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圈红红的,像憋著哭泣一般,复又低下头去。
下一刻,身体自下方一处窜出胀痛和满足,蔓延至全身。
下方的洞口逐渐被撑开,很疼,也很爽,就像是鱼从水里上了岸,即将窒息之时又猛然被抛进了水里。肠道密密麻麻包裹著他的粗大,仿佛要将所有内脏烧穿。
我抬手攀上他的後背,脑子昏昏沈沈,如在海中起起伏伏,口中喃喃道:“别停,刘国卿,一辈子都别停……”
他在我耳边粗重地呼吸著,身下用力地律动。再也撑不住,大声呻吟起来。
这一刻我他妈谁都不是,他也谁都不是,我只是他刘国卿一个人的,他也只能是我的。
他把我抱起来,向墙边走去,颠簸中下身相连部分狠狠顶进了最深处。一块软肉一般的地方被顶开,里面仿佛有颗硬核,他一顶弄,立刻窜上一股电流,过电了似的酥酥麻麻。腿立刻软了,被他双臂担著,後背顶上了墙壁,他那根东西对准了让老子腰软腿软的那一点翻搅不停,像一只凶猛的野兽。
他托著我的屁股粗暴地揉捏,喘息不停,炽热的气息落於我耳内,无疑为最催情的春药。
这算不算,牡丹花下死……
他的囊袋“啪啪”地拍打著我的臀瓣,我狠狠地绞著他,恨不能把他整个吞进我的身体。结合处冒著水声,大量的液体正从中流下,染湿他的小腹。
我在他身上随他的撞击晃动,彼此交传的呼吸融合在阳光之下,他突然低下头,咬住我胸前的rǔ_tóu一扯。
“啊──”rǔ_jiān上传来高热的湿润,我压著嗓子嘶吼一声,复而抱紧了他凌乱而汗湿的头颅。
妈逼的,老子要被他活活干死了……之前还他妈说男人的rǔ_tóu没啥大用?分明是大有用途!
眼前迷蒙一片。他一直没有离开我的体内。日头不觉间溜走,整个屋子里浸满了男人情欲的味道。昏暗中我们交叠著倒在床上。体内那根男人的物件愈发变大,他撞得更是凶狠,我的那根被夹上二人腰间,也终於膨胀到了极致。
伸手想要撸著自己的舒缓舒缓,却被他按在掌下──
“放、放手──呃啊──”
大汗淋漓,终于爆发,他却在最后一刻拔|了出来,射在了老子的屁股|缝里,一片湿腻。我一个激灵,小腹一紧,尽数飙在两人的胸膛上。
真是好体力,我大口地吸着气,心想,老子也不差。
他瘫倒在我身上,双手扣紧我的腰,良久呼吸平顺,才从我身上翻下去。
下面贼他妈的难受,疼不说,还跟吞了几公斤朝天椒似的,他射的那一堆也沤得慌。
但实在没力气动弹,反正埋汰的也是他的床,要洗床单也是他洗。
喉咙干得直冒烟,我咽了咽唾沫润了嗓子,方开口道:“你今天可真他妈猛。”
他回道:“你不喜欢?”
我咧嘴臭不要脸地嘿嘿笑:“谁说不喜欢?喜欢得不得了,恨不得下半辈子都这样儿。”
他别开眼,赤|条|条的下了地,去了客厅找了盒烟,点上一根,拿了还剩半杯子茶水的水杯,又坐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