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都被你偷走了,离开了你,便是丢了心。
绿哭音很好听,“你说话算话的——”
“算话的。”男人亲亲女人的额头。
无法满足,又亲了面颊,点点嘴唇。
最后还是不能满足,大嘴盖住小嘴,疯狂掠夺。
给女人休息换气的间隙,一遍又一遍地说,再也不走了。
然后又是扑上。
甜蜜的荷尔蒙气息弥漫开来,屋子里的男人女人是换了心的,他们不能离开对方呢——
在一起,那就是幸福的滋味。
☆、黑了丑了
安安睡得迷迷糊糊, 想上厕所,懒在床上好一会, 终于憋不住了,从床上爬起。
“咦——”怎么在平平屋里。
平平这时候已经伏案学习了。
小手揉揉眼睛,小家伙惺忪睡眼逐渐清醒,冲平平软软地问, “平平我梦游了吗?”
两眼瞪开来,分外圆, 像是小牛眼,憨厚可爱。
“没有。”平平说,知道安安是要晨便,催促, “你快去上厕所。”
“哦。”安安从平平床上爬下来,还夸了一句, “平平你的床比我的好闻。”
说完咯咯笑, 走开。
勇士站起来, 屁颠颠跟着。
平平一笑而过。
二楼只有妈妈房间附带卫生间,其余人都得去走廊尽头的卫生间。
安安上完厕所, 回到自己的房间,准备换衣服, 然后刷牙洗脸。
结果——
“啊——”小短腿蹬蹬蹬跑到窗口,看着大窗框上只孤零零地支着残缺的玻璃片。
而下面,则是满地碎片。
“勇士,家里有小偷了!”小脸惊奇又害怕, 隐隐约约还透露着兴奋。
勇士摇摇尾巴,“汪——”
叫得很有魄力,似乎在说——有我在,不用怕。
小家伙急哄哄地冲着勇士说,“走,我们要告诉妈妈。”
乒乒乓乓地跑向妈妈的屋子。
“妈妈,家里有小偷——”安安喊着,同时脱掉鞋,要往妈妈床上爬。
“呀!”小家伙一大早上,是又喊又叫。
扑到大床上男人怀里,可高兴地喊着,“爸爸,爸爸——”
童音清脆欢欣,让男人本不高兴儿子吵到女人不满心情打消了。
用自己的胡茬刺儿子的嫩脸,“儿子想爸爸——”
“可想了。”安安大声回答的,脸上仿佛泛着光。
安安实在吵闹,绿有了清醒的迹象。
王斧不愿离开女人,同儿子说,“安安我们说话小点声,妈妈还在睡觉。”
圈着女人的那只手,轻轻拍打着,好让女人继续入睡。
昨晚两人在一起絮絮叨叨、粘粘稠稠至少两个点,这才睡下,女人正是怀孕,应当多睡为好。
安安笑得像只小老鼠,点头,悄声地说,“好。”
灵活的眼珠子滚动,发现了什么,小手覆在爸爸脸上,问,“爸爸你这是怎么了?”
小脸这会没了刚才的兴奋,有了难过和心痛。
只见男人的脸上有一道长长的疤痕,从左眼下中点位置一直延伸到左耳后下,乍一看格外吓人。
安安从来没见过如此严峻的伤口。
而昨晚夜深,王斧和绿只顾着抱一块解相思,谁也没想着打灯,是故绿还不知道男人脸上有这么一道疤。
王斧拿起儿子的小手,放在自己的大手里揉揉,压低声音说,“不小心被刀划到了。”
的确是如此,只不过不小心是指自己不小心,让对方给自己造成伤害。这个刀呢,乃握在别人手上的刀。
安安哪里会思考这么多,眼里只明晃晃的埋怨和心疼,“爸爸你一个人怎么不小心点呢——”居然被刀割了脸。
“疼不疼?”
安安小脸皱起,小声地说。
“不疼。”王斧笑,大手顺着儿子头上的短毛。
“在家听没听妈妈的话?”
“可听话了。”安安答,又交代,“我现在上小学了,不过平平更厉害,她念大学了。”
嘴角弯弯,当初缺口的门牙也长出一大半。
小子高兴的模样让王斧忍不住戳他的脸,“那爸爸要好好奖励你们俩。”
安安乖乖地让戳脸,随后,抓着爸爸没有被妈妈占去,能够活动的手,小脑袋靠向爸爸耳边,说,“爸爸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这个秘密安安连平平和妈妈都没有告诉。
“哦?”王斧一脸兴味地侧头看儿子。
安安把这事憋太久了,一直没找到人分享,如今爸爸回来了,告诉爸爸似乎不错,“我在电视上看到姑姑了。”
说话小声小气,眼皮上撩,看爸爸的反应。
自从爸爸回来之后,同奶奶还有姑姑叔叔,几乎断了联系。
上次妈妈带着他们看姑姑,但也很快就走了,妈妈不让他们和姑姑待。
小家伙不知道大人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这么久还没解决。
他唯一知道的是,在爸爸和奶奶姑姑叔叔构成的天平里,自己偏向了爸爸。
安安详细地说,“你走了之后,我每天都有看电视。”笑,电视好看。
每天晚饭后,和万奶奶一起坐在电视机旁,有时候万英陪着小家伙看动画片,有时候安安陪着万奶奶看武打片或是言情片。
妈妈和平平通常在楼上做活,偶尔也会下来陪着看一会。
“你还记得李莉阿姨说的选美大赛吗?”安安看了一眼妈妈,妈妈还在睡,接着说。
“电视里有放比赛。”c市有自己的电视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