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彦……”林彦吉看也不看他一眼,拿起面前的杯子啜了口酒。
“阿彦……”夏许唯轻念道,“说起来,你长得和我认识的一个人有几分相似。”
林彦吉大惊,努力安抚下心中的恐慌,尴尬地笑了笑,斜眼看着夏许唯:“哦?你这算是搭讪吗?”
“哈哈哈哈……”夏许唯大笑了起来,“你还挺有意思的。”
林彦吉耸耸肩,别开头去。
夏许唯拿出一张钞票拍到吧台上:“时候不早了,这杯算我请你,喝完这杯就回去吧。”
林彦吉诧异地转过头来看夏许唯。
夏许唯的目光一直没离开过林彦吉,见他转头来看自己,又温和笑了笑:“我没别的意思,我也该走了,如果你能下班的话,要不要我送你?”
林彦吉说:“我想我们不顺路。”
“如果美人有需要,我便做次车夫又有什么关系?”夏许唯一改白天的正经相,痞痞地说。
“我有车,谢谢您的好意。”林彦吉拒绝道。
夏许唯耸耸肩:“那好吧,祝你今天能做个好梦~拜。”起身朝林彦吉挥了挥手,整整衣服大步离开。
林彦吉直到看到夏许唯走出大门,才转头来问吧员洪哥:“他经常来这儿?”
洪哥收了桌上的钱,一边擦杯子一边小声说:“是啊,夏警官是这里的常客,你别看他白天的时候一本正经的,晚上玩起来也很疯的。”
林彦吉惊愕:“他来这里不怕被人认出来吗?”
洪哥小声说:“他一般都是从后门进出的,店里一直订得有专门的包间,像他们这种人,才不会公开承认自己的性取向呢,你可要小心了。”眼珠转了转,又说,“不过他算是来店里的警察里最守规矩的了,出手也大方,一个月大概来个三五次,以前都是指名阿帅陪的,今天不知道发哪门子疯。”
“阿帅是谁?”林彦吉好奇地问。
“呐,就那边那个红头发黑背心的。”洪哥指了指正坐在格间沙发上陪一名四五十岁的胖男人喝酒的年轻男子。
林彦吉万没想到夏许唯会是个同,而且还会到这种地方来□□,一时间说不出的复杂感情涌了上来,阿娇拜托的这件案子是否要继续跟进,林彦吉心里打起了鼓,要被夏许唯认出自己的身份,那得多尴尬……
阿娇适时走了过来,问洪哥:“噫,不是说夏许唯来了吗?人呢?”
“走了。”洪哥擦着杯子说。
阿娇看了眼旁边坐着淡定喝酒的林彦吉:“他来找你了?”
“算是吧。”林彦吉放下杯子,“那位安少呢?”
阿娇瞪他一眼:“你还真能给我找麻烦,居然把安少给……放心啦,人家已经叫人送他去房间了,还给他安排了个人伺侯着……”阿娇转到林彦吉身后,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将林彦吉打量了一番,“我说阿彦啊,要不你就留下来在这里长做吧,这里的收入不会比你那个抓鬼请神的收入差哟~”
林彦吉坐椅子上下来,白了阿娇一眼:“少跟我来这套,我要回去了。”转身去找小白。
“唉唉~”阿娇急忙追上,“阿彦啊,你听我说嘛……”
“滚!你再缠着我说些有的没的,我可不管你这儿的破事了!”林彦吉威胁说。
“行行行,人家不说这个就是了嘛。”阿娇认输地说,“话说,你在这里呆了一天了,有什么发现吗?”
“你这里怨气太重,一定是你对少爷们太苛刻了,惹得给你做事的人都心有不满。”林彦吉胡扯道。
“不会吧~”阿娇信以为真,惊呼道,“人家对他们还苛刻吗?那人家要怎么办?唉唉,你别走那么快,教教人家嘛~”
……
早上九点,重案一组会议室。
陈雄汇报说:“根据目前掌握的线索,慧明昨天下午已经出发去s县找杨淼的母亲,顺利的话明天就能回来。”
毛赞看着手中的资料说:“医院今天早上发了传真来,受害人阿修,本名陈宇左,昨天晚上十二点过出现过一次心脏骤停,半小时后心脏、呼吸恢复,今天早上七点已经醒过来了。”
“心脏骤停那么长时间还能醒?”蒲晓敏惊道。
“可不是嘛,据院方的说法,当时主治医生已经宣布受害者死亡,正准备跟我们联系,他突然又出现了心跳和呼吸,这对院方来说也是一件很惊异的事。”毛赞说。
张闫翻了翻手里的资料,推推眼镜说:“说起来,前不久医院也发生过一件类似的病例,当时的病患正是三个月前遇刺的杨淼。”
在场除夏许唯外都感觉一阵恶寒,蒲晓敏小声地说:“这该不会就是所谓的起死回生吧?怎么这么怪异……”
“现在医学解释不了的事情多了去了,有什么好惊讶的?”夏许唯扫了众人一眼,冷冷地说,“现在除了等杨淼的妈妈到后进行死者的dna鉴定,我们还有很多事要做,晓敏,阿毛,一会儿跟我去医院给陈宇左做笔录。”
“是!”
“大雄,你查查李逸安的资料,小闫,你把三个月前伤人后自杀的那个叫小月的人的资料找一找。”夏许唯吩咐道。
“李逸安?那个城中有名的设计师?”陈雄惊愕地问。
“他可是城中有名的钻石王老王,怎么会和这件案子有关系?”蒲晓敏也惊道。
夏许唯白了蒲晓敏一眼:“你就别想着嫁入豪门了,李逸安可是菊乐坊的vip客人,据线人报告,他和之前伤人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