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太子!”
路康见到杜远,就腆着大脸凑了上去。
杜远回头看了一眼路康,问:“你谁啊?”
路康说:“太子,我是路康啊,大路药业集团的路康,我们上次还在一起喝过酒呢!”
杜远想了一会,故作恍然道:“哦,是小康啊,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路康见杜远想起了自己,就堆着笑脸说:“太子,今天怎么来这么多的大人物,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杜远摇了摇头,道:“不是,迎接一个人!”
路康问:“谁啊,这么大面子,竟然要整个市的大佬都出来迎接?”
想到那个人物,杜远就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路康,我们这行的规矩,不该问的别问,懂吗?”
路康见杜远脸上明显有了愠怒之色,就像是小鸡啄米一样,连连点头。
“懂,懂,我懂。太子,我的错,我的错!”
一边说话,他还一边用手扇自己的嘴巴子。
杜远见他还算识趣,就笑着点了点头,问道:“路康,说吧,你找我有什么事情。要是喝酒的话,我今天晚上可没时间!”
“太子,兄弟我被人给欺负了。想请你来帮忙,教训一个人!”
说话时,路康就掏出一张工商银行卡递了过去。
“太子,这里面有二十万。一点心意,就当是我请你喝酒了!”
杜远见路康很上道,就伸手接过来银行卡,随口问了一句:“谁啊,这么流弊,敢欺负我兄弟的头上?”
路康不屑的说:“一个寒门吊丝,市一高的学生,仗着自己会点拳脚功夫,就为所欲为,无法无天!”
杜远听路康请自己去收拾的人,只是一个普通高中生而已,就欣然应了下来。
“好说,不就是一个高中生嘛,我分分钟就能让他跪在你的面前,赔礼道歉!”
“哎呦,杜大少这又想去收拾谁呢?”
就在这时,一个冰冷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杜远吓得浑身哆嗦,刚刚还嚣张跋扈的脸上,写满了两个字:恐惧!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李晨!
路康见到李晨,就跟打了过期鸡血一样兴奋。
“李晨,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
“太子,就是这小子!”
李晨双手插兜,斜着眼睛看着杜远,问道:“杜少,你这么流弊,你爹知道嘛?”
路康没注意到杜远的表情变化,指着李晨的鼻子,就吐沫横飞的破口骂了起来。
“李晨,你可知道他是谁吗,我们东华的太子。弄死你一个寒门吊丝,就跟碾死蚂蚁一样随意!”
然而,还不等他一句话说完,杜远抬脚就朝他狠狠地踹了过去。
路康猝不及防的挨了一脚,身体重心不稳,一个趔趄就重重的摔了个狗吃屎。
他瘫坐在地上,一脸懵逼的看着杜远。
“太子,你打我干嘛?”
“打的就是你,草拟吗,想害死我啊!”
杜远像是发了情的公狗,撸起袖子就去干路康。
他下手极狠,差点把路康的翔给打出来。双手抱着脑袋,惨叫连连。
一通拳打脚踢过后,杜远见李晨脸上并未任何愠怒之色,就小心翼翼的说:“李少,这都是误会,误会!”
李晨挑了挑眉毛,道:“哦,既然是误会,那你手里的银行卡,又是怎么一回事?”
杜远浑身哆嗦,颤微微的将银行卡递了过去。
“李少,这是路康这孙子的,他让我……”
李晨接过话来,冷冷的说:“让你废了我对吧?”
杜远当场就把脑袋摇成了拨浪鼓,哆嗦着嘴皮子说:“不敢,不敢!”
李晨接过银行卡,问:“里面有多少钱?”
杜远说:“二十万!”
李晨侧目看了一眼蜷缩在地上的路康,随手就将银行卡摔在他的面前。
“留着他给当医药费吧,二十万,一分钱都不能少!”
杜远会意,如同小鸡啄米般,连连点头。
“好嘞,我明白!”
李晨见这杜远非常识趣,就笑着点了点头,道:“明白就好,对了,你爹他们呢?”
杜远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说:“在九五至尊帝王厅,恭候您的大驾呢,我现在就带您过去吧!”
李晨摆了摆手,道:“不用,我自己一个人,你先忙吧!”
随即,他就朝路康投去意味深长的一瞥,摇了摇头叹息道:“哎,真是不作死,就不会死!”
说完,李晨便双手插兜,大步流星的朝帝王厅走去。
九五至尊帝王厅:
东华市二十八区的地下江湖霸主,已经有十九位聚集于此。
他们都大马金刀的坐着,有的端着茅台狂饮,有的摸着漂亮小姐的大腿谈人生。
在他们左右两翼,各有几十个黑衣黑裤的保镖,站的笔挺如松,显得格外霸气。
一位大佬手指着自己的劳力士金表,对着杜猛问道:“我说老杜,这都快十二点了,你说的那位小兄弟,到底什么时候来?”
其他大佬们也都出言附和:“就是啊,老杜,他好大的谱,不会是在耍我们吧?”
杜猛有些心虚,他也不知道李晨今晚到底会不会来,就堆着笑脸,说:“李少他肯定有紧急事情耽误了,这样吧,诸位稍安勿躁,我打个电话问问!”
“不用打了,我来了!”
话音刚落,包间的门,就自动开了。
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