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告诉她,现在这样究竟是什么情况,为什么大王突然对她这么温柔了?
越安慰,怀里的人那泪水却越跟不要钱似的,拼命地涌了出来。最后男人没办法,只要付出行动,一点一滴地将哭泣的小家伙的眼泪吻进自己的嘴里。
咸咸的,可是尝到嘴里,突然变得好甜。
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搞得,啊澈连呼吸都望了,一直呈现呆滞的状态看着高大男人。
“你傻了?”男人的语气,有着连他自己也察觉不出来的温柔。
啊澈难为情地看着男人,“大王……你……”
男人囧,“是不是吓到你了?”男人语气温柔,目光缱绻地流连在这张让他心颤的小脸上。
曾经和颜瞑有过亲密无间的接触,这个时候,男人眼神中的渴望是那么明显,啊澈就算在笨也能看得出来,“大、大王,快起来吧,太阳晒屁股了。”
男人温热的大掌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小脸,“小家伙,我到底要把你怎么样才好呢?”说完,男人好似失望般地从她的身上起来,自己穿戴好之后,大手朝着啊澈伸来,“走,趁着还没有吃早膳,我先带你去看点东西。”
啊澈傻乎乎地任由男人的大手牵着,出了东院,走在高低起伏的山涧,最后来到她不曾到过的西院。
“大王,这里不是西院吗?”啊澈不明所以地看着他。怎么一早醒来,就将她带到西院来呢?
男人阴郁的眼神,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小院的大门,“从今天开始,就不再是西院了。”
啊澈还注意到,向来松散的夫人院子门口,这时已经被十几个壮实的汉子围住了,气氛有点吓人。lt;gt;
可是似乎院子里的人还没有意识到危险临近,从矮墙的一侧,依旧能听到里面小女人的笑声。
男人大手无情地将门一推,率先走了进去,啊澈和其他的人紧随其后。
见到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大王前来,西院夫人小脸顿时通红,立刻小跑着来到男人身前,小脑袋使劲往男人的怀里拱,“大王,您可算来了。”
寻常她做出这种娇媚模样,男人就会心里没有她,但也肯定会将她拥进怀里,但是这一次,男人似乎正在气头上,胸腔里的震动,比平时要剧烈和快速许多。
小女人偷偷地扬起脑袋,望了望高大男人,“大王,您怎么了?”
男人突然咧嘴笑,让人捉摸不定的思维,搂着女人的大手正在加大力气,“没有,就是有个东西要给你,现在想带你去看看。”
男人少有的贴心模样,让怀里的小女人雀跃不已,“大王何必破费呢?只要您的心上,能常挂念我的好就足够了。”
男人冷笑,不容反驳地,就将怀里的小女人拎了出了院子,身后跟着的依旧是啊澈和他的属下。
兜兜转转间,男人将女人带出了山寨,这还是啊澈到这里之后,第一次出这个地方。由于山势奇特,这里的山间常年笼罩在一片白茫茫的迷雾中,啊澈只能傻乎乎地跟着大家走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前面带路的男人突然停下了脚步,气氛安静得可怕,唯有一个“叩叩叩”的声音一直在响。
啊澈观察了一下,发现这个声音是来自男人怀里的女人,不知道她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景象,让她两排洁白的牙齿不住地打着颤。lt;gt;
“怎么?夫人,本大王送你的东西,你还喜欢吗?”只见男人的大手指着他们身前不远处的某个地点。
啊澈人矮又在雾蒙蒙的山里,根本看不清男人指着的是什么地方,只能穿越人群,往前面挤了挤。
可是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得啊澈差点喊出声,还好她的手先一步,将自己张大的嘴巴给捂住了。
乖乖,男人面前,是一个人工挖出来的巨坑,大约有两三人高。原本这也没什么,但是可怕之处就在于,这个深深的坑里,被人丢进了无数正在游动的蛇,什么颜色都有,纷纷吐着可怕的信子,好像在等待着一顿大餐。
“大王、大王您这是什么意思啊?”小女人脸色煞白,但是男人坚固的大手,依旧在她的身侧,让她无法动弹也不敢动弹。
男人笑,百魅生,“夫人不是很喜欢蛇吗?今后,你就跟这些蛇生活在一起,好不好?”
他的语气十分轻松,就像在问女人,今晚吃什么一样,但是只有女人才知道,他已经知道了,他什么都知道了。
“大王说笑呢?妾身怎么可能会喜欢这种可怕的东西呢?大王,我害怕,我们回去好不好?”
所谓的不见棺材不落泪,大约说的就是这种女人。
男人依旧在笑,浓黑的眉朝着跟在身后的人一挑。啊澈只感觉到身边一阵风刮过,突然有一个瘦弱的人被扔在她的身侧。
只是那个人已经不能说是人了,一边的头皮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撕裂,能清晰地看到她的头盖骨,就连那张脸,也被啃得血肉模糊,一边脸上的肉已经没有了,只剩下一个空洞洞的眼眶和白骨,“夫、夫人……”
“啊……”几乎是在那个人一出现,男人怀里的小女人就差点被吓死过去。lt;gt;刚刚还在和她说笑的丫鬟,怎么突然成了这样样子了。
恐惧,无边的恐惧将她整个人包裹,在男人的怀里瑟瑟发抖,“大王……”
“害怕吗?”男人突然邪笑着挑起小女人的下巴,“我让人干的。”
这句话,不止让他怀里的小女人双腿发软,就连站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