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俩聊了半小时,一壶茶喝了个精光,海老爷唤人过来添水时海二少才忽然想起,那小盒子还没拆呢,于是茶也不喝了,急匆匆起身往厅堂去了。
海老爷的“父慈子孝”还没体验够本,就被急忙打断了,心中有气,拿起茶杯灌了口茶,差点被燎出一嘴的泡。
三姨太也在厅堂坐着,细细品茶,那桌子上的小盒子早已经不见踪影。
见海二少来,三姨太笑道:“老二快过来坐,喝茶。”
海二少道:“不喝了,刚刚在书房跟爹喝饱了。三娘可见到桌子上的小盒子了?”
三姨太道:“见了啊,老二啊,你别说,现在人真是脸皮厚了,什么生意都敢做了。”
海二少满头雾水:“什么意思啊?”
三姨太:“就你买的那个肉夹馍,包得漂漂亮亮的,我一打开,瞧见那馍也烤焦了,一点儿嚼劲也没有,里面塞着恁大块肉,也不晓得切个片,那样粗鲁,是想卡死谁?照我说,这个手艺还敢出来卖吃食,明天就要赔个底朝天!”
海二少心中淌泪:“…………那……那好不好吃啊?”
三姨太翻了个白眼:“你能指望这玩意儿好吃得到哪里去?里面还放了酱,那口味怪得不得了,我全给刮下来了,又让小慧去厨房给我装了一碟辣酱,沾着吃才勉强吃光的,那个馍,哎,别说了,我就没见过那么吸油的,你往后不许买了,这不是白花了钱吗?”
海二少只能点头应允,心脏却突突跳个不停,庄大少肯定在家中等着自己表扬他呢,现在不仅没吃到,连长什么样都不晓得!
想了许久,海二少还是去了庄公馆。
庄大少早就等得不耐烦,又偏偏要装作十分从容的样子,收音机开着,里面的歌声本来悠扬愉快,在庄大少耳朵里却好似噪音,是从未有过的难听,不时往窗外望,脖子都快扭伤了,终于盼到了海二少的身影。
庄大少没等到那句“好吃”的评语。原本在心中排演的步骤直接被海二少跳过了几拍,只见他的宝贝小少爷一冲进房门就将窗帘拉了个严严实实,然后一句话也不说,抱着他的脖子就吻了上去。庄大少心中大受触动,原来宝贝已经感动成了这样,看来用言语是无法表达了,只能身体力行,切切实实感受这份爱意。
海二少鲜少这样热情似火,今天又好像十分渴吻似的,双唇贴在他的唇上就没离开过,硬是找不到一丝一毫开口说话的机会。衣服转眼间就跌了满地,海二少皮肤白,胸前和肚子又十分敏感,庄大少排除困难,终于离开了海二少的嘴唇,将亲吻向下移动,轻轻舔着海二少胸前的两点突起。
海二少头脑发懵,一寸寸的皮肤发麻,抱着庄大少的头小声地喘息。快活了一会儿,庄大少的话传来,把他从迷离里直接拽回现实。
庄大少也早已情动,但仍旧不忘讨个表扬,边咬着海二少白皙的皮肤边含糊问道:“宝贝好吃吗?”
海二少只能也含糊答道:“好吃好吃,宝贝好吃。”
庄大少笑了,似乎很满意这个回答,便又接着道:“那面包我烤了好久……”
海二少生怕接不下话,两手握紧了庄大少的肩膀,一使劲,将他推倒在地毯上面,然后摸了两把庄大少滚烫的坚硬,急匆匆地要往下坐。
庄大少痴痴地望着他:“宝贝。”
海二少简直想哭:“你不要废话了,快点!”
庄大少用手为他扩张:“急成这样?”
海二少也不知是心里着急还是真的觉出了痒意,连话里都带着哭腔了:“进不去……大少爷,吃不进去……”
庄大少不知从哪里掏出了药膏,油脂遇热便显得水光淋漓,qíng_sè万分。海二少坐在庄大少身上,已经什么也听不下去,只晓得那发烫发硬的分身挺进身体时,引出了蚀骨的胀意和快活。庄大少的手也牢牢套出自己的yù_wàng,竟不是同以前那般温柔,而是用拇指腹摩挲着坚挺的边缘,不时用指甲去刮动顶端的小眼,海二少禁不住这种刺激,不过一会儿便射到了庄大少的胸口,黏稠的,用手指轻点,还能拉起丝,海二少没眼看,刚想闭眼,庄大少顶到了最销魂之处,背脊都发了麻,瞬间将他激出眼泪来。
庄大少握着他的腰,只管叫他宝贝。
海二少被弄得失了神,不晓得哪里来的灵光一闪,边哼着边喊道:“好吃……好吃得很……”
庄大少实在是控制不了力道,心中只想着永远抱住他,把他吃透了才好,听到海二少的话,顿时更激动了几分,亲吻他的眼角回道:“宝贝儿最好吃。”
海二少迷迷糊糊翻了身,被庄大少压在身下,地毯的绒毛包裹着皮肤,滋生出阵阵燥热。
“太热了……大少爷……”
这话说的如同调情,庄大少于是更用力地冲撞,空荡的房间里回响着肉与肉激烈碰触的声音,把海二少的脸羞得更为通红。背脊那处皮肤被那绒毛摩擦得发了汗,或许已经发了红。
不知羞地流着汗,海二少像是从热水里刚洗了个澡一般,躺在庄大少的胸口喘气。
泄出的白色沾得身上全是,两人累极,根本无暇理睬。
窗外听见了蝉鸣,不时吹来凉风阵阵,庄大少扯来一条薄毯盖到海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