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仪微微皱眉道:“这阵法如此厉害?改了命就能当上皇帝?”
宣明安静地坐下来:“静山侯怕是担心皇上找他算帐,这才起了谋反之意。皇上是真命天子,静山侯是假的,这其中有个主次先后,静山侯就算改了命自立称帝也支持不了多久,迟早要被皇上杀了。只不过逆天改命之后,能顺风顺水地再活几年没什么问题。这事信不信由你,只不过静山侯是信的。”
苏仪也随着他坐下来,沉吟片刻道:“逆天改命一说,曾经略有耳闻,据说王莽当年便是改了命,否则当不成皇帝。只不过这事玄乎,我只当是民间传言,不足为信,现在看来怕是真的了。”
宣明静静地低着头。
苏仪见他的心情实在不好,站起来走到他身边,把他抱在怀里:“暖烟跟你师父的事,你暂时不要担心,我会把他们救出来。”
宣明靠在他的肩上,不声不响地点了点头。
苏仪拿着那阵法的绢帛看着,沉静地想着:这里说逆天改命会打乱天道气数,动辄折损几十年阳寿,非万不得已不可为之。这小瘸子要是帮静山侯改了命,只怕自己也活不了多久了。
想到此,胸中的怒火炙盛,恨不得把静山侯撕成碎片。
宣明只觉得苏仪又把他抱紧了些,力气之大,让他胸口有些发闷,忍不住轻推了推。苏仪见他难受便放开了,领着他来到床上坐下,笑了笑:“来,跟我躺一会儿。”
宣明低着头道:“今晚不行。”
苏仪揽着他躺下来,宣明站起来要跑,苏仪把他按住:“我今晚什么都不做,就是想抱着你躺会儿。”
宣明有些不安地躺下来,苏仪的手慢慢捋着他的背,不声不响地拉着他往自己怀里靠。宣明的嘴唇贴上他的脖子,不由得脸上又有些微热。
两人一直没出声,就这么互相搂着。夜深寒冷,宣明也没盖被子,竟让被他搂得全身出汗,身下也稍微有了点反应,嘴唇情不自禁地在他脖子上轻轻蹭了蹭。
那吻很轻柔,苏仪也没有什么反应,宣明心跳加速,又是暗地里轻轻一蹭。他以为苏仪没有察觉,正偷偷摸摸地继续作案,忽然听到苏仪平静地说:“就不能胆子大点么?”
宣明的身体一抖,苏仪拉着他趴伏在自己身上,很正经地说:“继续。”
宣明红着脸把嘴唇贴上去,苏仪反倒一点反应也没有,只好主动伸出舌头慢慢搅动。苏仪还是没有回应,宣明吻得自己半硬了,停下来又不舍得,克制不住欲`望,小心地掀开他的衣服。
苏仪常年骑马打仗,身材自然是极好,宣明的手在他的腹肌上抚摸,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去吸`吮舔咬。
油灯燃尽,房间里漆黑一片,只听到两人的呼吸略有些急促。苏仪摸着他的头发,声音有些暗哑:“比我还色。”
宣明爬上去堵住他的嘴,本有些拘束,却越来越用力,像头小兽一样乱拉乱扯苏仪的衣服。苏仪被他咬得嘴唇作痛,衣服也扯得乱七八糟,叹口气把他压在下面,舌头安抚似的在他口中温柔细搅。宣明的眼角流出泪水,苏仪用手指擦干了,把他在怀里抱紧:“今后我疼你,别难受。”
宣明被他抱在怀里没敢说话,苏仪解开他的衣带,手在他的衣服里摸了一会儿,说道:“亲我几下就硬了,现在怎么办?”
房间里黑成一片,苏仪拉过被子来盖住两个人,宣明不敢轻举妄动,只是紧抱着他的脖子。腰上的手慢慢摸下去,厚茧蹭着他的肌肤,刮出一层薄薄的汗。宣明哼了几声,苏仪覆在他的身上,说道:“多久没有人疼过你了,嗯?”
“师父、师父疼我,暖烟也疼我。”
苏仪拉开他的裤子,两人卷在被子里抵住私`处揉擦,闷闷的喘息声唔得人浑身冒汗。宣明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苏仪压在他身上慢慢动着,说道:“不是他们那种没用的疼。”
“他们不是没用。” 宣明沙哑地反驳,“暖烟虽然要依靠我,却也是真心疼我。师父、师父对我有恩,要不是他,我早就饿死了。”
苏仪笑了笑,低着头吻他:“你倒是知恩图报。要记得我对你也有恩,也要回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