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阎罗般的金钩月对着他一顿拳打脚踢,雨点似的拳头砸了上来,萧静安惨叫着左右逃窜,却怎么也躲不过金钩月的拳头。
“不要,放过我吧!不敢了……”哭着哀求。金钩月才不会手软,铁一般硬的拳头照着萧静安砸了上来“谁的人你都敢动!我今天不打得你脑袋开花才怪!”
“饶命,饶命呀——”
几脚冲着萧静安的脑袋踢了上去,没两下,萧静安眼皮一翻,不省人事了。
金钩月这才停下来喘了两口粗气,回过头来问道:“墨小鱼,你没事吧!”
头顶一声霹雳,满世界都安静下来,墨小鱼盯着床上的墨小鱼,惊讶的说不出话来,一阵阵电流在身体内游走,下边支起了小帐篷,硬的发痛。
天呐!怎么会这样?墨小鱼四肢被铁链拴在床上,如蛇样的腰肢在大红的床上扭来扭曲,甚至,四周还洒满了玫瑰花瓣,更渲染着绯色气氛,粉色晶莹剔透的皮肤,好像一掐,便会流出水来,那样妖媚。
不自觉的吞了吞口水。
第二道菜 肥而不腻东坡肉(三)
金钩月连忙冲上去,推攘着喊道:“墨小鱼,快醒醒墨小鱼!”
火热的身体触碰到冰凉的手指,一股快感传了过来,墨小鱼贪婪的朝着金钩月凑上去,想要更多。
不好!这情况!金钩月这回真慌了,看着墨小鱼皮肤火一样的颜色,要是在不泻火的话,非得烧死不可!危机时刻,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只是对着神志不清的墨小鱼说了句“对不住了,兄弟!我不帮你,你会死的!”
然后便跪在墨小鱼身下,想也没想解拉开了墨小鱼的裤子,手指伸进去,触碰他火热的器具,自己也是一阵颤粟,上下套弄起来。火热的身体终于找到了发泄口,墨小鱼舒服的哼了一声,传到金钩月耳朵里,一种情/欲膨胀的感觉席卷过身体,自己的下边也已经紧的了不得了。
没两下,金钩月感觉一股滚烫的液体钻进手心里,墨小鱼躁动不安的身体终于得到片刻的休息,脸上带着微微满足的表情,眼角处挂着晶莹的水珠,金钩月一阵失神,紧接着,自己的身下一阵滚烫!
脑袋里一根弦“蹦——”的一声,断了!傻傻愣了半天,低头看时,自己想下面居然……眼前一黑,羞愧的差点晕死过去。
心里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
喂喂喂!金钩月你这好色之徒,你在帮别的男的弄,自己怎么能也泄了呢?天呐——
满脸纠结还没缓过个一二三四五来,墨小鱼那个地方又胀了。金钩月感觉到那东西正慢慢膨胀,一头撞死的冲动都有了,愤怒的骂道:“墨小鱼,你这个混蛋,你还有完没完了……”
最可恶的是随着墨小鱼身体的变化,自己也起了反应。身下那羞耻的玩意竟然又有了抬头的趋势,天呐——!一道闪电,一声霹雳,整个屋子里活色生香。
怎么会这样?怎么可以这样?怎么能这样?金钩月欲哭无泪,只得奋力给墨小鱼解决,咬着牙忍受自己身体的不适,忍到最后实在是忍无可忍,凭什么让别人快乐自己要受罪,索性抽回一只手来伸进自己裤子里,一边安慰墨小鱼,一边解决自己的生理需求。
一阵雷声划过,两个人又同时释放出来!
雷声,雨声,闪电,还有屋子里**,不知道究竟过了多少时间,也记不得两人究竟到达多少次顶峰,墨小鱼的身体软了下来,睡得很沉,身上酒香夹杂着汗香,还有男人的麝香。
金钩月提起自己的裤子,系紧腰带,来到被自己一顿暴打昏迷不醒的萧静安面前。在他身上翻出锁链的钥匙,开了锁,抱起墨小鱼,飞出院子。
累到精疲力尽的墨小鱼蜷缩在金钩月怀里,睡得很香,像个安静的小猫。
金钩月郁闷的往回走,雨停了,滴滴答答的水声落下溅起水花,敲击着整个世界也敲击着他的思维,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明明是自己非礼了墨小鱼,可怎么感觉自己是被墨小鱼给非礼了呢?
他已经不记得两人到底多少次高潮,明明两人自己什么都没发生,可为什么会感觉什么都发生了呢?往后,自己该怎么面对怀里这个人?
抱着墨小鱼不敢回家,成亲的事还没消停下来,父亲此时正在气头上,要是被他知道自己把这家伙抱回去,又一顿鞭子伺候着自己!要是被父亲知道这家伙是男的,自己也就不用活了!直接投胎落得干脆。
于是,抱着墨小鱼就回了六扇门。
夜晚,六扇门大门已经关了,兄弟们估计都睡着了。
“开门——”金钩月抬起脚冲着大门狠踹了两脚“听见了吗?给我开门!”
一个捕快提着灯笼出来,隔着门板睡眼朦胧的喊道:“谁呀!这大半夜的!报案明日赶早!”
“我!”
“我知道你是谁?”口气不善。
“金钩月!”
“哎呦我的妈呀!”一听是总捕头金钩月,捕快连忙拉开了大门迎了出来,“总捕头,您这大半夜的,您……”又看见金钩月怀里的墨小鱼,大惊道:“您怎么把嫂子带到六扇门来了?”
这一声‘嫂子’又戳到金钩月的痛处,黑着脸骂了一声:“滚一边去!”
将墨小鱼抱回了自己的房间,将墨小鱼放到自己的床铺上,吩咐捕快说:“去打一盆干净的水来!”
捕快看着他俩一身的狼狈样,笑嘻嘻的说道:“您和嫂子这是刚行完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