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枢身体颤抖着,身体的所有感觉都集中在了后穴上和前面阳物上,他低低呻吟起来,无意识地叫:“嗯……我……”
谢禁一边摸着他,已经将阳物整根完全插进去了,加快了速度动起来,房间里是床垫起伏的声音,他的喘息声,还有ròu_tǐ撞击的声音,程枢断断续续地呻吟起来,“嗯嗯啊啊”,也不知道是痛苦还是欢愉。
程枢有一阵感觉很麻木,不知道自己是疼痛还是快感,只是自暴自弃地承受着,要是他还稍微有点理智,他就要想,真是自己约的炮,含着泪打完。
但他真的没有精神去想这些,直到谢禁退了出去,程枢正松了口气,就又被谢禁翻过了身来,程枢半眯着眼睛看他,谢禁同样脸色泛红,额头冒着汗,他咬着下唇,脸上有激动到凶狠的表情。
程枢想并拢腿不做了,谢禁已经把他的一条腿握着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随即几乎将程枢的腰折叠过去,yīn_jīng侵入他的身体,瞬间就整根插进去了。
“啊!”程枢眉头紧皱,手死死扣住了床单,谢禁扛着他的腿,不说话,只狠狠地动腰,每一下都像打桩似的用力地进出。
“啊……啊……不……”程枢说不出一句整话,什么也无法思考了,只一阵乱叫,汗水打湿了头发,甚至流进他的眼睛里,他不得不闭紧了眼,在疼痛之外,他听到谢禁粗重的喘息声,还有他撞击进自己身体的啪啪声,后穴被撑到了极致,臀部上的嫩肉被他粗硬的耻毛刺着扫着,又痛又麻又痒……
明明是该难受的,但他前端的yīn_jīng却翘得老高,前列腺液不断流出,伴随着疼痛的是极致的快感,这快感更让他难以忍受似的,和他在家埋在被子里自己shǒu_yín时不可同日而语,简直像是海啸,要淹没他,他不知所措的叫着,“啊……啊……”
他不知道自己在叫些什么,极致的快感让他在地狱和天堂之间穿梭,他想要射,但谢禁握着他,他推他的手,谢禁也不放开。
谢禁凶狠地动作着,眯着眼睛享受着极致的快感,身下人脸蛋漂亮,身材漂亮,后面又紧又热又滑,他欣赏着程枢想要抗拒又在快感里沉沦的绯红的面孔,他的皮肤好,五官好,这个样子,真是迷人极了。
谢禁知道自己快了,他俯下身去咬了程枢的嘴唇一口,在程枢张开嘴时,舌头便探进去勾住他的舌尖,一通翻搅,“爽不爽?”他问。
“嗯……”程枢微微睁开眼,眼里满是眼泪,湿漉漉的,茫然地望着他。
“嗯!”谢禁被他看得胸口发紧,箍着程枢的腰狠狠大动了几下,射了出来。
程枢像是被烫到了,身体颤抖着,也射了出来。
谢禁撑着身体在程枢上方喘气,程枢都射在了他的腹部和胸口上,他回过神,就用手指揩掉了那几股白浊,抹到程枢的唇角上去。
程枢回过神来,马上把他的手打开了。
谢禁的yīn_jīng没有完全软下去,程枢依然感受到它的存在,他愣了愣,就皱了眉,“你……你……你没用安全套。”
谢禁也愣了,侧头看了一眼大床边上,因为两人刚才动作太激烈,润滑液和安全套都被震到地上去了。
他马上从程枢的身体里退了出去,程枢双腿发麻,后面也疼得没有了知觉,他理智回笼,不由为自己刚才不受控制的行为感到羞愧和后悔,他想坐起身来,但又摔了下去,只好就躺在那里,有些生气地说:“你故意的吗?神经病呀!”
谢禁脸色变得很不好,他没有理程枢,径直下了床。
他赤裸着身体,身高腿长,皮肤呈均匀的小麦色,浑身肌肉结实,一步步迈进了洗手间里去。
他就那么去洗澡去了,根本不理会程枢。
刚才激烈的xìng_ài,带给了程枢前所未有的刺激和体验,但后遗症一点不少,还没稍稍回味一下刚才有过的快感,就只剩下茫然的空虚、无措,还有恐惧。
像谢禁这种情场老手,都不知道和多人少做过,要是染病了怎么办?
程枢虽然不是学医的,但他妈妈却是从事这方面的职业,让他从小就有些洁癖,更何况是生理卫生方面的安全常识,他怎么可能没有。
等谢禁洗完澡重新回到卧室,程枢已经坐起了身,他拉着被子盖住自己,皱着眉发呆。
千金之子,自然不会将自己置于危墙之下,谢禁这种出身的人,只比程枢更注意安全,对于这次的意外,谢禁回过神来也很介怀,不过他一向心思深,自然不会表现出来。
他裹上了睡袍,坐回到床上去,轻轻揉了揉满身颓丧气息的程枢的脑袋,“好了,去洗个澡吧。这次的确是我的错,不过,我没病,真的,给你保证我没有。”
程枢抬起头来看他,蹙着眉的他,看起来有点可怜,程枢在心里狠狠骂自己,他以后再也不会干这种事了,绝对不会!
程枢的沉默让谢禁勾着唇笑了一下,“不相信?我们明天就去体检,一个月后又检查一次,怎么样?”
程枢把他的手打开了,下床去洗澡。
虽然他尽量让自己走得自然一点,但实在难以做到。
后面依然有麻涨的感觉,就像还含着谢禁那东西一样,而且随着他的走动,在里面的j,in,g液就往外流,更烦人的是,谢禁还坐在床上盯着他看。
但程枢不想搭理他,所以就随他看了,进了洗手间去,进了淋浴洗澡。
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