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靠江雪了啦,”主将两眼含泪对手指,“虽然……但是……所以江雪帮帮我啦!”
作者有话要说: 6.2
主将甜言蜜语等级upupup,哀求叫人无法拒绝能力点满哈哈~
嗯!素一位好婶婶!!
不觉得江雪这种明明实力强劲得要命却老是这样我讨厌战争我讨厌打斗我什么都讨厌这种——相当反!差!萌!么~
☆、〇伍
出好刀装,主将兴高采烈地给第一战队的刀剑们划了各自的分配,总算安心了些。
她掰完手指,眼睛眨了眨,扯着江雪的衣袖就开始妄图得寸进尺。
“江雪江雪,今天顺带赌把爷爷出来吧!”隔壁就是锻刀房,主将星星眼,“莓哥也成啊!”
“……”
对于主将口中时不时冒出的新奇词汇,本丸所有刀剑早已经习之如常,江雪自然也不例外。
甚至,因为主将每次需要锻刀或是做刀装时都过分喜爱江雪近侍的缘故,他熟悉的词汇比别的刀剑还要多的多。主将那些神神叨叨念着的所谓玄学,他素来左耳进右耳出。
“哎呀!爷爷就不奢望了,远在天边不可触摸啊……就出个莓哥吧!莓哥莓哥莓哥——江雪帮帮忙啦!”主将撒娇道,“江雪江雪~”
刀匠正在看顾炉子,虽然老是被主将吐槽“那个私下一定抠鼻屎的老头”,但就外表来看,这样永远都优哉游哉从容淡定似乎山崩于前都不会色变的模样,总觉得叫人很是欣羡。
“公式。”刀匠一如既往笑眯眯。
“江雪你去你去,”主将把他推上前,在他身后探出个脑袋,小心翼翼的眼神带着闪闪发亮的希冀,“江雪爱丢多少丢多少~”
然后仰头看才发现江雪的情绪已经低落得不成样子了,简直分分秒就要去蹲墙角的节奏:“让我亲手……将刀带到这悲哀的大地上……么……”
“不不不不江雪你只要给我报个公式好了,我丢我丢!我把他带来!”
有区别……?于是面对主将一脸“我绝对不是在逗你”的表情,江雪更加灰暗了。
主将抱着资源兴冲冲递给刀匠,然后一看:“哎呦,两个半小时!”
摸摸下巴,要揭锅吗?230她的观感不太好,因为她只出过爱骗,太郎次郎都是半路捞的,如果是别的刀,还需要再考虑下,但江雪的话……揭!
铸刀池为一圈光芒所笼罩,是叶绿的,似乎带着流动的花纹,虽然不是她期待已久的深蓝或者是玄黑……但是卧槽,新刀!
主将整个人都快癫狂了:“啊啊啊啊江雪!是石切papa是石切papa——我的大太集齐了啊!”
江雪被乌云所笼罩。
“需要召唤吗?”刀匠捧着高大的御神刀慢吞吞走了过来。
“招招招!”主将窜过去,可是面对着刀时又稍微有些情怯,她背着手,脸上笑盈盈的,是那种眼角眉梢连带着瞳眸深处都浸润满笑意的表情。
虽然整天喊着爷爷我嫁莓哥快来我家,一副只有这样才能让我幸福的死样,但这更像是对美好的事物本能的崇仰,想要占有但不过分贪婪。
与其他得陇望蜀的审神者最大的不同,是她不会强求。
每把刀剑她都喜欢的不得了,打从心眼里珍惜,刀不高兴她也会不高兴,刀受伤了她也感觉得到痛,她是真的将刀剑的付丧神与自己视为一体,所看到的永远都是刀本身,而不是刀所代表的意义。大概在这血腥纷争的世界里,正是这样的温暖才叫冰冷的刀剑也若飞蛾扑火般,舍不得避离,舍不得拒绝吧。
主将将手放在刀柄上,满眼欢喜,当初那只死狐狸说这样就能让刀感受到她的心意,她虽然觉得玄了点但还是每次都照做。
就算得不到回应也好,至少自己这样欢欣的心情能被知道呀。
“呐,”主将恭敬又认真地说,“你愿意成为我的伙伴吗?”
绿色的光自刀身涌出,穿着狩衣的青年端正地立在她面前,语音温和磁性,带着神职人员特有的平缓:“我叫石切丸。你有治愈疾病的愿望吗?……诶呀,原来不是参拜者呀。”
他低头注视着矮小的少女,似乎明白了什么,面上微微笑起来,眼神温和:“这样的呀……那么,拜见主将。”
主将在愣神了好久之后,笑意整个儿在脸上绽放:“啊啊石切papa~”
“真的、真的与想象一样呢!”她小心翼翼捧着大太刀,举高手递过去,眼神亮闪闪的,然后背起手努力克制想要扑上去的冲动,可是兴奋还是形溢于表,“欢迎papa来我家本丸~!”
“谢谢,”被供奉也承担着神职的付丧神很平静地接受了新称呼,微笑道,“以后就请让我为您消除灾厄,祈祷企愿吧。”
主将如小鸡啄米般点头,然后飞快扭身,趿拉着木屐蹭蹭蹭跑过去从墙角拽出江雪。
“不要不高兴啊江雪,”她仰着头,“至少得到了一位新同伴吧!”她开心笑道,“papa是神社的御神刀啊,一直被供奉的神明噢,应该会跟江雪有共同语言吧!”
蓝色的太刀立在那里,披束袈裟,一手握着太刀,一手缠绕着鲜红的佛珠,气质冷冽但又无比清澈,浑身上下都没有属于刀剑的凶煞之气,反倒干净得近乎圣洁。
视线的一个交换间,两把刀已经以自己的方式作了简单的交流,江雪抿着唇声音寡淡,好歹是施放了善意的信号:“江雪左文字。”
新到来的大太刀微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