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对婉儿无情,早续弦再娶,我若是对婉儿无情,又怎麽会对她的孩子视若己出。做人呢,问心无愧就好,总比有些人,人前一副仁慈父样,人後却是qín_shòu不如。」
黄尚的话中有话,舅父瞪大了眼,看了看吕育仁。见吕育仁似乎没什麽反应,那句话他有听出什麽了?又或者黄尚早已全部告诉他?
「你发过誓言,不让第三人知道的。」舅父小声怒叱。
「我是对婉儿发誓,但那是为了保护她,而不是保护你。舅父应还记得,您也承诺过,只要不影响孩子的继承权利,我的私事你不会干涉。」黄尚看了吕育仁,又接著说。「他无法替我生育後代,百年後,我所有的身家,也是留给念儿。舅父担心什麽呢!」
「哼!你最好记得你今天所说的,别忘了,你能有今天,有一半都是靠我的支持。」
舅父拂了袖,潇洒起身。临去时又瞪了一眼吃得满口都是的吕育仁。
人走掉了,吕育仁才小声问:「他对他的亲生女儿做了qín_shòu事?」
黄尚叹气:「婉儿是他的养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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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久,吕育仁低调的进了黄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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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花烛第一夜
黄老爷喝挂了,隔早起来发现胡子不见。整个黄府折腾了一个早上,最後将新进门的小妾关在书房反省一天,留了几本三从四德的礼教书给小妾熟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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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花烛第二夜
小妾扑到老爷身上,激情之下将老爷的衣服给撕破,吓得老爷连滚带爬的逃离了新房。
洞房花烛第三夜
黄老爷令人将小妾净好身,五花大绑在床上。
「老爷,这样绑我,我进不了洞,要怎麽洞房?」小妾动弹不得,但仍然对老爷淫笑。
「无耻。」老爷脸红的怒叱。
「不无耻怎能fēng_liú。」吕育仁後悔啊,早知道第一夜老爷醉了就上了他,看著被他剃乾胡子的老爷,心痒痒的,只可惜当时,他没奸尸的兴趣。
「下流。」老爷虽然骂归骂,但还是解开他的衣服,仔细的看了看他的身体。上次太匆促尴尬,他没看得很仔细。
「如何?对妾身的身子满意吗?」吕育仁痞痞笑。
黄老爷抓了抓下巴,他老是忘记自己现在没胡子了。
「帮我弄弄。」吕育仁挺了挺屁股,男根晃啊晃。
黄老爷吞了口水「怎麽弄?」
「用嘴巴弄。」
「我…我不知道怎麽弄。」黄老爷老实说了。「我从来没跟男人睡过。」
「我教你,你学会了,以後就喜欢吹了。」
「好吧。」老爷帮他解开了一边的绳子,另一只手还绑在床上。「怕你乱来,你用一只手就够了。」
「拓也哥听过没?我可是他的亲传弟子。他的高速吸引跟深喉咙紧缩,可是两门绝技。等一下包你爽翻了天。你好好看我如何做,学下来,以後就拿我的巨根来练嘴。」
吕育仁开始唬烂,他其实也没做过,凭与前男友的经验,拿来吹嘘。
当他含进黄老爷的男根,把黄老爷吓个半死。
「等等…这不能吃啊。」
当他舔吸的动作开始进行,黄老爷停止了挣扎,他张大双眼,从上而下看著吕育仁抬头向他卖弄风情。边吸边抛媚眼,真够忙的。
「啊~啊~~~~~噢~~~~~」
老爷开始呻吟。
吕育仁进攻了老爷的rǔ_jiān。今天就让这绝对不会射的男人在他嘴里投降,吕育仁心想。
「等等…让我出来…」黄老爷还来不及抽出来…
於是,就在吕育仁过份的卖弄生涩技巧之下,第一次的交手,吕育仁被j,in,g液呛到。
看到对方咳得眼泪鼻涕都出来了,黄老爷贴心的拿帕巾帮他擦嘴。
「咳…就…就是这样做,你会了吗?」
「这样做太辛苦了,以後你每天帮我做一回就好。」黄老爷心疼的拍著吕育仁的背说。
「好……咳…哪你呢?」
「好脏我不要。」
吕育仁无言,早知如此,刚才下手时,就该顺便抠他菊门。
「干嘛这样看著我?」黄尚被吕育仁瞪得发毛。
「礼尚往来你懂不懂?亏你还是知书达礼之人。」
「不然,我帮你撸出来。」黄老爷手伸了进去,不知是太生涩还是太紧张,手一用力。
「呦呜~~~~」「放放放放放…开…」吕育仁惨叫。
看到吕育仁咬牙切齿的模样,黄尚赶紧放手。
「白痴喔,抓屁啊你。」捂著下半身,他疼得整个人都缩躺在床,若不是另一只手还被绑著,他应该会给黄老爷一拳。
「我…也是第一次帮人,拿捏不好力道,你别激动。」
「我不激动?难不成我还要谢主隆抓?唉唷喂啊,怎麽会有这款人。」
「呃……等你不痛了,咱们再继续呗。」
黄老爷自知理亏,便解开了他另一只被绑住的手。
「老爷!请接招。」
两手都得到自由,吕育仁立马扑到黄尚的身上,俩个人在床上滚过来,又滚过去,最後吕育仁取得优势,跨坐在黄老爷身上。
「可恶,你…竟然装伤?」黄尚推不开坐在自己身上的人,他试图转动身体,却也无法如愿。
「我是真的受伤,但是我条件好,恢复得快。」吕育仁贼笑,本来下半身的衣服已除却,他又扯开老爷的上衣,现在的黄老爷,一丝不挂。
哇赛!粉红色的rǔ_tóu,极品啊。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