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苏小砚是跟着朱昭明长大的,即使苏小砚在朱昭明的面前根本没有所谓的害羞。被按在书案上注视那里还是有些不习惯和尴尬。幸好朱昭明也没有什么更过分的举动,苏小砚决定和他商量一下:“太子!”
“嗯?”声音还是沙哑的。
“我已经长大了。”苏小砚在研究怎么措辞。
“然后?”
“你看那里我会不好意思,你都有一年多没给我洗澡过了。”
朱昭明几乎无言以对,我不给你洗澡,是因为再洗下去,我一定是帝国最早夭的太子,死于流鼻血或极度禁欲。
“所以?”
“太子你放开我好不好?”
“一年多没给你洗澡,就不能看了么?”
“也不是……”
腿被分的更开,朱昭明试图插一根手指进去,他小心的沿着这朵秘花的边缘向内挺进,才没入一个指尖,苏小砚就摇摆腰身抗拒。上次被插入手指的痛苦他还记得,实在是不想再来一次。随着第一个指节的完全没入,朱昭明还没有来得及感慨被包围吸裹的快感,苏小砚就挣扎起来,在书案上向前爬,想脱离这不属于自己的进入。殊不知这动作只不过让他在朱昭明面前展露的更彻底。没有接纳功能的xiǎo_xué不耐的收缩。朱昭明再也忍耐不住,抽出手指,将真正的yù_wàng置放在苏小砚的腿间。
苏小砚觉得双腿之中被塞进了一个滚烫的肉块,很快就明白了那是哪里。他分开双腿容纳朱昭明,朱昭明按住他的腰身命令:“夹紧。”
苏小砚趴在书案上,感受他激烈的chōu_chā,腿间柔嫩的肌肤被摩的生疼,心里开始后悔不应该来撩拨朱昭明。想略微放松一些,总是会立刻被朱昭明用力按住双腿,只有老老实实委屈的夹紧。
朱昭明的精力像是无穷无尽,苏小砚终于忍受不了,哽咽求饶:“太子,我疼。”朱昭明略微顿了一下,竟然笑了笑:“以后有的你疼。”苏小砚听的魂飞魄散,正在惊疑不定,朱昭明的手绕到前面去握住他少年的分身,技巧的拨弄。苏小砚的身子软成了面团,很快就射了出来。高潮的余韵让他不住的哆嗦,再也没精神去理朱昭明在做什么了。
这时崔楷题在门外高声报:“苏小洵苏探花求见。”
苏小砚一下清醒了过来,欢快道:“我哥哥来了。”
朱昭明的yù_wàng喷洒在他腿间,苏小砚七手八脚的要往外爬。朱昭明拿被子裹住他,胡乱的给他擦了一下腿间的白浊,怒道:“别动!”
苏小砚吓了一跳,不知他为什么生气,站在原地不动,任凭朱昭明给他穿好裤子,又打好衣带上的结。朱昭明看他脸色仍旧绯红,指了指书案:“钻进去,我不叫你不准出来。”
苏小砚委屈的扁嘴,看朱昭明的神情十分认真,抽了一下鼻子,爬进书案的下面。朱昭明满腹的哭笑不得,想自己堂堂的太子,竟然像是被捉奸。
二十
等到苏小砚把被子蒙在他自己的头上藏好,朱昭明整理了一下衣著,高声道:“请苏探花进来。”
苏小洵在门外等的时间不短,他的性格自然不会觉得急躁,只是合著眼睛想太子在里面做些什麽。如今听太子竟然亲自召唤,显然书房内并没有侍候的下人,更觉大不寻常。苏小洵和弟弟一样水润的眼睛略微转了转,才缓缓迈步走了进去。
朱昭明的书房很温暖,空气中透露著一股春意,苏小洵缓缓躬身行礼,眉头已经微微皱了起来。
朱昭明挥手让他平身:“小洵来找我做什麽?”
苏小洵抬起头注视他,一时没有说话。朱昭明今年十九岁,身材十分修长,因为年纪不足,自然难免带著少年的单薄,但也十分引人就是了。
朱昭明被他黑亮的眼睛打量了一个来回,明明眼前的这个人是自己的臣子,明明苏小洵的眼神里没有透露任何东西,偏偏就觉得心虚,干咳了一声:“小洵没有什麽事也没关系,我园子里的梅花开的正好,不如一起去赏梅。”
苏小洵悠然开口:“如今梅花已将残败,纵有仍挂在枝头者,也颇多风尘损坏,如何算得了正好。”
朱昭明心里恼怒,暗道我请你去赏梅花是给你面子,谁要和你讨论梅花什麽时候开的最好。但他刚欺负过人家的弟弟,未免心虚:“梅花傲骨天成,有倾城倾国之色,风霜不能损其姿颜,反倒平添风采,小洵不可不知。”
苏小洵缓缓在屋地踱了两步。他做什麽事情都是这样四平八稳,挑不出一点毛病。和他十八岁的年纪实在没有半分可供联系的余地。朱昭明觉得脚上微微一疼,却是苏小砚因为无聊和不能见到哥哥在下面捣怪。
苏小洵憋了他一会才开口:“小洵才疏学浅,方才细想太子之言,不禁叹服。”
朱昭明一阵呕心,暗恨苏小洵,这种糊弄那帮老夫子的语气拿来和我说干什麽。
苏小洵又道:“梅花纵美,算不得国色,太子府另有一美,才配倾国倾城四字。”
朱昭明第一次听他这样夸奖什麽事物:“哦,不知是何花?”
苏小洵摇头:“花虽美,怎及人解语,太子说是麽?”
朱昭明被他的话搅和的一颗心七上八下,心想莫非苏小洵说的是他弟弟苏小砚。这些年来他对苏小砚的教养,苏小洵没说过答应也没说过不,朱昭明只当他是默许了。若是苏小洵忽然发难,朱昭明也觉得难以应付。但是无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