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她怎么样?最近她脸色不太好,突然消瘦了起来,时不时晕倒,也不爱说话了,不知道怎么回事!”
当然,大夫什么也检查不出来。
而后来,我不止一次地像一个下贱的女人爬上了她的床。
我越来越迫切,无论她怎样拒绝我,我却越来越不要脸……
我穿着自认为最诱惑人的衣服,墨绿色的轻纱,里面什么也没有穿。我从背后拥抱着她微凉地身体,我不断地用最烂的技巧抚摸着她……
她的呼吸慢慢沉重……
我全身难以抑制地颤抖。
她却一个翻身,把我压在身下,她很少用那样严肃的表情。
“涟儿,你到底怎么了,我早说了我们不行!”
“为什么?我已经变得漂亮了不是吗?”
“这跟漂亮有什么关系?”
我沉默了许久,然后淡淡地说:“原来你早忘了啊。你不是说,喜欢和漂亮成熟的女人交*合吗?”
我的身体越来越冰冷。
我记得这是我服用“花毒”以后的第8个月了。
时间已经不多了呢。
“原来,如论我变成什么样子,你都不会喜欢我。”
华炎睁大了眼,突然捧着我的脸,大声道:“这是怎么回事?这些花是怎么回事??”
我从来都没有看到过她那样惊恐的表情。
突然,感到很快乐。
她把蜡烛点燃,掀开我那层薄纱。
我的身体,从脚到脸,已经生长出了成片的红色花纹,就像是玫瑰花一般……
“傻瓜,你就这样喜欢我吗?”
华炎的声音绝望如被判死刑的囚犯。
鲜红的泪水随着她的眼眶流下来,滴在我的脸颊上。
她低头,便狠狠地吻上了我的嘴唇。
我瞬间睁大了眼。
难以置信。
她的呼吸是那样沉重,她吻得格外疯狂……
她的手指在我的身体上流转……
****
涟玥不知道。
她不知道华炎有多喜欢她。
甚至,比她更早,就知道了她。
华炎,已存在于这个世界千年。
早已习惯用自己的美貌去诱惑猎物,早已习惯让自己的ròu_tǐ与各种各样的肢体交缠,早已习惯了吸收别人的精华,残忍地对待那些痴心,早已习惯了不断地肮脏下去。
她早已忘记自己为什么而活。
可是即使成为行尸走肉,她还是会感到孤独。
失眠已经成为了常病。
坐在月光下,她总是感觉疲惫,千年来,这些都算什么?
她第一次来到皇宫的时候,坐在宫里最高的塔上看月亮。
她妖精的耳朵是那样灵敏,她听到了琴音。
来自远方的琴音。力度不够大,还时不时地弹错音,但是连续三遍以后,就越来越熟悉了。
华炎从来不喜欢欣赏曲子。
她也听到过无数的,比这首曲子更复杂,更华丽的……但是,这古筝的每一个简单的音符在黑夜里显得那样空灵,就像是灵魂的颤音一般。
用一句话形容,那就是这首曲子就像在和月亮对话一般。
当时,她迫不及待地找到了音源。
她倒挂在黑屋子的窗户上,看到里面有个小女孩在弹奏,黄晕的光笼罩在她的脸上……她再也没有忘记。
这就是为什么当小涟第一次像一个贼一样偷窥她的时候,她没有放人追她的原因。实际上,她很高兴那个小女孩对自己感兴趣。
…………
涟玥不是一个长得很漂亮的女孩。
可是她有自己独特的魅力,她本人却不知道。
她纯净,就像她的音乐,她如同一张白纸,把所有的感情都写了上去……
最重要的是,她的眼神。
…………
那么多无眠的夜,华炎总是希望她在身边。
涟儿怎么会知道,华炎也在偷看自己。
当涟儿站起来,轻轻拉华炎。
“姐姐,回去睡吧。”
华炎睁眼,涟儿站在月亮的阴影中。
而她的背后就是那轮圆月。
她微笑着,眼睛里满载着温柔,就像是满载着月光一般。
那样的她,在华炎的眼中,美丽得出奇。
如果可以的话,华炎那个时候,就想要拥抱她。
可是她不可以,因为,她是狐狸精。
只要是接吻,她绝对控制不了自己吸收对方的精气。如果行房事的话,对方在短时间内就会衰老,直到死亡。
………………
…………
突然,华炎推开了抱紧自己的涟儿!
两个人都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华炎坐在窗边,皱眉,撑着自己的额头……表情痛苦。
“我没关系,姐姐,继续啊!”
涟儿央求道。
华炎转过头来,月光照在她的脸上,她的眼鲜红。
她两行鲜红的泪如血液般流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