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眼皮儿都不抬,返身就走了。
刘辙特别尴尬的在那坐也不是站也不是,郑平想追,追了两步没气势了,只能退回来坐下,看到小狗灰头土脸的从地毯上爬起来,忍不住想踹:“都他妈的是你!”
但是想想看又没敢踹,楚汐的狗是楚汐打得别人打不得,郑平不想闹家庭内战,息事宁人就好。
刘辙说:“我还是走吧,省得待会儿楚少下来要有脸色看了。”
郑平揉揉太阳穴:“不送了啊。”
“得了吧你,”刘辙说,突然压低了声音,“——郑平你想想,有一件事我觉得很奇怪啊。人都说狗急跳墙,你家狗是怎么训的,怎么没事大半夜的也去跳墙?”
郑平坐在沙发上什么也没有说,半晌叹了口气,摇摇头道:“别说了,再说咱们都招人嫌了。”
晚上楚汐也没下来吃饭,郑平上楼去找他,看见楚汐站在窗前,抱着手看窗外。当时天色已经晚了,风从窗口吹进来,他也没开灯,一个人站在昏暗中,看上去孤零零的样子。郑平走过去从身后搂住他的腰,俯在他耳边问:“还生气在呢?”
楚汐甩开他,大步像外走,被郑平拉回来楼在怀里摇晃:“好了好了,没说你的狗有什么不好,别家狗还没这么壮的呢,看给你养的,肥嘟嘟的……”
楚汐冷冷的说:“你想杀了吃肉了不是?”
郑平立刻赌咒发誓:“没有!我怎么会干那么龌龊的事!绝对没有!”
“您呢要是厌烦,装个笼子里爱扔哪扔哪去,这是你家,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没有!这是你家!绝对的你家!”
楚汐站着没动,脸上也没什么表情。郑平琢磨了一下,心说还是别跟他谈了,谈什么都没用。你能直接跟楚汐说你给我安分点儿进了老子的家就是老子的人了吗?不能,你娶来的是夫人,不是童养媳。
晚上楚汐也没带小狗出去散步,那小土狗被无缘无故打了一巴掌,委屈得没处说,一头钻去厨房里偷吃大排骨。小东西机灵得很,保姆拿着狗笼子半天没抓到,只能去偷偷打了个电话给郑平,问:“郑先生您说今晚狗还关吗?”
郑平正靠在楼上床头看杂志,一听大怒说:“一晚上警报响几次这他妈还是人过的日子吗?关起来!“
保姆也很委屈:“抓不到啊!”
“连个狗都抓不到?”
正好这时楚汐在浴室里冲澡完了,披着浴袍出来,头也不抬的答了一句:“抓不到没事,拿刀宰了不就成了。”
郑平打了个哈哈:“没有的事……晚上嘛,怕小狗乱跑受凉,总要进笼子的……”
楚汐头发上湿淋淋的也不擦,把毛巾随手一丢,走过来坐在床边上,就着郑平的手对电话里说:“别抓了,教你个办法,把厨房门一关瓦斯一放,闷死那狗,咱们都清静了,你看怎么样?”
保姆在那边唯唯诺诺的不敢说话,郑平把电话一放,搂着楚汐赔笑:“谁说要抓那狗的啊谁说的?你说我这么大一人了跟只狗计较什么对吧……行了啊行了啊,咱们不说了啊。”
楚汐猛地要站起来,郑平把他一拉坐到怀里,贴着耳朵亲。这土匪的电话还抓在手里,楚汐看看电话,没吱声,结果郑平越得瑟越来劲了,楚汐还没来得及消灭犯罪的萌芽,郑平就把他按到了床上去了。
楚汐穿的本来就是浴袍,腰上一条带子一系,郑平一边吻着他的眉心一边顺手就抽开了浴衣带子,赤 裸的肌肤相贴,刹那间燃起了足以焚烧的热度。
楚汐阖着眼喃喃的骂了一句什么,郑平没听清,笑着含混反问:“夸我呢?”
楚汐说:“滚!”
郑平顺手在他后腰重重的捏了一把,楚汐喘了口气,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突然外边尖锐的警报声划破了夜空。
“……”郑平僵了僵,看看楚汐,美人在怀衣衫不整正是随君所好的最好时机,放弃了太过可惜。郑平这个老婆得来的不容易,吃一次更不容易,区区一个警报器而已,这点困难还克服不了吗?
楚汐推开他向外张望:“怎么警报又……”
话没说完被郑平按倒下去,这男人在灯光下笑得颇为邪恶,问:“你想打岔?咱们再来一针试试?”
楚汐呼吸顿了顿,然后慢慢的放软了身体。他绝对相信郑平手上还有大把的肌松剂甚至是迷幻药,他也绝对相信郑平狠起来什么手段都用得着。
“就这样……”郑平低声哄他,“乖,放松……我也不想让你难过,……”
结果就在这个时候外面警报又响起来,和上次的时间相隔得非常近,比上次得还要响。几秒钟后郑平翻身坐起来大骂:“操!这他妈还让不让人过了?来人啊把那狗给我抓起来!”
楚汐冷冷的看他一眼,郑平汗立刻就下来了,跟他说:“等着我出去看看,一会儿就回来。”
楚汐那冰冷的目光就这么目送着他出去了,明明白白就是眼神在告诉他:你要是敢把狗关起来,回来你就别想上床。
结果过了半个多小时郑平还没回来,楚汐没那个闲情逸致等他,自己坐在床头拿着本书看。过了一会儿卧室的门被人猛地推开了,一个警卫打扮的人飞快的闪进来,对楚汐生硬的说:“请您跟我来一下!外面有情况!”
楚汐慢条斯理的放下书,拢了拢浴衣,问:“怎么了?”
警卫的口音很奇怪,但是行动很迅速,喀嚓一声****上了膛,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