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尘用力掐了许欢歌的脸一把,许欢歌话都说不清楚了。
许欢歌的眼泪,洛尘特别厌烦,一点儿也没有苏黎哭的让他心动,反而有种让人想捏死她的感觉。
或许是因为坏事做多了,面相都生的讨厌。
“洛尘…”许欢歌见自己好话坏话都不管用,就使劲的哭,拼命向洛尘卖惨,想让洛尘放过她一马。
洛尘想起她派人去学校找苏黎麻烦,想起她用对付梁暖暖和洛墨的那招对付自己,火不打一处来,猛然把许欢甩开,嫌弃的拿起茶几上的湿纸巾,擦了擦自己的手。
洛尘碰许欢歌一下都觉得恶心,十分恶心。
本来打算自己请她喝酒,结果由于太厌恶她,不想近距离的看她,把她甩开了。
时初见状,马上走到许欢歌跟前,单膝蹲在许欢歌跟前,捏着她的脸:“boss,碰这种女人免得脏了你手,这酒,我请她喝就好。”
“时初,你以为你是谁,你凭什么碰我?我动不了洛尘,还动不你吗?”许欢歌拽住时初的手腕,不服气的推耸他。
时初冷冷一笑,他会怕许家?完全是笑话,就算撇开洛尘这座靠山,他也不怕许家,何况这事情是许欢歌错在先,三番五次在背后耍手段对付boss,还有梁家姐妹。
平时眼睛长在头顶上,谁也不放在眼里,时初早就在等许欢歌犯大错,收拾她。
于是,捏开许欢歌的嘴巴,端起茶几上的那杯酒,灌入许欢歌的口中,说:“许家大小姐,这杯酒是替大少爷和四少奶奶请你喝的。”
卧室里头,苏黎趴在床上,眉头紧紧皱在一起。
她刚才就听到洛尘提起洛墨和她姐姐,这会时初又提起,莫非说姐姐和时初之间有什么关系,被许欢歌拆散了吗?
苏黎虽然不知道洛家和许家以前发生的事情,但她脑子转的快,很快从中听出了猫腻。
苏黎挠了挠头发,自言自语道:“管不了那么多了,看戏比较重要。”
此时此刻,没什么比看许欢歌的戏更重要,看到时初给许欢歌灌酒,苏黎兴奋的要命,马上回归主题,盯着手机屏幕。
套房里,许欢歌被强请喝酒之后,呛的直咳嗽,眼泪流的更厉害,她不想把酒吞下去,可是身体条件反射喝了下去。
随后,时初又给许欢歌灌了一杯洒,说:“这一杯是替少夫人请你喝的。”
这时,许欢歌已经哭成泪人,觉得自己今天没办法活着离开套房了,心里恨死苏黎。
她想,要不是梁友友的存在,要不是她死缠烂打缠着洛尘,她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与此同时,她也怨恨许笑语,怨恨她太蠢,自己是帮她出头,帮她谋取幸福,许笑语既然把她卖了。
她也恨时初,恨时初借着有洛尘撑腰,对她不尊重。
许欢歌恨谁就是没有办法恨洛尘。
因为人跟人之间,恨都是分等级的,比你太强大的人,你连恨的资本都没有,也不敢恨。
最后,时初又给许欢歌灌了第三杯酒,恨恨的说:“这一杯是替boss请你的喝的。”
紧接着,把许欢歌甩在地上,不再搭理她。
许欢歌一把鼻涕一把泪,她说:“洛尘,你要么现在把洛墨给我叫过来,要么送我去医院;不然我死也不会放过梁友友。”
事到如今,许欢歌还拿苏黎威胁洛尘,还想着让洛墨过来帮她解药。
洛尘用不着多想也知道,洛墨就算知道也会不过来,宁愿许欢歌被别人轮,也不会自己帮她解药。
洛尘不在意的冷笑两声,若无其事从沙发上站起来,双手插口袋,低头看向许欢歌:“许家大小姐,别做白日梦了,我大哥她就算看着你被轮,也不会拉你一把。”
洛尘话音落下,许欢歌的眼泪如倾盆大雨,她不可否认洛墨恨她。
许欢歌心里明白,洛墨娶她不过是想报复她,他从来就没有把她当过妻子。
接着,洛尘又说:“许家大小姐,我还给你一次机会,就看你自己能不能撑得住了。”
许欢歌跪坐在地上,仰着头,问他:“洛尘,你什么意思?愿意帮我叫洛墨过来吗?”
洛尘跪服许欢歌,他是该说她蠢,还是说她蠢,他怎么可能帮她促进和洛墨感情。
随后,洛尘单膝蹲在许欢歌跟前,抬起她的下巴,一本正经道:“许欢歌,这些男人不会主动碰你,我给你两个小时,如果你能忍过两个小时不求他们,你许家人就会来接你。”
“想不想身败名裂,想不想被轮,就看你的意志力了。”
洛尘嘴角的笑容很阴森,那种被火烧,要想要不到,钻心痒的感觉,当然要让许欢歌尝尝,这才叫一报还一报。
如果许欢歌能耐得住这两个小时的药性,这一局洛尘心甘情愿认输,而且他这样也没算欺负许欢歌,至少事先跟她打过招呼,让她知道自己中了药,让她自己去纠结。
洛尘见许欢歌瞪着自己不说话,嘴角的笑容突然变得很轻松,他说:“许欢歌,我能挺过来,证明你也有机会,这样很平公吧!”
许欢歌被洛尘呛的哑口无语,如此说来,洛尘对她的确很公平,都不让这些男人主动碰她。
摞下这些话,洛尘和时初先行离开了,门口守着时初安排好的保镖,而且屋内不仅断了网络,还断了信号,许欢歌压根没有任何机会和外界联系。
两人刚刚走出套房门口,时初就兴致冲冲跟洛尘打赌:“boss,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