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香和小花从外面回来,推门见到梅好运神经兮兮地朝他们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香香道他又在作什么妖,上去要去说他,被他指指卧房内,低声说:“雪儿回来了,在睡,你们都小声些。”
香香白他一眼,将手上一个纸包扔到他怀里道:“你要吃的珍珠八宝梅。”
梅好运猴急地讲那纸包打开,还没扯开最里面的油纸,已经馋得喉头滚了数下。香香虽说这几日看他顺眼多了,还觉得有些可爱,却依然受不了他这副穷酸眼馋的样儿。见梅好运打开油纸,狠狠吸了一口那果子甜蜜,长出一口气道:“真香。”
岁砂什么珍馐没吃过,见他这样子,又觉得怪可怜,暗自原谅了他。又望他把个纸包摊在桌上,将那梅子细细分成四份。
最后多了一个,梅好运拿个木叉子把它插起来,正要往嘴里放,忽然回过头谄媚地说:“香香,给你吃。”
岁砂心想这还差不多,于是上去用嘴含了,低头同梅好运吻在一处,将那梅子咬开,送进梅好运口里一半。
两人唇舌交缠半晌,才把那梅子吃了下去,梅好运被她吻得脸通红,却还咂咂嘴道:“真甜。”
晚间梅好运说雪儿回来了,要去前面酒楼吃一顿,算是接风。其实是他馋,奉水秋季产大闸蟹,他之前穷,吃不起,现在有了香香这个富的流油的鬼妾,肯定要吃点好的。再说了,之前在官道上遇到九重阁的人的时候,香香也答应过他,到了奉水,就给他吃些好吃的。
岁砂同洛樱雪自然另有打算。
他二人装女人装的辛苦,便想今日把个梅好运灌醉一回,好好同他算算账。
四人酒足饭饱回了客栈,梅好运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一会哭一会笑的,弄得香香三人十分可笑。洛樱雪将梅好运擦洗一遍,扔到了床铺上,岁砂回头对小花道:“妹妹,你早些休息。”
小花大概是听懂了,脸红的关公一般,低头跑到另一头的卧房去,关门睡了。岁砂这才满意地拧着蛇般的腰,回身进屋了。
华御烽是被一阵奇异的哭声吵醒的,他武功登峰造极,常年做卧底,警觉性极高,一点风吹草动便能让他从沉睡中惊醒。他暗中跟踪这魔教左护法洛樱雪已愈数月,知道他拿了这书生是要做炉鼎的,但却不知他如何炼这炉鼎。缘他卧底不过是看住洛樱雪,报些他平日做些什么,并不关心他到底如何生活。无他,不过是因为洛樱雪似为了将他那教主拉下马,已同白道结了盟。华御烽只管看住他,不叫他被那魔教教主杀了便罢,并不理会其他。此次他为何忽然明处现身,因白道得了消息,九重阁近日来忽然开始买进捉拿人口,男女老少并无甚规律。忽又暗线说左护法离了教,竟跟在一对夫妇后面,实在令人摸不清头脑。卧底中最为功夫高深的便是华御烽,武林盟便请他跟踪洛樱雪。他扮作姑娘,才明白这左护法找的是纯阴炉鼎。不过他一向对男风有些偏见,见左护法这两人竟同个书生腻腻歪歪,实在恶心。
耳边那哭声一阵一阵,华御烽左右睡不着,心内有声音警告他莫要去看,他却着了魔一般渐渐下了床,梦游似的穿过厅,站在他三人卧房前往里看。
只一眨眼,他便呆了。
三人赤身luǒ_tǐ缠在一处,肤色有深有浅,缠着床上那条他早晨刚铺上去的压花夹纱被,仿佛三条巨大的蛇。那书生发髻被拆得只剩一个马尾甩在身后,跪在床上上下起伏,似乎臀下坐了一个什么东西,顶的他不住的呜咽。
原来这哭声竟是他发出来的。难道他两个在虐待这书生?
可看去又不大像,这书生虽仰头呜咽,脸上却带着一种朦胧而欢愉的颜色。他拧着腰在那东西上起起伏伏,一手揉搓着胸前乳粒,一手撸动着身前秀气的yáng_jù,也不知这有什么舒服的。他一下下套弄身下那东西,一个起落幅度特别大,华御烽这才看到,那是个象牙制成的阳物般的东西,放在床上,梅好运坐在那上面。有时似乎顶到什么地方,弄得他浑身痉挛。
再看那两人,那鬼真身十分高大,肤色煞白,在月光下近乎透明;洛樱雪浑身蜜色,蒙着一层细密的汗珠,十分健壮。那鬼侧卧在梅好运身侧,脸上带着一抹邪气的笑意,面上虽不显,身前却早立得贴在了小腹上,每当那书生哭得特别绵长,那阳物便频频挑动。洛樱雪跪在梅好运身边,瞬也不瞬地盯着他那留下白色液体的股间,两手若有若无地套着涨的发红的下体。
忽然,梅好运喘着道:“雪儿,我好累。”
洛樱雪一把将他拉过来,将他那脑袋按在胯下道:“舔。你舔一下,我便帮你一下。”
梅好运胡乱点头,顺着洛樱雪的大腿一路舔吻上去,寻到了他那泛着热的凶狠阳物,一口便吞进大半,弄得洛樱雪猛地挺动一下,浑身肌肉剑拔弩张。他也不食言,梅好运动一下脑袋,他便插一次他mì_xué内那象牙阳物。
梅好运渐渐得了章法,一下一下套弄地快了起来,只为让洛樱雪多去chā_tā后穴美处,一个臀简直扭出了波浪。他脑袋在洛樱雪胯下动来舔去,腰迎着他那搅动的趋势一下下挺动,看的华御烽已是呆了。
那洛樱雪手动作的越来越快,梅好运已经无力再去含他那巨物,只趴在他大腿上尖叫,腰杆不由自主地狠狠迎合着chōu_chā,穴口被操的嫩肉翻出,绯红一片。
这厢岁砂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