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大宝听完脸色大喜,急忙握住长衫男人的手就说“高人,啊不,仙人,您算得太准了,再算算,再算算。”他一脸惊喜又急切的表情看着长衫男人。
长衫男人略有几分得意之色浮于脸上说“你们夫妻最近正在为孩子在发愁,对不对?”
范大宝激动地又加大了几分力度攥着长衫男的手说“仙人,您说的分毫不差,这不是最近想要个孩子,因为前几年工作各种事情耽误,年纪都大了,难要了,您说怎么办啊,可愁死了我们夫妻俩了。”说着就眼眶泛泪想哭了。
“我知道了,知道了,你先把,先把手松开,松开,”
范大宝突然明白过来自己太用力了,赶紧松手,长衫男一脸我得救了的表情,随后打了个嗝说“你这个情况啊,我可以帮你,你明天下午带两瓶酒,带着你老婆和你们俩的生辰八字,来这个地方找我,到时候,给你们算算。”说完就起身七拐八拐的走了。留下愣在椅子上的范大宝,等范大宝突然醒过来,想喊住长衫男的时候,却发现他早已不见了,独留下范大宝一人在风中凌/乱……
第二天,范大宝带着老婆和两瓶酒来到这个地址的时候,两人惊呆了,因为这个地方压根儿就不像是人住的,是在一个郊区的犄角旮旯里的一个很破旧的小平房,旁边就是不远就是垃/圾场,伴着徐徐清风还能闻见垃圾场的阵阵腐臭,两人忙掩住口鼻。
范大宝的老婆面带疑惑的问道“这就是你说的那个仙人的住址?没找错?而且,你确定你找的是算命的,不是收废品的?”
范大宝也有点犯糊涂想了想说“没错啊,他昨天说的就是这儿,而且这儿一片就他一家,没别人了。哎呀,再说了,你还不许人家搞个副业收废品啊!”
于是夫妻两人来到那扇门前,姑且称之为门,因为就是一个木头片挖了一个洞,用铁丝和锁,锁起来的极为简易的门。
范大宝喊了一声“有人在吗?仙人你在吗?”没有人回应。范大宝用卫生纸垫着敲了敲门又喊了几声。
这回终于有人答应了“在,等我一会啊。”不一会,一个衣/衫/不/整、一身酒气、头发蓬乱、睡眼惺忪的男人,一边系扣子,一边说“来了,酒带了吗?”
“酒?啊,酒带了。”说着就把两箱酒搬了出来。
长衫男本来眯着的眼睛,突然好像是放光了,盯着酒说“快拆开,先让我喝一口!”
范大宝愣了一下,急忙把酒拆开,长衫男一连接着喝了好几口,感觉好像是在沙漠中找到了水源一般。
长衫男喝了好几口,心满意足的看了范氏夫妇一眼,说“够意思,兄弟,你的忙我肯定帮。”说着进了屋,随后对范氏夫妇说:“请进。”
范氏夫妇进了房子里,里面只有一张小圆桌子,两只小板凳,和一张床,一个小柜子,一个灶台,上面的锅貌似很久没有用了,蒙上了一层灰,墙边摆满了酒瓶子,整个房子里阴暗而潮/湿,发出难闻的味道。
长衫男一屁股坐在了床上,床因为他的动作,吱呀的响了一下子,说“请坐。”
范大宝拿出湿巾把两个小板凳擦了一下,范大宝老婆不好意思的说“不好意思,我老公他有洁癖,不是故意的,算是一种心理病吧。不擦难受,希望你不要介意。”
长衫男不以为意的说“这点事,我怎么会放在心上,再说也确实挺脏的。”
随后范氏夫妇坐下把生辰八字交给了长衫男,并问道:“仙人,你叫什么名字啊?有没有什么法号什么的?”
长衫男笑了一声说“你们叫我周先生就好了,法号没有,名字吗,太久了,忘了。只记得姓什么了。”
等了一会,周先生拿出了各种古怪的器具,取了夫妻二人各一滴血,弄了半天,最后对范氏夫妇说了个方法,说照着这个方法肯定能怀上,而且运气好的话不止一个。
范氏夫妇大喜过望,范大宝笑着问道“不止一个,我们正想要儿女双全,是龙凤胎吗?”
周先生想了一下说“不确定,这种事,急不得。”
范大宝老婆说“哪怕是一个也好,谢谢周先生,可是给您多少报酬合适呢?”
周先生微微一笑“报酬,每个星期给我送酒就行了。”
范大宝看着周先生如此状况,好奇地问“不要钱吗?”
“等你孩子出生再谈吧,你这个孩子生下来抱来给我看看,让我给他起个名字。”
周先生看了一眼器皿里范大宝的血说“你的孩子一定不是普通孩子。”
“啊?不是普通孩子,那是不好的意思吗?”范大宝问。
周先生摆摆手说“是好的,是上天的赏赐,好好珍惜吧,我就不送了。”说完便倒头就睡了。
范氏夫妇一脸问号的走了,心想真是个奇怪的人,希望周先生的方法真的有效吧。
想着死马当活马医吧,范氏夫妇就这样一头雾水的走了,期待着上天赏赐的降临……
第2章 平凡的幸福
使用了周先生提供的方法,在两个月后范氏夫妇如愿以偿的怀上了,虽然检查只有一个孩子,不是双胞胎,但是对于范氏夫妇来说这已经无比珍贵了。他们辞了工作,专心待产,打算等孩子出生之后,用所有的积蓄开一家公司,自己当老板。
范大宝整天像对待国家一级保护动物一样的对待着自己的老婆,和老婆肚子里的孩子,几乎已经到了寸步不离的地步,吃饭,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