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要劝说,朱攸宁已先开朗一笑,“反正梁子已经结下了,往后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吧。”
“什么处置?你放心,她们一家子不受盛宠,也作不出什么幺蛾子来的,你不用怕。”李拓北大手拍了拍她的头
朱攸宁揉了揉,笑道:“我不怕。无非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平日就是这么过的,我都习惯了。”
一句“习惯”,说的李拓北心里又酸又涨,大手使劲揉了她的头发几下才将那种强烈的心疼压下去。
等不到人,李拓北就送朱攸宁回家了。
而一直被等待的李汛,此时正坐在茶馆外一辆马车上,一见人出来,对身旁的姐姐道:“想不到她竟等了一下午。”
李汐懒懒的道:“她那是心虚。你又感动个什么劲儿?她身边跟着那么多人,今儿怕是不行了,改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