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缩!”
“缩你妹啊!大爷我恋爱了,不行啊?”
“草草草……你?跟祁泛?”
“嗯呐!”
“我、不、信!”
“切,爱信不信,反正你信不信都不会改变事实。”
那头突然没声了,过了好一阵,安以洋几乎都怀疑她挂了,突然传来一声歇斯底里的惊吼:“苍天啊!”
“你妹的,秋小然,你特么有病是不?吓死老子了,心脏要裂了好吧?”安以洋大骂。
“泪奔啊!这都什么世道啊!我不服!”
“不服有p用!”
“老娘下辈子一定要投胎当男人,说不定能嫁个好男人呢!嘤嘤嘤嘤……”
“……”
“你还不快滚来请老娘吃大餐。”
“ about”
“麻痹,滚来请劳资吃东西!”
“奇怪,你说的话我怎么听不懂?”
“操,想死是吧?”
“给我个理由。”
“你他妈没我你能勾搭上祁泛?还不快点连滚带爬地过来犒劳一下老娘,‘知恩图报’学过木?”
“木。”
“木你个头啦!我跟缩,你很危险你造不造?”
“啥?为毛?”
“你知不知道你老公是谁?”
“祁泛啊!”
“他有配过广播剧你造不造?”
“造啊,柏舟大大呗,八百年前就知道了。”
“我日。”
“女孩子表太粗鲁,小心嫁不出去。”
“反正男的都喜欢男的!”秋然已经自暴自弃了。
“淡定。”
“淡定个屁!安小受,我告诉你,你有危险了。”
“大姐,咱话能不能一次性讲完?给我个痛快成不?”
“今天你老公给你注册的时候碰到我们主席了。”
“主席?什么鬼?”
“学生会主席恭祝啦!就是我的顶头上司,妈了个逼的,劳资开小差被逮个正着。”
“恭喜。”
“恭喜你妹!说正事儿呢!他跟祁泛认识,而且关系貌似还不简单。”
“何以见得?”安以洋祥装镇定,其实心里早就七上八下了,之前他们在电影院碰见过恭祝一次,那时他看祁泛的眼神就已经很不对劲了,不会真的有点什么吧?
“女人的直觉!总之恭大主席看你老公的眼神很那什么,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小心被三啦啦啦。”
“我看你挺窃喜。”
“我不是窃喜,而是光明正大地喜。”
“靠,真的假的?搞得我心慌慌,没听祁泛提起过他,而且他们平常没在一起玩啊?”祁泛的那些个狐朋狗友他基本都知道。
“这才可怕好吗?猪。说不定就是因为有过那什么,祁泛才刻意避开没有在你面前替,而且最近正好有小道消息称,”秋然说到这里,故意停了下来,妆模作样地咳两声,安以洋心里像是有只爪子在挠,心急如焚道,“什么小道消息?快说!”
“嘿嘿,请我吃东西。”
“好!”
“我要吃哈根达斯!还有老麦。”
“知道啦!快说!”
“咳,你还记得彼岸吗?”
安以洋心里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你别告诉我……”
“bingo!彼岸就是恭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