茸茸的白毛拂过敏感的鼻尖,吴宇桐的鼻子微微皱了皱,伸直的脖子,埋进大白厚实的绒毛里,
“大白```”
胸膛里,是自己想念已久的大白狗,熟悉的气味,温暖的体温,柔软的绒毛,涨得满满的心田,吴宇桐发出舒服的叹息。
深邃的纯金色兽眼,轻轻的眯起,带着优美的勾弧,流动的金丝,有一抹莹莹的温暖在流淌,蓬松的白尾,在身后一左一右的摇摆,快速的频率,表达着大白心中的愉悦。尖尖的嘴巴在主人的颈项里蹭了蹭,冰凉的黑鼻,湿热的舌头舔过,留下一条湿漉漉的痕迹。
“大白~”白皙细腻的脖子,弯出了一个诱惑的弧度,吴宇桐侧颈想要躲过大白湿痒痒的舔舐,却被自己的大白狗不依不闹的凑了过来,
“大白~停下!停下!”颈间湿漉漉的一片,伴随着一丝异样的感觉,吴宇桐有些不安的惊叫出声,与身上的大型狗推搡起来。
少年有些慌乱的惊吓,大白狗的不依不饶,湿湿的舔吸声在客厅里回荡。弥漫着温馨气息的客厅,不知何时只剩下了吴宇桐和他的大白狗。
走廊上紧闭的房门,幽暗的房间里,一双描着细致眼线的黑沉眼睛,看不清神情。
“大白!快给我停下!?”```````
当主人裸?露在空气中的脖子、脸颊都涂满自己湿答答的口水时,大白终于心满意足的停了下来,砸吧砸吧自己尖尖的长嘴,老老实实地在主人剧烈起伏的胸口上,趴下,身后的毛尾一摇一摇的,很是得意。
一阵费力的挣扎过后,吴宇桐摊开的四肢,疲惫地倒在冰凉的木制地板上,皮肤上有湿热的汗水渗出,浸湿了身上单薄的衣物。
半眯的眼睛,纯黑的瞳仁里,带着复杂的情愫,摊在地板上的吴宇桐,借着身下的冰凉,一点点的压下身体的异样,隐藏在滚烫体温下的,是一片无法理清的纠杂。我这是怎么了!?
心底翻滚着,转动的眼珠,不经意的偏见了一抹血红,心中一惊,吴宇桐半托着胸膛上的大白狗猛地坐了起来。
“大白,这是怎么回事!?”
双眼紧紧盯着大白右臀的那一块血红,艳色的血红,在雪白的绒毛上十分的刺眼,吴宇桐整张清秀的小脸瞬间沉了下来。
抬起的头部,在自家主人绷紧的小脸上划过,压低的兽眼,极快的闪过一丝恼怒,大白从吴宇桐的身上跳了下来,优雅抬起的前肢,从容地走出客厅,留给吴宇桐一条白松松的毛尾。
被无视了,自己的关心被无视了!?前一刻还在为大白的伤势担忧气恼的吴宇桐,在大白的无视态度下,下一刻,不得不敛起自己阴沉的表情,灰头土脑的跟了上去。
为什么大白受伤的事情没有人告诉自己?大白伤得重不重?刚才自己有没有失手误伤了大白?
``````一系列的疑问在脑中急速的盘旋着,抖动的双唇,最终紧紧的抿住,吴宇桐知道自己在大白这里是得不到答案的。
安静的房间里,一只雪白的大狗静静地趴在淡蓝的床被里,垂下的头部,眯起的兽眼,慵懒地枕在自己毛茸茸的前爪上,闲适地假寐,抬起的毛尾,盖住后臀上的血红。
轻手轻脚的跟了进来,陷下的薄被,吴宇桐在大白的身边坐下,伸出的手臂,微颤的手指,轻轻拨开大白右臀上的毛尾,一双圆溜溜的黑眼,紧紧盯着身边大白狗的每一丝细微的变化。
垂下的眼皮,微微颤动,拉开两条金色的丝线,莹莹的流动,不一会儿又缓缓闭上。得到大白默许的吴宇桐,高高提起的心,渐渐落定,下移的视线,把注意力重新投到了大白的伤口上。
白毛上的血污已经干透,却依旧呈现出刺目的艳红,紧绷的神经,颤抖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拨开干硬的血毛,露出深藏在绒毛里的,那片血红的伤口。
肌理被隔开,露出里边鲜红的血肉,随着主人的呼吸,暴露在空气中的伤口,一阵阵的抽动,带着让吴宇桐揪心的幅度。
纯黑的瞳孔,猛然收缩,吴宇桐紧紧盯着那块血红的伤口,趴在绒毛的手指,无法停止的细颤着。许久的沉默过后,一声不容质疑的暗哑打破了长久的沉寂,
“大白,我们去看医生!”
纯金的兽眼,猛地大睁,吴宇桐手下的大白狗,瞬间僵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宇桐不小了~
兽医的调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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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夜里吴宇桐抱着大白美美的睡了一觉,第二天起了个大早。简单的洗漱了一番,快速地塞了块面包,吴宇桐早早换好衣服,站在房间里,与盘踞在床铺上不愿起身的大白默默对峙着。
米白色的休闲裤,两个荷包涨得鼓鼓的,显然,吴宇桐今天揣上了自己全家的家当。这些纸币都是吴宇桐平时省下来舍不得用的零用钱和过年时一点点攒下的压岁钱。
吴宇桐这一次全部把它们拿了出来,准备带大白去看医生。应该是叫作兽医吧,吴宇桐有看到过电视上演的,当狗狗生病后,狗狗的主人会带他们去看那种专门给动物治病的医生。
“大白你快起来,我们出发了。”吴宇桐上前,作势要把床上的大白狗抱下来。
翻卷的毛尾,大白灵巧地在床铺上翻了个身,躲过主人伸过来的双手,纯金的兽眼,微微睁开了一条狭长的缝隙,大白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假寐。
一连贯的动作,大白做得优雅流畅,吴宇桐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