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快回来了,你们的动作可得给老娘放快点,要是耽误了大王和老娘的好日子,老娘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一个美丽的少妇,插着小蛮腰呵斥着众人。
只是这老娘老娘的称呼,让大家顿时没了欣赏她的目光。更何况像啊澈这种的,见惯了钟若寻的高贵冷艳,颜瑾和颜悦的娇憨可爱,再不济还有以烟的温婉宜人,怎么看怎么瞧不上这种女人。
或许啊澈眼里鄙夷的目光太过真实,让那个插着腰的少妇不由得多看了她几眼。
也只是这几眼就让少妇看出了啊澈和其他人不一样的地方。这个陌生的少年,俊美中带着一丝阴柔的美,不同于寨子里其他的糙汉,简直鹤立鸡群般的山药。
不一会儿,少妇就来到啊澈的跟前,轻佻地勾起啊澈的小下巴:“哟,新来的?”
早有跟在啊澈身边看守的人上前,“夫人,这小子才刚来不久。”
“呸。”那人猝不及防地被少妇呸了一口,“老娘问他的话,什么时候轮到你开口了?”
偷鸡不着蚀把米,那人只好忍住不甘,恨恨地看了啊澈一样退下。
“夫人?”啊澈明亮的大眼里,完全没有其他人眼中对少妇的那种贪婪,完全就是一个称呼的简单干脆。
多少年了,这寨子里居然有好看的少年看不少自己?这不是对她美丽的挑衅?少妇不甘,指着刚才那个退下的人,“这个人,从今天开始,就拨到老娘这儿来吧。”
“啊?”
啊澈和那个人不明白,好好的,怎么就得到她的院子里去呢?
敢看不起老娘,老娘就要让着小子知道,什么是女人的好?反正大王也总不在,就算在了,也不一定会一直歇息在她的院子,不如养个清秀的娃娃,养养眼也好。lt;gt;
啊澈自然不知道少妇的打算,但是人已经在这里了,也只能听从他们的安排。
给啊澈添了几件新衣裳,少妇的丫鬟就带着啊澈到了东院,属于啊澈自己的那间小屋。
这个局面对啊澈来说,简直因祸得福。现在再也没有人会十二个时辰不间断地看守着她,而她也有时间和自由,可以在这寨子里好好地观察一下地形,争取早日脱困。
啊澈刚收拾好自己的屋子,就听到外面的院子,好像进来了什么人,浩浩荡荡的,比起齐王府的人出行还要有派头。
不由得好奇地偷偷开了条门缝看去。
只见一个二三十岁的男人,个子比颜瞑还要高大,穿着虎皮衣,耳朵夸张地带着两个大大的圆环,在一群人的簇拥下,热热闹闹地进了院子,不时地和大家伙打招呼,大家喊他“大王”。
原来这个男的,就是寨子的主人?
啊澈没心思去看热闹,准备闷着头好好地睡一觉。最近这半个月来,可真是将她折磨惨了。
这一觉就睡到了傍晚。
啊澈才刚下床,立刻就有人来敲门,“臭小子,这一个下午不见人影,你究竟是来帮工的还是来享福的?”
这个声音啊澈认得,是早上那个带她来这间屋子的丫鬟,生的五大三粗的,简直比男人还要男人。
“好姐姐,我这就来了。lt;gt;”尽管不愿意,但是为了麻痹他们的神经,啊澈还是不的不做出一副“我愿意”的贱表情来。
丫鬟见这小子识相,也没有为难,直接将啊澈往夫人和大王的屋子里,还交代道:“待会儿大王和夫人用膳的时候,你可得把眼睛放亮了,伺候得他们舒服了,今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去他娘的好处!
进了屋,啊澈立刻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有点腥。
不过她并不知道那是什么味道,只看见那个五大三粗的丫鬟,居然红了脸,低着头到了雕花大床上,将床上的被褥重新换过。
丫鬟换被褥的期间,早有人将晚膳端了进来,几乎都是肉,还有一大酒坛。
内室屏风后面,一阵水声之后,高大的男人,抱着衣裳半果的女人出来。
女人的脸上,有着某种满足的暧昧笑容,任由男人抱着到了桌边坐下。
“吃饭吧。”低沉的嗓音开口。
怀里的女人撒娇,“大王,放人家下来嘛。”
“你的腿不是还在抖吗?嗯?”轻佻的话和迷人的笑,似勾人魂的毒药,令听到的人都红了脸。
女人立刻又做娇羞状,往男人宽厚的胸膛里蹭去,此时的她只穿着一件粉色的肚兜,外罩薄衫的长裙,一双洁白修长的圈住了男人的劲腰,胸前的柔软若有似无地蹭着男人的胸。
不知道为什么,女人在做这些动作的时候,啊澈总能感觉到她若有似无的目光。虽然不知道那两个人为什么要这么黏在一起,但是啊澈也知道,那不一定是什么好事。lt;gt;
这不,女人才刚做完这一系列动作,男人粗糙的大手,就顺着她洁白的锁骨滑进了肚兜里,“弄了一下午,你还没吃够啊?”
男人粗鲁下流的话,不但没有让女人收敛,反而让她又娇笑起来,“上面这张嘴吃饱了,下面的可是饿了好久的。”
听完女人的话,男人的呼吸立刻便的有些喘,大手不断地在女人的肚兜里动来动去的,最后直接将女人抱坐在自己的怀里,和他面对面,大手不知道在衣服下做了什么,只知道女人一坐上去,就上下动个不停,嘴里发出像很舒服的声音。男人不时低头,咬住女人的肚兜!
不经人事的啊澈,都看呆了!
这时出去换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