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知道现在朝中是什么情况么?”萧木染好奇问。
安哲点点头,“皇上和摄政王明里暗里不对付,九岁的太子夹在中间被摄政王当傀儡操控,皇上一直想把他们两个除之后快,但奈何朝中有势,军中却不及摄政王,但自保还是没问题的!”
“枚皇和枚南烟是不是有那种互相倾慕的关系?”萧木染一点点的诱导。
安哲摸着下巴思索了一阵,随即皱眉,“没有啊,没听说过,我也只是知道一些南旬百姓都知道的事情而已!”安哲大概没注意到萧木染怎么会突然问枚南烟。
萧木染“啧”了声,说道,“行了,睡觉吧,明天要去学习一下礼仪,明晚正式上班呢!”
次日,果然如萧木染的所说,一大早的就被叫醒,被叫去了学基本礼仪,三跪九叩的,萧木染发誓,在北域当人质的时候都没这么憋屈过,哦不对,去北域明明是当女王的,在西泯就是当皇宫的,各种趾高气昂嚣张跋扈刁蛮任性,怎么舒服怎么来
。
但是,上帝啊,虽然她表现出一副嚣张跋扈的架势,但也只是摆摆架势来着的啊,真的没得罪谁啊?要是遭到嫉妒的目光的话,应该是有的吧?西泯暗恋君亦槿的排一队,虽然萧木染没见谁对他表白过,但在皇宫里那些宫女移不开视线和若有若无的爱慕,萧木染还是看的真真切切,只是奈何君亦槿的权威太大,惹他一个不高兴就没小命了,所以表白人数并不多。
“你去过西泯,有没有见过西泯帝的宫妃啊?”吃饭的时候,几个太监听说萧木染曾经去过西泯,都纷纷好奇的上来问。
萧木染撇了撇嘴,不屑道,“见过,不过西泯帝眼光那么差,宫妃多好丑!”
一个小太监下意识的问出口,“有没有比你好看?”
萧木染毫不犹豫的回答,“没有!”
“不应该啊,听说西泯帝可是数一数二,哦不,独一无二美男子呢,比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皓月公子多要好看,皓月公子什么人物,我以前在我家少爷的书房里见过他的画像,美的跟天仙似的,如果我是个妹子,一定会被他迷的神魂颠倒,可惜了,这脸要是长我脸上,我就不愁没姑娘追了!”另一一个小太监惋惜道。
他旁边的太监推了他一把,也是一脸不屑的口气,“你以为我没见过啊!只是你要真有这脸,没人家那气质,不伦不类的!”
“我听说西泯帝有两个宠爱的妃子,一个姓薛,一个姓辛,西泯不是没皇后了么?他们两个哪个会当上皇后?”有人把话题扯了回来。
萧木染端起饭碗,用筷子扒拉着碗里的饭菜,一副心不在焉兴趣缺缺的样子,实则耳朵竖起一直在听。
“我也听说过,我猜那个姓辛的妃子,西泯帝应该是喜欢他的,不然不会在知道她要比武招亲的时候,堂堂一国之君居然来抢亲了,薛皇妃只有美貌得到西泯帝的暂时青睐而已,比不上真爱啊!”
“啧,你们是不了解男人么?男人就是视觉动物,我觉得薛...”圆脸小太监插话进来,但突然看见大家都沉默下来,也就自动停了话,往四周看看有没有人,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才会这样,圆脸小太监连忙缩了缩脖子,闭嘴后退,什么麽,他们已经不是男人了!
终于都闭嘴了,萧木染松了口气,真的不敢保证如果再说君亦槿爱谁谁谁的话题她不会一碗往别人脑袋上摔去。
晚上,萧木染和安哲终于迎来了人生中的第一份工作,守夜。
守夜也是有学问的,首先得有耳聪目明的感官,其次,要有眼力见,再者,要有灵活的身手。
萧木染和安哲蹲在汉白玉的寝宫侧门,用披风把自己捂的严严实实,守夜也是技术活,正主不来休想进去歇会,只能在外面冻着。
萧木染搓着手,呼了口白气,心里郁闷无比,对皇宫里雕梁画柱的场面兴趣缺缺起来,苦逼问安哲,“什么时候才能来啊!”
安哲把自己缩在墙角,恨不得就这样进把自己贴进寝宫里,呼吸间也是一股股的白气往嘴里溢出来,“目测要下雪!”
萧木染看了看天,居然一颗星星都没有,收回视线正想问安哲是怎么看出来的,眼角就被轻柔冰凉的一滴薄雪触碰到。
冬天的温度是非常冷的,好在他们那位南旬帝也知道冷,自己裹着厚厚一层早早回来了!
萧木染对赫连翊的颜值还是抱有希望的,赫连淆和赫连允儿都不是平庸之辈,何况在见证天下皆美男,属皇宫最多后。
赫连翊裹着一身白色披风,帽檐处的白色软毛轻轻在脸上滑着,他走路很轻,在寒冷的冬夜里没有风尘仆仆的问道,身后跟着两三个陪同,赫连翊径直进了寝宫。
“沐浴!”空气中留下淡淡两个字。
萧木染差一点就忍不住抬头,他听见了很温柔很温柔的声音呐,错觉,错觉!沐浴?唉,美男等等我!
萧木染等了许久,皇宫里巡逻的队伍一次次往这边过,她差点睡着,守在赫连翊的房门前,里面是平稳的呼吸声,萧木染一直都没看见他。
好想把雕花木门上的窗纸撕开啊啊啊,萧木染在心里咆哮,不知道是不是被美男感应到了,萧木染只听见赫连翊的呼吸没那么悠长了。
“来人!”房间里传来赫连翊有点沙哑的声音,可能是刚刚睡着又醒了的缘故。
萧木染赶在安哲反应过来前冲了进去,一路看似平稳却加速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