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厨房里简单的炒了两个清淡的菜,电饭煲显示饭煮好的时候,南柯已经吹好头发出来,味道饭香味,眼睛一亮,讨好的冲白远辰笑。
南柯伸手去拿盘子里的菜,被白远辰一筷子打在手上,马上起了一个红印。
“你干嘛?!”
“洗手再吃,脏死了。”白远辰鄙视的上下看看南柯,撇开头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拿碗吃饭。
不就是洗个手吗,简单得很!南柯走到白远辰看不到的地方对着他做了一个鬼脸,不巧被捉个正着,只好怯怯的到厨房里洗了手,擦干净水渍才出来拿碗添饭。
过分,明知道他现在很饿。
“瞪我也没用,吃吧。”
看在白远辰下厨的份上,南柯决定不跟他计较,天大地大五脏庙最大。吃饱喝足,拍着圆滚滚的肚子,南柯靠在椅子上打了一个饱嗝,完全不知形象为何物。
对面的白远辰明显是不想动,放在桌下的脚踹上南柯,“别瘫着,去洗碗,收拾运动一下。”
“为什么不是你,不公平。”
“你和我说公平,那咱们来算算水费电费以及——”白远辰双臂搁在餐桌上,看着对面的南柯。算账?公平?吃他的住他的加上照顾他,要求南柯洗碗这个要求绝对不过分,他们要讲究分工。
“打住,我现在就做,小气鬼。”最后三个字,小声的嘀咕,站起来开始收拾东西,全部扔到水池里,一脸苦大仇深。
下午南柯在卧室里玩电脑打游戏,白远辰在外面的书房不知道折腾什么,进去一个下午,直到江蓠和白鸽过来。
白鸽依旧是不改的红色长裙,不过脚上的鞋倒是换了一双,变成黑色的,看到是南柯来开门,亲热的凑上去抱着南柯。
“哎唷,小师弟你可算是醒过来,你再不醒过来,我看姓白的都要下地狱去把你给拉回来了。”
江蓠把手里刚从超市买回来的一堆东西放到客厅的茶几上,书房里的白远辰听见声响出来,看到南柯被白鸽抱在怀里,‘任君采拮’的小媳妇可怜样,直接无视。
江蓠更为潇洒,直接坐在沙发上,拿出买的提子,到厨房洗了端出来,“师姐,别姓白的姓白的喊,你也姓白,你不姓黑。”
“你个臭小子,少说一句会死?”
“不会,但是会噎着,我不做让自己不舒服的事情。”江蓠再一次让白鸽柳眉横竖,踩着高跟鞋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挤开江蓠。
纤纤玉指摘下一颗葡萄塞到嘴里,眼睛弯着,“不错,看来我挑的东西都是好的。”
南柯从魔爪里脱身,连忙在白远辰身边坐下,远离那边的战场。他总算是明白了,白鸽和江蓠凑在一起的时候,千万别靠近他们,不然肯定变成炮灰和出气筒。
那边硝烟四起,南柯白远辰默契的迅速解决掉剩下的提子,等两个人回神,盘中的提子只剩下枝桠。
“师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师姐这么照顾你,还想着给你炖鸡汤补身体,看来……唉,你可真是伤我心。”白鸽做黛玉捧心装,江蓠好不留心的打击他,南柯一呛。
师兄太毒舌了,居然这么吐槽。
白远辰和江蓠的毒舌程度不相上下,不,江蓠的更上一层楼。南柯看着那边被说东施效颦的白鸽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伸出手去掐江蓠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