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敞的包厢中,赤裸的ròu_tǐ交叠,耳边充斥著无下限的淫声淫语,j,in,g液的味道还留在口中,房善元吞下一口烈酒,企图让酒精麻痹即将到来的疼痛。
只要和贺雷上床,十次中最少有九次,男人会在他身上留下伤痕。
他早就做好心理准备,但身体却反射性的颤抖,暗骂自己太没用,但房善元表现出的畏惧反倒满足了男人的虚荣心。
一手压制著胸部以上,腹部以下却被抬得老高,几乎要将他的背向後对折,贺雷总是以各种姿势考验他身体的柔软度。
腰骨剧烈的疼,啪的一声响,男人毫不客气的大掌打在臀肉上,他闷哼一声,这些不算什麽,在内心做足自我安慰,实际上却渴求更多的酒精以缓和身体上的痛楚。
陌生男子用脚指夹住他疲软的性器,动作粗鲁的玩弄著,正在抽菸的男人好奇的端详他,突然点燃打火机,红光在他面前摇曳,望著不长眼的火焰,他的额角滴下冷汗。
可能的话,他希望最起码伤痕别留在醒目的位置。
戏谑的言语、轻视的笑靥,他睁著眼,与地面零距离,向上看著这个丑陋的世界,看著他生存的环境。
房善元轻轻地阖上双眼,在五感中关闭视觉,最低限度的隔绝外在伤害,。
不知何时开始,这个微不足道的小举动成为他逃避现实的唯一手段。
感觉到胸前温度攀升,空气中传来皮肉烧焦的味道,即使疼得浑身打颤,房善元都没有睁开眼。
直到鼻尖嗅到不寻常的气味,他惊觉情况不对,这才看清楚面前的景象,在沙发上享乐的男人们神情恍惚的吐著白烟,菸丝洒落遍地,香菸的内容物早就被更危险的物品所取代。
「你要不要也试试看?」身後的男人贴上他的背,笑得宛如恶鬼。
心一凉,房善元挣扎著想逃脱,要怎麽对他都行,就是毒品这一样,他怎麽也不能碰。
看出他的惊慌与无措,周围的人群兴致更浓,双手双脚被人制伏,他只能对那人求饶,「贺雷…拜托你。」
男人脸一沉,示意小弟将他拉起,突然一个耳光重重的赏在脸上,教训完後,架住他的男人顺势放手,任由房善元跌坐於冰冷的地面。
「没家教的东西,谁准你直呼我的名字。」贺雷吐出一口痰,对著他张开的双腿中央。
嘴角破皮流出腥红的血,他一丝不挂,却顾不得自己狼狈的模样,双脚都没站稳,就想往门外逃。
跌跌撞撞,门把明明近在咫尺,每前进一步都有人伸手拉扯,甚至抬起腿玩弄似的绊倒他。
宛如身在炼狱,此时此刻,脑海闪过一个纯真无邪的笑容,顿时心脏剧烈的跳动,他力竭声嘶的大吼:「啊啊啊啊啊───!!!」
作家的话:
三更半夜更完文,要来睡了,这几天很乖的日更,求票求支持啊(挥手)
话说小元应该会成景某笔下的小受中最辛苦的孩子吧-v-
☆、刺蝟的眼泪 012
那一声痛彻心扉的哀鸣宛如野兽临死前最後的挣扎,房善元使尽全力挥开身上的男人,在危机面前,搏命的拳头扎实的击中阻碍的敌人。
然而寡不敌众,可以越过一名、两名,对於成群扑上来的恶霸,任凭他发狠的使力,却怎麽也甩不开身上沉重的负荷。
瞳孔聚焦,死死盯著向他靠近的针筒,对房善元而言,那即是死神的镰刀。
不!行尸走肉的活著,比死亡还悲哀。
因为歇斯底里的吼叫,他双眼通红,全身出著力,青筋的脉络清楚的浮现,粗喘著气,眼珠子快凸出来般瞪著对方,房善元的模样相当吓人。
然而他越抵抗,那些人越是亢奋,明明知道自己卑微的求救不会传达给任何人,他仍然没有放弃。
因为他的生命不是只属於他,房善元之所以活在世上,为的是那一位,在他心中超越任何事物的存在。
小指的指甲不知何时断裂,那麽一点小疼痛早无关紧要,牙齿咯咯响,他咬紧牙关,再次撑起上身。
有谁一脚踹上他的腹部,房善元打了一个滚,双手捂著肚子,身体缩成虾米的形状。
「操!叫你乱动!」对於猫捉老鼠的游戏,显然是玩腻了。
「好一阵子没上你,规矩都忘了!?」贺雷抽了一口菸,俯视著他,周围嘻嘻哈哈的谈笑声没有间断过。
喀的一声,应该早已落锁的门被推开来,突然笑声遽然停止,顺著门口的方向,房善元仰起头,一双乾净的休閒鞋在他头顶上方停留。
身体翻转半圈,试著双手著地撑起上身,方才无情的一脚压迫到器官,让他无法停止咳嗽。
「咳…咳咳…」他抬头看清楚来人,对方也正凝视著他。
鬼使神差的,房善元伸出手,眼前的男人是他唯一的希望。
然而在碰触到对方以前,忽然想起什麽,指尖轻颤,在空中停留的手无力的下坠,差点忘了,是谁先甩开他的手。
收紧十指,他面朝地,几乎绝望。
「小元,这个,真的很难吃。」
将糖罐丢在房善元的面前,于敬这才注意到地板上的白色粉末。
「我才在想是什麽味道…」男人笑得温文儒雅,「贺先生,我应该警告过你,别在我店里吸毒。」
藉著几分酒意,本来就天不怕地不怕的贺雷,态度更是跋扈,「抱歉,我忘了,请问…于店长要怎麽处罚呢?」
那群富家子弟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