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这样,他们又不得不听,因为江玉树会检查众人背书情况,如果不合格……众人不由的身子发凉。
飞刀惩罚还算轻的。要么就是去校场跑几圈。可江玉树忽然想起和赵毅风商讨时的那句‘五体投地’一词,成功将五体投地用在了惩罚上。
——在校场上当着众士兵的面倒立三个时辰。那可是身体面子底子都吃不消。
连赵毅风都不得不感叹江玉树真是物尽其用,法子都不带多想的。
赵毅风很无奈的看着江玉树,“玉树,这样做是不是太严苛了些?”
江玉树一记玉箫横在赵毅风面前,冷声悠悠道:“殿下是怕了吗?还是殿下觉得自己不能顺利进修,也会去‘五体投地’。江某若是没有记错,这一惩罚好像还是殿下提议的。”
赵毅风脸部肌肉一阵抽,这敢情是自己埋下的先例。
其实与众将相比,赵毅风的日子也算充实,江玉树愿意指点一二。他自是求之不得,和江玉树在一起时不时谈谈风月,说说家国,高山流水也是人生一大乐事。对于自己是不是真的文不行,江玉树没有追问,自己也不会多说。
其实,江玉树对赵毅风的武艺持敬佩之情,对其文学也是持满意态度。
毕竟,物以类聚,话不投机何来知己一说?
让赵毅风不解的是江玉树似乎很爱和谢易牙黏在一起。有时赵毅风也会质问自己:他和自己在一起不开心?还是自己连个孩子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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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鱼草、钻地风、走马胎、自消容、紫玉簪、紫雪花、紫苏叶、紫花地丁、紫……,啊!不……胆……不!凤……凤……”谢易牙结结巴巴的说着中药名字。
江玉树摇头叹了口气:“凤凰衣。”
“哦,对!凤凰衣。”谢易牙利落接过话来,笑的甜甜。
“手心!”
“啊?”怎么又是手心,上次的痛仿佛还在眼前。“公子,和上次相比我已经进步很大了,这次就饶了,好不好?”
“你觉得一个多月用来背药名,识字,只能达到这个效果?”
谢易牙摇头:“不是,是易牙不认真。可公子……疼……”孩子低着头,越到后面的话声音越小。
江玉树冷声:“你也知道痛,痛就对了。以后不可懈怠。手心!”
谢易牙缓缓伸出手掌,“啪!”的一声。
孩子抱着手掌,竭力隐忍。赵毅风进来就看到这样一幕:谢易牙抱着手,一脸委屈。江玉树一脸清寒,很是不悦。
看到赵毅风进来,谢易牙忘了痛,眼神中尽是不满,很明显是不欢迎赵毅风的到来,当然更多的是不想赵毅风看到自己难堪的一面。
“玉树在聊什么?本王可否听一听?”
江玉树抽回玉箫,负手而立,背影颀长:“易牙在背药名,卡在凤凰衣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