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欢揪了张纸巾擦手,“听说你们今晚外面请了个歌手,唱歌还不错。”
廖晋点了点头,说:
“那去外面?”
“走吧。”
余欢把纸巾扔垃圾桶里后起站了身,对以为剩下的葡萄终于要逃出魔掌的仇昧说了句,“这葡萄还不错,拿上吧。”
廖晋出门前又交代了句:
“记得拿上扑克牌。”
“…是。”
——是!!!你们都是爷!!!!!
他们在大厅找了个正好能欣赏到在台上唱歌的人的地方坐着,这时候是晚上九点多,有侍应不断领着结伴同来的白领女性,或身材打扮都尽显富态的中年女人进来。店内充满了女性与陪伴的牛郎嬉闹的笑声,怂恿喝酒的鼓励声。
当闫子奕被侍应领到廖晋他们所在的雅座时,仇昧已经差不多输掉一套房子,如果他们赌钱的话。
原来余欢所谓的“会一点”意思是“偶尔会输一点”。
所以当仇昧看到闫子奕时,简直像见到亲人一样,赶紧起身让座:
“来来来,你陪他们玩!我先去忙!”
说完逃难一样地跑了,留下闫子奕因为他的热情好客各种不好意思,自己原本只是来找文森喝酒顺便过来打下招呼而已,坐下一看,发现廖晋身边的竟然是余欢,不由得口吃:
“你…你也在呀?”
余欢瞥了他一眼,心说又是“这个消费满1000打五折”的,瞬间没好气:
“不我不在。”
闫子奕目瞪口呆,看了看嘴里斜斜叼着一根烟像职业赌徒一样的廖晋,又再看了看余欢,才反应过来余欢可能是嫌他说的话太废,连忙说:
“原来你们关系这么好还一起打牌,果然是不打不相识阿!”
他原本是想说他们通过上次那件事关系变好了,结果还一语双关抖了个包袱。说完这句之后他感觉极其有成就感,心想这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
再看那两人,一点反应也没有,他也不觉得尴尬,又说:
“其实打牌挺好的,打牌能充分运动大脑。特别是老人家,打多点牌对老年痴呆症很有帮助。我有个朋友,他奶奶就是打着打着麻将就去世了,没有一点痛苦走得可安详。”
廖晋本来洗着牌,闫子奕那句“走得可安详”让他一个失手把牌撒了一桌。
特怕他再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余欢给他递了杯酒:
“喝酒吧你口渴了。”
见闫子奕受宠若惊,接过后还连声谢他,余欢凑到廖晋晋耳边说:
“你这个朋友很特别。“
“呵呵。”
廖晋除了干笑,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这时有侍应过来跟他说:
“晋哥,魏哥过来了。”
他正想朝侍应指的方向看过去,结果某人已经大咧咧在他身边坐下,再一看,小凝、阿仁、志冰都跟着坐了下来。
这是怎么样,打火锅么?
遇到熟人闫子奕倒是很惊喜:
“玄魏先生,每次来都能遇到你!”
玄魏笑着说:
“是啊,你们刚才聊什么呢?”
——别...
这是余欢和廖晋同一时间的心理状态。但是已经太迟了,他们什么都阻止不了,只听闫子奕说:
“正在说廖先生和余先生一起打牌,我之前还担心他们会因为你关系变得不好,毕竟三个人在一起是比两个人复杂多了,现在看到你们感情这么好真不容易!”
看着他真心佩服的眼神,一坐下来就中了一刀的玄魏忍不住在心里骂了句“卧槽”,看了看身边的廖晋。
廖晋直接无视他,心想这事儿你自己招的,简直就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
志冰憋笑憋得快抽过去,狂拍旁边阿仁的肩膀。
倒是小凝率先拍案而起:
“你怎么乱说话!我老大像脚踏两条船的人吗!就算他像!给他个熊心豹子胆他都不敢!”
玄魏一口老血差点没喷他一脸。
“咦??不是这样的吗??”
闫子奕万分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