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外面又下起小雪。
梅好运是被梦吓醒的。他吓得大口喘气,额头汗湿冰凉,后背更是湿哒哒一片。洛樱雪睡得轻,以为他伤口又剧痛,吓得爬起来伸手去摸他伤口。伤口并无大碍,外边的纱布包的好好的,洛樱雪这才松了一口气。将他小小的脑袋枕在自己胳膊上,拿手巾给他擦汗。梅好运过了好久才平息了气喘,抓着雪儿衣襟道:“雪儿,我梦见香香了。”
洛樱雪听了这话,手下一顿,抚着他脸颊边发丝道:“想她了?”他这话醋意冲天,可惜梅好运听不出来,竟认真地点点头。洛樱雪心里似被抓了一把,撑在梅好运身侧道:“为何想她?”
梅好运并不回答他的问题,却皱着眉道:“我却梦见香香被个胳膊粗的铁链拴在雾里,有人拿着铁钩子从他身上抽出丝线来。”
洛樱雪一听这梦,觉得颇为不对,立时收了吃醋的心思,细细问道:“你可看见是在何处?”
梅好运奇道:“难道雪儿你会解梦不成?”他脸色苍白,嘴唇只留一抹浅浅的粉色,宛如两片细小的花瓣,一张一合。洛樱雪这几日只顾着照顾他,多日未行房,脑子里即刻溢满了梅好运在他胯下吞吐他那巨物的模样,下腹隐隐地热了。他自然是不敢招惹梅好运,恐他那伤口撕开。于是控制自己不去想,谁知越是不想,脑子却越渐渐乱成了一锅粥,漫天飞的都是梅好运或是yín_dàng呻吟,或是挂着泪珠自渎的样子。他狠狠闭了一下眼睛,再睁开时,梅好运却正伸手揉着他胸肌,一脸贼兮兮色眯眯的样子。
他吓得背都僵硬了,他这几日忙昏头,胸前根本没塞那些布包棉花之类的。洛樱雪浑身僵硬地任他摸着,等待着他的惊叫。
谁知梅好运一面抹,一面脸上飞起两朵红云,贼眉鼠眼地道:“雪儿,你的奶子似乎硬了。”
洛樱雪亏得习惯了不苟言笑,不然非笑的要昏死过去。这家伙竟连男人胸肌女人胸乳都分不出来,简直要令他同情了。他憋着笑正经道:“是呀相公,这几日端茶送水的,想是长了些肌肉。”
梅好运陶醉地揉着他的两块硕大胸肌,隔衣服抠着他小小的rǔ_tóu,低头要去吮吻。被洛樱雪眼疾手快一把拉住,抓着他吻住他嘴唇。梅好运这几日药吃多了,嘴里尽是些药味,舔吻起来颇有些苦涩。他一边伸舌在梅好运嘴里乱搅,一边抚摸着他的身体,揉着他窄小的臀。梅好运本同他接吻,觉得口舌十分舒爽,浑身暖洋洋,谁知雪儿竟来揉他屁股,手指从他股缝间扫过,他立刻腰软腿软,差点呻吟出声。
我老天!我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