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珣打着冷颤,炎热的九月天他却浑身发冷。
“放开你?”苍冥将吾邪佞的探手在他臀间一抹,艳红的血沾满他手送到他眼前。“你看见了吗?这是你破身的血,男人与女人同样会在chū_yè落红呀。珣,我是你第一个男人,也是掌握你一生的男人,你逃不掉的。”
肿胀的硬挺再度贯穿他,剧烈的疼痛再次传开。
“饶了我,求求你!”珣哭得声嘶力竭,只能不断讨饶。
“你哭泣、讨饶的声音真是好听,它只会让我更兴奋、更野蛮。饶了你?不可能!”
苍冥将吾直起上身采取跪姿,将趴在他身下的珣双腿岔开,越过他腰际放于他身后,抬高珣的臀置于他跪坐的腿间,狠狠的、狠狠的进入他!
“珣,你是逃不开的!你的身体、你的灵魂、你的生命、你的一切,都是属于我,只有我不要,没有你不给!”苍冥将吾愉悦的粗吼。
欢爰的过程里,他不断重复这些活,持续的以言语背后的力量提醒珣。
这一生,他注定逃不掉了。
第二章
不再说话,是我对命运做出无言的抗议。
我认命,并不代表我不会提出控诉。
你要明白,我抗拒的,是命运;不是你。
可你呼风唤雨惯了,你不爱有人忤逆你,所以你对我,好残忍。
我哭泣,我求饶,我呐喊,可你非但不停止,换来的,是你更粗暴的对待。
声音,是给人听的,如果无人理会,又何必发出。
昏了又醒,醒了又昏,三个晨昏就在苍冥将吾的占有与凌虐中度过。
他真的很懂得折磨人的身体,摧毁人的自尊,三天里,久世珣就像破布一样任他蹂躏,无力反抗。
他对他残忍不留情,不过是要证明,他,久世珣,只是他的玩物罢了。
珣全身是欢爱过后的痕迹,呵,称它为欢爱,倒不如说是强暴;私处布满血渍与男人的j,in,g液,屋子里,是浓郁的血味与男人腥臭的味道。
他全身虚脱,手脚无力,印象中似乎有人将他拖了出去,来到另一间房。
房里有人定时送三餐进来,可他浑身无力、动弹不得,一直维持被人拖进来时的同样姿势。赤裸的身躯只单单覆上那夜所穿的浴衣,他呈趴躺姿势卧于榻上,有时昏迷,有时清醒,可不论神智是否清楚,他都没有力气,干脆动也不动。
送饭进来的下人神情做慢、动作无礼,在接连数回送入的食物原封不动拿出来时,他们甚至不再送食物进来。
说得也是,珣自嘲的牵动嘴角。
自己又不是苍冥家的贵客,他只是苍冥大爷一时兴起的玩具,比下人还不如。他们不鄙视他,才叫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