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只要你现在还清钱,本门主就放你走,绝不食言。”楚绍阳笑得如沐春风,“洪祥,算算他欠了多少钱。”
“是。”洪祥掏出随身携带的算盘,劈里啪啦地算起账来,“禀门主,一共欠楚门三千二百万两。”
樊贺额头上开始冒青筋,暴跳如雷地指著楚绍阳,“什麽,三千二百万两???楚绍阳,你比放高利贷的还狠百倍!”
“别激动,有账不怕算。洪祥,你给樊公子说说花销的明细,免得樊公子说我们楚门以大欺小。”
“是,门主。”算盘劈里啪啦地又响起来,“你爹欠楚门三百万两,你在楚门住了三个月,花费三十万两,你临走时拿走了门主书房里的三件古董和两幅字画,以一千五百万两的低价卖给了天宝轩,算上利息,利滚利,总计三千二百万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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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以不要脸著称的楚绍阳
樊贺嘴角抽搐,这个不要脸的!
自己之所以会住在楚门,是因为当初樊家借钱时楚绍阳说借给樊家钱怕会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要求樊家的一位公子在借钱期间住在楚门作为风险抵押,然後又暗示樊贺最适合了,自己才被迫住到楚门的,现在这厮竟然把自己的吃住算作费用了,“你这个不要脸的!当初是你逼我去楚门住的!”
楚绍阳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你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你在楚门住了那麽久,吃穿用哪样不得花钱啊。”
樊贺越想越生气,明明是他使手段威逼利诱强迫自己住在楚门,现在居然管自己要饭钱和住宿钱,世上怎麽会有这麽不要脸的人!樊贺咬牙切齿地说道:“楚绍阳,我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像你这麽不要脸的!!”
楚绍阳的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对了,你还摔碎过我书房里的一只花瓶,那只花瓶可是我书房的所有古玩中最贵的一个,是价值连城啊,你欠我的钱岂止三千万。”
“卑鄙无耻!你这是讹诈!赤裸裸的讹诈!你说那只花瓶价值连城,它就价值连城啊?呸,我还说它一文不值呢!”怒火中烧的樊贺冲到楚绍阳面前,咬牙切齿地挥起拳头。
面对近在咫尺的拳头,楚绍阳眼睛没眨一下,稳如磐石,纹丝未动,笑盈盈地说道:“樊贺,冲动是魔鬼,你最好想清楚再行动。”
樊贺顿时像霜打了的茄子蔫了,无可奈何地放下拳头,如果这拳真的挥下去了,惹恼眼前这个男人的後果是自己和家人所承受不起的。
楚绍阳笑得愈发灿烂,“这就对了,以卵击石是愚蠢的行为。识时务者为俊杰。”
沈清瞳听了半天,才明白是怎麽回事,原来樊是贺的父亲欠了楚门的钱,把樊贺作为人质送到了楚门,樊贺从楚门溜走时拿了楚绍阳的古玩和字画低价卖了,估计樊贺现在花的钱就是卖楚绍阳古玩和字画的钱,现在债主追上门来了。
沈清瞳担心樊贺会被抓走,急急地开口:“我替他还钱。”
楚绍阳挑眉看向沈清瞳,有点意外这个面目清秀的男孩子居然说替他还钱,“他欠的钱可不是小数目。”
“等我找到皇上哥哥,就可以把钱还给你,还可以额外再给你很多钱。”
“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我没有时间等你找人。”
沈清瞳忽然想到自己的玉佩,连忙从袖子里掏出来,“我用这个玉佩作抵押,将来你可以拿著它到皇城来取钱。”
樊贺没有想到沈清瞳会为一个认识几天的朋友拿出珍贵的玉佩,漂亮的黑眼睛带著点点亮光,感动地望著沈清瞳,“清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