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源又捎上吐司,屁颠屁颠地跟在蒋语琛后面坐上了餐桌。
两片吐司里夹了个荷包蛋,两篇番茄,一片生菜叶子,一片黄油,都是蒋语琛刚才在厨房里捣鼓的。
肖源张着大嘴咬下一口,含糊不清地说:“唉我说,你一个酒吧老板,怎么好像更喜欢喝的是牛奶呢?”
“总是喝酒,身体也受不了。这大概是步入中年的人的共同想法吧。”
“我靠!不是吧!你中年?别开玩笑了,你最多才28!”肖源不屑地摆摆手。
“35了。”蒋语琛喝下最后一口牛奶。
肖源目瞪口呆:“真心看不出来。这说明你平时保养的还是挺不错的你知道吗。要我是你啊,这几天就拼命喝酒,反正花的不是自己的钱,喝完第二天系统自动加满。唉,我怎么没有先见之明在房间里放上一瓶82年的拉菲呢!”
“你?我看算了吧,还是二锅头比较符合你的气质。”
“艾玛,你是说我够爷们儿吗?”肖源恨不得马上给自己挤出八块腹肌来。
“不,我是说你够接地气。”
“……”为什么总是受伤害的总是我!
丁一骁的消失对林然来说,也不是全然没有好处的。做为医生,总有那么点小强迫症小洁癖,这种事情在卫生间范围内反应得格外强烈。但偏偏之前的安排是两人合用一个卫生间的,丁一骁那么个缺根筋的性格,更加不会在意这方面的事情。
所以每次都是林然快要被逼疯,然后跟在丁一骁身后狂刷狂洗狂整理。这种事情他没有立场去跟丁一骁说“你应该这样你应该那样”,只能一个人暴躁一个人抓狂一个人洗刷刷。
现在,世界终于清静了。
他现在真的非常享受在厕所里的时光。
他满意地看着镜子,打量着每一块干净得能发光的瓷砖,直到敲门声响起。
“如果我不来叫你,你是不是都不准备去吃饭了?”张煜辉小臂高高地撑在卫生间的推拉门上,语音语调里不难听出心情不错。
林然得意地露出酒窝:“我只是多欣赏了一会儿。说实话,只有这样才有家的感觉,否则都觉得是公共厕所。”
“行了,别得瑟了。”
林然又洗了一遍手,跟着到了客厅。“对了,温凌怎么样了?”
肖源热情地递了片吐司给他:“据说刚睡下呢,和沈亦帆聊了一整夜啊一整夜!”
“其实我还是偏向于他光听没说了。”林然耸耸肩,“我并不对沈亦帆抱太大希望。”
“嗯嗯我也是。”肖源立刻凑过来,挨着他耳朵说,“其实我怀疑沈亦帆有秘密瞒着我们!”
蒋语琛揪着他的耳朵把他人拉了回来:“什么秘密?”
肖源揉揉耳朵:“我之前跑得太快差点和他撞上,你们猜我看到了啥!”
“再卖关子我削你!”林然举起手刀威胁。
“咳咳,别急别急,艾玛我快憋死我自己了。”肖源审吸一口气,“你们肯定没想到,我看到他左手无名指上带着婚戒啊!他一定是结婚了吧!一定是吧!直男是他啊!”
在座另外三人面面相觑。
作者有话要说: 咳,有妹纸说分不清人惹_(:3」∠)_
把给她的回复贴过来哈……其实不用太纠结额,出现多了就自然而然能分清了,分不清的都是不重要的【至少目前是】
☆、第三天
在座另外三人面面相觑。
他们的沉默让肖源彻底沉不住气了:“卧槽你们是不是不相信我啊!”
张煜辉皱了皱眉头:“虽然婚戒不能百分百确定他是直的,但概率不会小。这事我们还是先不声张,再观察观察。”
肖源迅速地把自己的大嘴捂上。
“嗯,这里最需要管住的就是你的嘴了。”蒋语琛对他的做法表示认同。
傅白把自己的身体往后缩了缩,再缩了缩,结果撞上一个q弹的啤酒肚,吓得整个人兔子一样蹦了起来。
秦建泓不满地咂咂嘴,刚要说什么,傅白赶紧把他的嘴捂上了,拼命地比着“嘘”的手势。
秦建泓耸耸肩,又指了指傅白捂在他嘴巴上的手,傅白又是吓得浑身一抖,被烫到似的把手收回来,拼命往身后藏。
透过刚才傅白扒着的门缝往外看了看,秦建泓用气声问他:“?鬼鬼祟祟的。”
傅白缩缩脖子,头摇得像拨浪鼓。
“really?我不信。”
“i……ive yifan,but it。”
傅白声音也压得很小,嘴巴小幅度的蠕动,就像只小白兔在吃东西。秦建泓一脸莫名其妙:“听不懂,hinese。”
被这么一打岔,傅白又抖起来了:“我能不能不说啊?”
“嗯?你不想说?”
“我我我就是刚刚听到……他们好像在说沈亦帆是直的。”说完,傅白又感觉万分不安,“你要保密啊,可不能说出去!”
“嘿嘿,不说不说。ound kno。 ”秦建泓若有所思地摸了摸肚子,迈着四方步推门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