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吃老道和陈子杨吃的是满嘴冒油,小肚溜圆,两个人撑的躺在床上直打嗝。老道对陈子杨说道:“徒儿,记住了,以后但凡有啥好事,就照这个标准整。”
王吉利一家人虽然着急王吉利的事,但是也不好意思催老道。老道看出了这家人的意思,吃人家的也吃了,喝人家的也喝了,得给人家办事啊。于是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撑着炕,咬牙坐了起来,问道:“咱们现在就去马寡妇那?”
“那感情好,咱们早去早回。”王吉利的老爸美滋滋的说道。
“不过……大晚上的两个老头喝了酒去敲寡妇门……这个不太好吧。就算咱们是去办正事,可传出去也不知道就会被传成什么样子,人言可畏啊。”老道猛然想起这个事情不对。
“哎呦,瞧瞧我,就是没道长想得周全,这一着急把什么都忘了。那啥,大儿媳妇和老幺,你们两个陪着道长师徒俩个去吧。马寡妇就住在粮店前面那条街,东数第三间。”王吉利的老爹说道。
王吉利的妈妈一听,奇怪自己家这老不死的怎么对马寡妇家这么熟,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家老头,杀气弥漫。老道一看形势不对,领着几个人赶紧走了。几个人走了几步之后就听到了身后传来的嚎叫声。
四个人到了马寡妇家,陈子杨的二婶敲门说明了来意,马寡妇把他们让进了门。马寡妇比老道想象的年轻很多,长得也很漂亮,乍一看给人一种眼前一亮的感觉。看样子马寡妇只有四十出头。
老道先把整件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紧接着就询问起马寡妇知道的情况。这么一问老道才知道,感情这马寡妇也是个重情重义之人,当年的事情记的跟照片一样,那天他男人回来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以及她男人死后的样子她都记的清清楚楚,而且就为了他男人马寡妇一直守寡守在这个小镇里。
事实的经过和老道已经知道的差不多,除了个别的细节之外,基本上都是如出一辙。
那个年代在这种偏远的地方女的结婚的岁数普遍都很小,出事儿的时候马寡妇十七岁,两人刚结婚刚一年多,和他男人还没有孩子。
老道从马寡妇嘴里知道了当年抬下山的石碑都用来建镇上的中学了,他男人弄下来的那块因为比别的石碑都大一些,长一些,所以直接当地砖铺厕所用了。
镇上的中学就在西山山脚下不远处,不过因为与王吉利家下山的方向不同,学校离王吉利的家大概有三四公里远,但是离马寡妇家比较近。因为今天已经很晚了,而且老道又喝了酒,众人决定明天再去学校看看。马寡妇说她也要去看看,定好了集合的时间众人就各回各家了。
老道临走的时候看见马寡妇看他的眼神好像有点什么不对,可是他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也就没放在心上。
第二天是个周日,因为陈子杨父母都上班的原因,以前陈子杨放寒暑假的时候周一到周六都是在他二叔的小饭馆中混日子,自从拜师之后就在老道那里玩游戏或者看录像,周日都是在家陪着父母。不过今天这个周日陈子杨是绝对不能在家呆着了。
陈子杨跟他妈妈编了个理由,说老道要教他驱鬼的法术,陈妈妈也没拦着他,毕竟师傅是她给找的。陈子杨可不敢让他妈妈知道今天他跑出去是要跟着老道降妖,要不然就算打死陈子杨陈妈妈也不可能让他出门。
还没到约定好的时间,老道领着陈子杨到了中学门口的时候,看见马寡妇和王吉利的媳妇都已经等在那里了。
现在正是暑假时期,中学里除了门房打更的老头再没有别人。王吉利的老婆用一包烟打点了打更的老头,说是要上个厕所,打更老头乐不得的把他们放了进去。四个人朝着学校的厕所走去。
小镇的基础设施很落后,这里的学校也是如此。这个中学虽然有一座新建的三层的教学楼,可是楼里却没有厕所,学校的厕所是在远离教学楼的学校操场的另外一端盖的大茅厕。
几个人穿过操场的时候,老道说道:“难怪了,怨气这么重的东西后来再没有出事,该着你们镇上的人有福气。这学校里白天人多,阳气重,再加上这里童男多,阳气压住了怨气。尤其是童男身上的元阳之气对这类邪物最有克制作用。”
“到了晚上阴气转重的时候学生们又都放学了,没人到这厕所来,这石碑上的怨气想害人都害不到。唯一可能有危险的就是打更的老头晚上上厕所。”
“不过我估计那个时候打更的老头应该是用的木头马桶,晚上根本不上这个厕所,要不然隔着这个大操场没等走到地方就憋不住了。这样时间一长怨气一散,这石碑也就没危险了。也幸亏这石碑放在了学校这里,除了学校换任何一个地方,不管这石碑放在哪都非得再死几个人不可。”
四个人走到厕所前面分成两组,老道和陈子杨去男厕所,马寡妇和王吉利的老婆去了女厕所。其实陈子杨是想去女厕所看看的,毕竟长这么大还没去过呢,在学校上学的时候他就有这个想法,难得今天有机会了。不过他这个想法刚一说就被老道一把揪住脖领子拎进了男厕所。
老道打量了一下男厕所,厕所很简陋,四面是用砖砌的墙,墙上铺的一块块的长木板排成了房顶,厕所靠近操场方向的一边是小便池,另外一边是茅坑。
老道一下子就看到了那块质地很特别的巨大的石碑,使劲喊了一嗓子,把两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