的白衣下的身体赶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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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秋苔意识到自己在夏临轩面前是毫无退路了。他唯一可以做的,便是顺从对方的心意,做一个顺臣,哪怕是站在朝堂上做一个应声虫,他也必须站在那里。
一步错,步步错,错到如今,再也不能回头。
这便是他为懦弱付出的代价,一开始只是爱惜家人性命,到如今,自己再死掉,却已经是要牵连几千人甚至是几万人丧生。
他一点都不怀疑夏临轩真的能做出这样惨绝人寰的暴行,正如对方所说,迁都三年,他已经忍受了庆朝士子,尤其是江南士子太多的挑衅。
“少爷,该喝药了。”
一把温柔的女子声音在耳畔响起,蒲秋苔坐起身,面无表情看着面前女子,淡淡问道:“双喜呢?”
芙蓉轻轻吹着药碗,身旁的玉兰笑着解释道:“芙蓉姐姐打发那小猴儿去街上买东西了,想来要过阵子才能回来。左右这些内宅的事情日后用不着他,少爷还是该早点习惯奴婢们的服侍才是。”
蒲秋苔冷笑一声,抬眼看向芙蓉,讽刺笑道:“哦?是吗?原来你们竟然是奉命来服侍我的吗?”
芙蓉自然知道他心中在气什么,因此半点不恼,微笑着看蒲秋苔,这美丽聪慧的女子柔声道:“奴婢们自然是来服侍爷的,不然爷以为奴婢们是来干什么的呢?”
脑海中猛然就浮现出夏临轩狞笑狠厉的脸,蒲秋苔的手轻轻一颤,慢慢垂下眼,从芙蓉手中接过药汤,闭着眼睛灌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