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战说快来听宁城讲黄段子,他还说要睡觉。
被子蒙在头上,却挡不住宁城的声音和队友们放肆的笑声。
他心烦意乱地想,宁城这没节操的人!
以前宁城讲黄段子时,他也会凑过去听,现在却不乐意了,总有种“老子的媳妇在外面丢人现眼”的感觉。
实在睡不着,只好起身找事儿做。刚好桌子上有一堆梁正拿来的书,他随手翻了翻,拿过一本艰难地看起来。
宁城讲完了,毫不客气地往他床上躺,他往床头缩了缩,还用脚去推宁城。
这一推,脚踝就被抓住了。
每每脚踝被抓住,他都会想到小黄文里“掰开两腿”或是“扛起两条大毛腿”的动作,一想,脸就会立即发烧。
又羞又耻,还他妈有点期待。
有点期待是最可耻的。
他绝对不会承认,其实自己挺想被宁城扛起两条大毛腿。
可惜这是公共场合,宁城除了习惯性地揪揪他的小圆骨,倒也没对他做什么。
他在心里说,嗨呀好可惜。
只撩不脱裤子,简直没人性!
说完立即骂自己是一只加成qín_shòu。
宁城枕在他腿上,仰着头看他捧着的书,笑道:“红军长征?”
他一本正经地说:“学习革命前辈的卓越精神。”
宁城一把抢过书,合上拍了拍,“别看了。”
why!
他瞪着眼,心道许你休整日讲黄段子,就不准我休整日用知识武装大脑?
宁城用书在他头上轻轻敲了敲,说:“你想听哪一段?我声情并茂地给你讲!”
“讲什么?黄段子?”
“当然是红军长征啊!过草地你听不听?”
尹天一边搓脸一边说:“过草地你都讲七八百遍了!”
“是吗?”宁城想了想,坚持道:“我再给你讲一遍吧,以前有细节没讲到。”
尹天严重怀疑宁城只会讲过草地。
宁城讲得很认真,尹天目测听得很认真,但其实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全城花痴宁城的脸。
周小吉问郭战:“为什么宁哥一分钟之前还像深夜男主播似的讲黄段子,一分钟之后就能像新闻联播男主持一样讲红军长征?”
郭战听了听,耸肩道:“精分了吧。”
好不容易熬到晚上,尹天在浴室一呆就是半小时。
头洗了三遍,腋窝每一根毛都搓干净了,还闻了好几次,确定只有香皂的清香而没有汗臭。
周小吉关爱道:“天哥,别闻了,你没狐臭。”
他赶走周小吉,又开始仔仔细细地清洗肚脐。
接着是大腿根部,最后是jī_jī与蛋蛋。
毫无疑问,那儿是必须重点对待的。
宁城说了要一起撸管儿,怎么个撸法呢?
是面对面地各自撸?
还是你握着我的宝贝,我握着你的宝贝?
还是你握着我俩的宝贝?
还是我靠在你怀里,你为我撸?
还是你蹲下来,为我……
嗨呀!
尹天抱着头猛摇,一想起最后那个场面,就面红耳赤,浑身泛起不正常的红。
心里有个声音说,赶快把jī_jī洗干净,要一尘不染的干净!
尹天托着那儿洗了十分钟,同洗澡的吃瓜队友评价道:“别在澡堂撸啊,堵了出水口咋办?”
这天尹天擦干身子时,觉得自己活了19年都没这么干净过。
回宿舍后他拉上被子就睡,瞄到宁城只洗了5分钟就光着胳膊回来了,心里不免有些郁闷。
你好好洗jī_jī了吗?
咱俩第一次你就这么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