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你没事吧?”月璃月影见凤辚轩走了,赶紧冲进殿来着急问道。
岑吟猛地喘气,摇了摇头声音嘶哑道:“没事!”
其实刚刚她心里怕死了,生怕凤辚轩伤了孩子,虽然这个孩子来得不是时候,这几个月来,她已经习惯了他在她的肚子里,不管是谁的孩子,她都决定要把他生下来!
“娘娘,你的嗓子怎么了?”月璃月影听到岑吟的声音,惊慌道。
“没事,吓着了!去给本宫端杯水来!”岑吟道。
“是!”两人赶紧跑出去泡参茶。
岑吟起身,走到殿门口,看着蔚蓝的天空,暗想,信已经送出了六天了,如今上月国与出云国皆兵临城下,难道凤血真的不愿出手相救吗?
——帝攻臣受——绝色男后——
凤渊边境,出云国营账。
“太子殿下,快尝尝这只鸽子!”一名副将手中端着只烤好的鸽子走进云初的营账,将鸽子放在云初桌前喜笑道。
云初放下兵书,看向副将道:“这鸽子哪来的?”
副将答道:“哦,刚刚从头顶飞过,拉了陀屎在属下鼻子上,属下一怒之下,将它射了下来,给太子殿下补一补,你的伤还没全愈,又打了这些天的战,身子会吃不消的!”
云初欣慰地看了副将一眼,扯了只腿给他道:“难得你这么有孝心,来,这个赏你了!”
“谢太子殿下!”副将接过,咬了一大口:“嗯,好吃!”
云初亦扯了另一只腿轻咬了一口,味道确实不错,香嫩可口。
“射下这只鸽子的时候,这只鸽子脚上绑了个东西,却在掉下来时,不知道那东西掉去哪了!”副将吃完鸽子腿,舔着手上的油道。
“哦?原来是只信鸽!”云初道。
“原来是信鸽,我说怎么会这个时候在我头上拉屎,它简直是找死!”副将怒道。
云初被副将的样子逗乐了,一扫这些天的疲累,等父皇从出云国调了人马过来,无论凤辚轩愿不愿意交出凤渊,他都要血洗渊都城,上月国是吗?他不介意同时灭掉,然后他就可以一统天下了!
凤临门。
自凤血他们走后,文书整日将自己关在了密室之中,已经练成了一种掌法,一种剑法,和一种鞭法,这日,他又练成了一种拳法后,打开密室的门,出了房门。
立即有门人对他说道:“文书,现在凤渊城已被上月国和出云国包围了,你手上不是有门主的凤血令吗?我们出兵杀了上月军和出云军吧!”
文书摇头:“不行,没有门主的命令,我不可以乱用凤血令,门主走的时候说了,如果有事,会飞鸽传书给我,现在没看到小白,不能妄自出兵!”
凤血的信鸽就叫小白!
“可是敌军马上就要打来了呀,如果不出兵,打到凤临门来可如何是好?”门人急道。
文书眸中亦布上担扰:“先等等,可能今天就有信了!”
“小白要飞回来,早就飞回来了,说不定在哪贪玩抓虫子吃去了,也说不定被人家射下来成了烤全鸽!”门人没好气说罢,转身走了!
文书抬头看了看天,不会吧,若成了烤全鸽,门主知道了,不把那吃了小白的人给开膛破肚了?
——帝攻臣受-绝色男后——
凤血等人日夜兼程,马不停蹄地往渊都城赶,三日后终于到了玄康城郊外,还有一日便可以到达渊都了,凤血便不再着急,反正渊都有凤临门的二十万兵马,一时攻破不了。
这一路来,他们看到到处是死尸,到处是废墟,凤渊城西北方损失惨重,但他们肯定西南方不比这边好到哪去!
马上就要进城了,凤血突然想小解,于是下了马对众人道:“本门主去方便一下,你们在这里等一下!”
由于被上月和出云国一路被屠杀过来,玄康城的人稀少得几乎看不到人,凤血便随便找了个土山坡解决,唏嘘了一阵后,他提起裤子,身轻气爽地准备往回走,却无意间听到一阵马蹄声。
他赶紧从土山坡下伸出头看去,只见远处的荒芜处,有大批人马而来,看情形有十万人马,且看旗帜,是上月国的人!
“是上月国的援兵?”凤血自言自语道,被他撞上了,援兵就要变死兵!
他从土山破里悄悄低头弯腰往回走,走到岑霜他们身边,低声道:“有好玩的了,我们快进城!”
众人不解,却依言跟着凤血进了城,玄康城是进凤渊的唯一途径,此时的玄康城空无一人,凤血命南宫二人将城门关上,然后上了城门,带着大家往远处望去。
“上月国军?”岑霜看到旗帜惊问。
“没错,就是上月狗军,八成是上月军损伤极大,派了援军前来,想拿下渊都城,我们就来个瓮中捉鳖!杀他个片甲不留!”凤血揉着拳头狠道。
“如何捉?我们只有十个人,人家可是十万人?这悬殊太大了吧?”司徒秀担心问。
凤血笑道:“孙子兵法的三十六计,我们总有一计能用的,容本门主翻翻兵书来!”
“翻兵书?这都什么时候了,临时拉屎挖茅坑,能行吗?”司徒秀惊讶道。
“司徒,女孩子家家的,什么时候学会这样粗鲁了?”凤血教育起司徒秀来。
风华四人心中暗道,凤血不会才发现吧?他们都被她荼毒这么久了!
司徒秀嘴角抽了抽,这不都跟你学的嘛!
“无法力敌,我们就智取!”岑霜突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