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的说了多少回了,我没搞没动手没干嘛呢还。”
“好吧,那被学生搞了也不是什么光彩事。”
“哼,就那小屁孩还想上我?从我学会上床起我他妈在下面过?”
罗德里克嗤笑着撇了撇嘴,摆明了让对方好好解决这件事。
一顿饭最后吃得是鸡飞狗跳的,尽责地将还处于被下药后反应性亢奋的巴尔送回了家,两人总算赶在午夜钟声敲响前回到了贝宁街。
双双洗过澡窝进被窝,维西突然想起什么一扭腰就坐在了罗德里克身上,低头笑得勾魂夺魄的。
罗德里克见状却皱眉拽了拽维西的手道:“宝贝,天气冷,骑乘的话你在上面一会儿要感冒的。”
维西闻言顿时就跟着目瞪口呆了,本来想给人个惊喜的小心思顿时也就没了。从床头柜里摸了块石头扔到罗德里克怀里,维西翻身躺下就扯了被子睡觉。
罗德里克正疑惑宝贝怎么就变脸了,手摸到怀里一瞧——原来是那块鸦青玛瑙被打磨成了颗圆珠子吊在牛皮绳上,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珠子表面流金逸彩竟隐隐的有金光闪过。
罗德里克收了东西也知道自己搞了个大乌龙,当即整个人隔着被子拍到维西身上,手脚不老实地闹着怀里的人说:“宝贝,你给我戴呗?”
“当初那手链也是我给你戴的。”
“宝贝?”
“宝贝别睡啊…”
……
41.
维西是周一上午在办公室收到的费德里希家的邀请函。
派发员一脸新奇地敲开了维西的办公室,将盖了火漆印的印花信封送到收件人手里,“布莱克老师,恩…您的信。”
“谢谢。”
维西与罗德里克同居已久,不至于认不出费德里希家族的印信,只是一时有些猜不透里面的内容。他向派发员道谢后便取出抽屉里的裁纸刀将信封打开。而维西没想到的是,里面装的居然是家宴的邀请函:布莱克先生:展信佳。
费德里希家族将于下周日在普里斯班的小天鹅堡举行小规模的家宴,提前庆祝国庆与冬歇季的到来。
我代表费德里希大公及全体家族成员邀请您前来一聚,真诚地希望您能抽出时间前来参加。
您忠诚的
奥兰多·费德里希
维西读完后平复了下有些失律的心,郑重将邀请函叠好收进信封放进了抽屉。
泽多最近刚刚入冬,雪还未下,就是天晴的时候空气总是干冷干冷的,北风掺着大气里的冰渣子刮在脸上生疼。维西喝了口清茶,站起身来将搭在椅背上的羊毛大衣披上,又踱步走到窗户旁。楼下的训练场上都是学生为了期末考试在做最后的集训,他在玻璃窗上哈了口气,迎着暖阳的光芒瞧着雾气慢慢消散。将脑子里的胡思乱想理一理收好,开始盘算着要带些什么去普里斯班。
正想得出神,办公室的门又被敲开了。
维西回身望去,几个并不熟悉的学生正站在门口畏畏缩缩的。
“是公开课的学生?你们有什么事吗?”
只见几个人犹豫半晌,终于有个男生站了出来:“老师,能大概说下这次的考试范围吗?”
维西被几双湿漉漉满怀期颐的小鹿眼看得哭笑不得,只好又坐下来道:“好吧。我只能告诉你们大概的范围。记得之后问其他同学把笔记借来多背两遍,不然我可不能保证能及格。”
“维西老师你太好了!谢谢老师!”
……
“……结构很重要……”
“音韵……大部分……”
“…材料……过程……”
……
这两周是期末考试周,每天维西的办公室都停不下来。各种各样来问重点的同学络绎不绝。维西看着他们可怜,总会给划个大概的重点,对着仔细复习拿个c+b-的还是没问题的。
将考试范围翻来覆去地说了十几遍,晚上回家的时候,维西嗓子都哑了。
解下了身上的毛大衣,贴心的威廉随即端了杯茶给维西润润嗓子。
待黄昏已过天色已黯,维西读过今天的报纸后,便招来仆从问了问罗德里克有没有回家。得到否定的回答后,就放下手里的晚报一个人先下楼用餐了。
刚喝完汤,就有人来禀报说费德里希大人已经回家了。而不等传话的人把话说完,整个餐厅就被忽如其来的冷空气给袭击了,维西更是被一个巨大的移动冰块给抱了个正着。
“去换身衣服暖一暖再过来,”维西推了推冰渣子一样的金属铠甲,“有事跟你说。”
罗德里克顺嘴偷了个香,就上楼去换了常服。而等他暖和了下楼,小情人的晚饭都已经吃完了。
维西本想等罗德吃完饭两个人再好好说的。可硬是被人抓了手揽了腰不放,维西只得无奈地在旁边坐下,边伺候贵族老爷吃饭边道:“我收到了你大哥的信,说是邀请我下周去小天鹅堡参加家宴。”
罗德里克揽了维西的腰摸着大腿正美得哼哼,将宝贝送到嘴边的鱼肉嚼了嚼咽下去,说:“我也收到了,等到时候伊德尔放假了我们一起去。庆典大大小小的事情都安排地差不多了,剩下一些小项我都吩咐下去了,不用我亲自负责。到时候让威廉多收拾点东西,我们在那边多住几天,冬天的普里斯班有很多好玩的东西。”
维西本想问他到底是怎么和家里人说的,现在听了他的话于是也不再管了——总不会是不好的就是了——干脆继续认命地挑了鱼刺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