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刚到追魂阁的院门口还没有踏出院门,便被面前的阵仗惊住了。
追魂阁主的座驾摆在院子里,座驾前后各有八位实力在元婴初期的剑婢,座驾左右两侧各立有两位实力在元婴末期的身着玄袍、胸前绣着追魂阁标记绣纹弯刀的护卫。
包谷和玉宓暗惊,两人几乎同时在想:这是赶上追魂阁主出门还是追魂阁主也要同去?
她俩正要上去与追魂阁主见礼,便见玉修罗踏上了追魂阁主的座驾,待立在座驾外的两个侍婢把车门打开、帘子掀起,她俩才看到追魂阁主的座驾中竟然空无一人。
玉修罗转身对怔住的玉宓和包谷叫道:“愣着做什么,上来啊!”
玉宓愣愣地问:“这不是追魂阁主的座驾么?你出行用你师傅的座驾不妥吧?”这阵仗、这排场,整整二十个元婴境的高手随行啊!玉修罗,就算你是少阁主,身份地位也还没重到能摆阁主的排场的地步吧?
玉修罗愣了下,反问:“有什么不妥?”
包谷见玉修罗这样就知道玉修罗出门没少用追魂阁主的座驾,在玄天门里享受习惯特殊待遇的她并不觉得有什么好奇怪的,只是对追魂阁这连少阁主一次出行都能带二十个元婴境高手做护卫表示震惊。这知道的是知道是出门游玩,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去打架。
玉宓被玉修罗的反问问得无语。
玉修罗见包谷和玉宓一起无语,她想了下,说:“两年前我曾和醉花楼主结下过梁子,他下令不准我踏进醉花楼,所以我每次去醉花楼都用我师傅的座驾顶着我师傅的名义进去!”
玉宓和包谷顿时更是无语,这也行!追魂阁主居然答应!
玉修罗问:“不上来么?”
包谷摇头,说:“太招摇了。坐在车驾中,疾驰而过,沿途的风光都错过了。”
玉修罗盯着包谷那张妖孽的脸,心说:“你这张脸才招摇。”她跃下座驾说:“那便走过去吧!今天街市上也很热闹呢,平时闭门不出的那些修仙者都出来了。”说罢,吩咐人先把追魂阁主的座驾摆到醉花楼门口去,十六名剑婢先去,四位元婴末期的护卫随行护卫。
玉宓很无语地问:“玉修罗,你在这日子把你师傅的座驾堵在醉花楼的大门口真的好么?”
玉修罗说:“我每次去都把座驾堵在醉花楼的大门口,什么时候花寻月把他的楼主谕令撤了,我什么时候不堵他大门!”说话间,她便朝门口走去。
玉宓的视线落在包谷的脸上,问:“你不戴面纱么?”她说话间已取出面具覆在面上。她这张在玄月古城里可有不少人认识,若是露面,只怕又是场不小的风波。
玉修罗说:“戴什么面纱,长着一张好脸就要露出来!凭什么自己的脸好就要像见不得人似的?”
这话戳在包谷的心窝子上。她一直觉得父母给了自己一张脸,自己却以纱遮面像见不得人似的,太对不起父母。脸是一个人的门面,藏起来见不得人还有什么意思!她顶着这张毫无遮掩的素颜出了门。
玉宓面具覆脸,看不见长相。灵儿、玉修罗、包谷,三人的模样一个赛一个好,灵儿正是十六七岁机灵古怪的年龄,颇招人喜爱。玉修罗那是顶了十几年的玄月古城第一美人头衔,无论何时何地出现都必然引起轰动。至于包谷,那就更是把第一美人都比下去的妖孽级。
灵儿、玉修罗、包谷,再加上四名护卫,整整七个元婴境修仙者,再加玉修罗声名在外,沿途遇到的人都只敢在远处张望,倒没有哪个不长眼的敢上来生事端。
包谷一出门便感觉到街上的气氛与往常不一样,非常热闹,原本空荡荡的街道上人潮涌动,沿街叫卖声更是不断。她这些年经营买卖过手的宝物极多,眼力劲早练了出来,东西是好是坏是真品还是赝品几乎一眼就能辩出。她的视线从沿街叫卖的摊子上扫过,没见到有看上眼的,便不再关注。她对玉修罗说道:“你出门带这么多护卫,只怕不是摆谱和仪仗吧?”
玉修罗不知何时拈了柄精巧的玉扇在手上把玩。她听得包谷的话,颇有几分不好意思地用玉宓抵在唇边,低声说:“我的仇家多,若是悄然出门也就罢了,公然出门,必须带护卫,特别是去醉花楼。两年前,花雪月携重宝一直追到我到家门口,要不是我师傅及时出手,我这条命就悬了。”
包谷问:“你怎么得罪醉花楼楼主了?”
玉修罗眨眨眼,笑而不语。
包谷见玉修罗不便说,便不再追问,她说:“你和我说说醉花期盛会吧。”
玉修罗谷,问:“你对醉花楼有多少了解?”
包谷说:“只知醉花楼是玄月古城排行第九的大势力,楼主叫花寻月,花魁是雪牡丹,经营着类似青楼的买卖。”
玉修罗“噗嗤”一声笑喷,说:“醉花楼确实是玄月古城实力排行第九的势力,楼主也确实是花寻月,不过如今的花魁却不是雪牡丹,而是凤倾城,凤凰的凤,倾国倾城的倾城。醉花楼做的可不是什么青楼买卖,虽有,但相去远矣。”
包谷说:“愿闻其详。”
玉修罗说:“若只是青楼买卖,只怕是门可罗雀早就关门大吉了。你去到醉花楼便知道有多大了,它能被称作修仙界的销金窟并非没有道理。醉花楼的修行功法是双修功,床弟间的功夫那可是一绝,因其修炼功法的关系,醉花楼弟子的柔韧度都极好,可算得上是软若无骨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