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鱼扣在他的胸膛和床之中,紧张得粗喘着气,翻过身来,“小兔牙你放开我,我命令你住手。”
封淡淼束缚着有鱼,优雅的持续着解衣的动作,膝盖杵着有鱼的下/身。不好,被发现了,有鱼难堪地闭上眼睛,不敢正视封淡淼得意的姿态。
封淡淼躬下下身子,在有鱼耳畔幽幽说道:“啧啧啧,该叫我军爷了。”
有鱼全身打了个颤,舒坦极了,呼吸开始弥乱。封淡淼嗅了嗅空气中腥甜的气息,像只丧尸贪婪的嗅食着鲜血,然后猛地俯下身一口咬住有鱼的唇,肆无忌/惮吞咽起来。
有鱼本能的紧抓住封淡淼的手腕,欲拒还迎不能自拔,那快感幻灭人的意识,好像自己不再是自己,而是一个浪/荡的军妓。有鱼立马羞红了脸。
于是乎,一场酣畅淋漓的热锅水煮鱼正在烹饪当中。
快乐的浪潮一阵阵袭来,不知过了多久,床头忽然惊现出一个人,仇视着封淡淼身下快要泯灭的有鱼,破口大骂,声音尖锐,触耳惊心:“死鬼,还不快起来!”
“啊~啊…”有鱼吓得一个鲤鱼翻身,连忙坐起身子慌张的四处张望,看到林稚灵坐在床头,顿时羞红了脸,但心头如同被泼了冷水,一阵拔凉拔凉,原来只是个梦。就说嘛,昨晚明明叫人把封淡淼抬上床后自己就屁颠屁颠、安守本分地滚回来了,早知道是个梦,自己才不会委屈的扮演个受。
嗯?早知道是个梦,自己为什么要去睡男人……
有鱼挠着鼻不爽道:“婆姨你把我吵醒做什么!我不想面对现实!”
有鱼恼怒的把头缩进被子,想要续梦。
林稚灵掀开有鱼的被子,意外的看到有鱼的裆底湿了个小洞,噗嗤的捂住嘴巴笑起来,咯咯咯的不停。“哈哈,之前听姐妹们说你们爷们早上起床会有反应我还不信呢,原来真有,哈哈蠢呆了,可笑死我!咦,你梦见什么了?”
有鱼流了一把冷汗,看见林稚灵的脸,睡觉的意境全被打破,愤愤然的起了身,身下的被单居然汗湿了一片。有鱼一边从自己的包裹里取了条干净的内裤走到小阁里换上,一边敷衍了事的说道:“梦见干你。”
林稚灵蹦跶到阁子外,欢喜道:“你的那啥病好了?”
“没有!”有鱼连忙否认,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吞吞吐吐纠正道,“我…我尿床了。”
“什么!”林稚灵大喝一声如雷轰顶,整个房间为之一颤,“你老大不小了还尿床,知不知羞耻!”
一声震耳欲聋,门外哐当一声洒碎了一地的粥,接着传来“泣不成声”的笑声。林稚灵走过去开门,只见到尉矢躬着腰扶住门栏上捧腹大笑,害出了眼泪。
尉矢忍了忍,累得只能挤出一句话:“汝公尿床了?哈哈……”
所谓家丑不可外扬,林稚灵恼怒的一抬腿把尉矢踢倒,指着尉矢大骂,像骂街的泼妇,“你他妈没尿过!”
有鱼绝望地捂额,就林稚灵一喝,恐怕整个晏营都要知道自己尿床了,接而整个国家知道自己尿床,然后整个历史知道自己尿床,最后整个世界知道自己尿床!如果自己真的成为了皇帝,或许不会是历史上最英勇的皇帝、最命长的皇帝、最浪漫的皇帝,但一定会是一个发育最迟钝的皇帝。
尉矢昨天笑了一天,肌肉都酸了,好不容易矜持下来,笑点又被有鱼轻而易举的挑起来。尉矢捂着酸疼的小腹站起身,走进屋里给有鱼请安,不料看到床上那一摊湿哒哒的不明液体,顿时又笑弯了腰,仿佛磕了含笑半步癫。
“汝公——汝公你厉害,在画大刑地图呐!”
尉矢气喘吁吁的指着湿迹,感慨道:“这里是鹿州,这里是徽州,这里是黔州,这里是廉州……哎呀我去,汝公画得还很精确呀,难不成昨晚还做了一场春秋大梦?!哈哈。”
林稚灵凑过身来一看,大吃一惊:“真的是大刑地图呢,相公你好厉害,连尿的床跟别人的都不一样!”
有鱼闭着眼睛可悲的趴在墙上,今天不想出门见人了。
林稚灵见有鱼没有动静,闯进阁子把有鱼拽出去,“快去洗漱梳妆,晏王召你去商讨伐刑事宜。”
有鱼闷闷不乐的交叉着双臂坐在榻上,瞥了一眼累坏的尉矢,“找我有什么事?”
“没…没事,”尉矢摇着头,隐忍着不笑,“好久没见汝公了,特捎了粥来向汝公请安。”
有鱼再瞄了一眼两手空空的尉矢,问道:“粥呢?”
尉矢指了指地上稀烂的一波,“它被吓傻了。”
有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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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鱼洗漱完毕后起身随尉矢前去大营,路上遇到了封淡淼。见封淡淼朝自己走来,有鱼刻意的装作没看见,像做了亏心事似的。
封淡淼走近,伸手撇开了尉矢,言简意赅的严肃说道:“你,一边玩去,我,有话要单独跟汝公讲。”
尉矢做了个不屑的鬼脸,识趣的走上前去。
眼前只剩下大将军了,气氛很沉闷,有鱼顿觉得空间太小,甚至嗅到了他身上不愉悦的气息。有鱼紧了紧眉头,目光闪躲,抿着嘴问道:“有什么事?”
“看着我。”封淡淼忽然颐指气使道,好像在兴师问罪。
他冷漠的语气是几个意思,质问自己为什么在梦里拿他作泄欲对象么?莫名其妙!有鱼不爽的抬起头凝上封淡淼凌厉的双眼,他要严肃自己偏不正经,明知故犯的吊儿郎当笑起来,“小兔牙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