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看到我的稚气挣扎太无语,那个跟阳光一起的入侵者竟是笑出了声,“呵,”随着笑声呼出的气息带着炙热落到了我敏感的脖子上。
身子一僵,脑中竟是出现了空白,周身的气息告诉我,有人就在房间里而且离得我很近,我猛地抬头想要看清是谁。
“砰,”
“唔,好疼,”没想到人没看到,反而磕到了,“嘶,好疼啊,”泪水不知不觉的盈满了眼眶,我撑起身子后小心的抚上自己磕疼了的地方,一边小心的抬头看向面前的人。
看清楚侵入者后,我只觉得一道闪电划过了我疆域不算大的脑子,结结巴巴的开口道,“林,额,大,大哥。”
“怎么话都不会说了,我记得你以前可没有口吃的毛病,”男人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后,语气没有起伏的开口,
听完男人的话,我身子一颤流畅的开口,“大哥好,可是,可是你怎么来了,”试图装出一副‘我很清醒的’的样子,可是乱糟糟的鸡窝头和含着泪水的双眼太没有说服力了。
许是看我太惨又是刚睡醒就被惊到了,男人难得放缓了语气,“怎么还是这么冒冒失失的,”一边说着,一边已经有一双手代替我抚上了磕到的地方,力道不轻不重,感受着头上手掌的温度,觉得似乎也没有那么疼了。
但是,“为什么离得这么近啊,”我在心理无声的呐喊着,脸上一点都不敢表现出来。
面前的男人只是专注的替我揉着头,并没有再开口。而我也不敢贸然的开口,只是视线瞄来瞄去,不知道放在哪,扫过男人有点发红的下巴时,突然明白了刚刚那个硬的跟块铁的东西是什么了。
不知道该不该道歉,只好喏喏的开口,“已经不是很疼了,大哥。”听到我出了声,近的连彼此呼吸都听得清楚的那张脸转向了我,深不可测的眸子定定的看了我一会,在我打算继续游移我的视线之前收回了手,连撑在我身旁的手也收回了。
然后身旁的床陷了进去,男人坐在了我先前头枕的地方。换成了肩膀挨着肩膀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