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年的脸都黑了,真想拍他一巴掌,好在还有牛牛救场,这小家伙叫唤着徐年,“爷爷,扶这边!”
徐年顿时就心情好点了,瞪了许山一眼,扭头就跟孙子玩去了,边玩边想,从哪里尽快弄只小矮马来把这神兽给换了,过两天就要开y了,他要介绍牛牛给所有人认识,难不成让他们一来先参观参观神兽?那他孙子不是骑着神兽长大的追风少年了吗?他可不想。
当然,罪魁祸首也不能饶,他想想徐京阳今天干的事儿,他就糟心,白家那块虽然不熟也不需要理会,可也不能这么明晃晃的得罪人啊。他不是不知道被欺负了报复回去最痛快,而是这脾气再下去,日后徐氏怎么交到徐京阳手里?他想着想着,就觉得脸上湿润起来,回头一瞧,羊驼刚刚收回舌头,孙子伸手摸了摸他的脸,“亲你啦,爷爷笑笑!”
徐年摸了摸一脸口水,认啦,暂时先放家里吧。
倒是白晓,一路开着车就直接找到了辛城家。辛城的父母都在公司里工作,两个人都忙的飞起,这种时候还在加班出差呢,家里就剩下辛城。
他家跟辛城家有业务往来,平日里的时候也算是朋友,辛城家请客开y,他都是来过的,所以保姆倒是认识他,看见他就把门开了。白晓进来就看了一眼空荡荡的客厅,问她,“辛城呢?”
保姆一听就摇头,“这两天也不知道怎么了,没精打采的,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先生太太也没时间管他,正好白少爷你来了,好好劝劝他吧。”
白晓一听就知道,八成是那天在马场的事儿,当天说完了,辛城连中午饭都没吃就走了,显然是心情不怎么样的。
他点点头,也不说自己是来找茬的,就跟保姆说,“你不用管了,我上去看看他!”
保姆还挺高兴呢,毕竟她在这个家做久了,知道辛城最喜欢跟这位白晓玩,平日里的时候也是三句不离他的,只当他来了事情就好办了,连忙就让了路。
白晓直接上了楼,去了辛城的房间。他敲了两下门,没人吭声,就直接开门进入了——屋子里并没有锁,窗帘死死的拉着,暗乎乎的,什么都看不太清楚,白晓心情超烂,也懒得仔细分辨,直接就把灯打开了。
骤然亮了的房间,让他视线略微有点适应,随后就看到了大概是因为被打扰,而迷茫的睁开了眼睛的辛城——自己被人收拾了,这家伙居然在睡觉?
辛城八成也有点愣,适应了几秒钟才看到白晓,眉头就皱起来了,挺不爽的问,“你怎么来了?”
白晓没半点跟他唠嗑的想法,单刀直入,“你说我干什么?辛城我问你,许山是徐年的妻弟这事儿,你知道吗?”
辛城都追到家里了,怎么可能不知道,皱着眉头回答,“你问这个干什么?”
那就是知道了,白晓顿时就怒了,“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存心的是不是?”
辛城原本刚睡醒还有点蒙,可这会儿一听这个也回过味来了,他上下打量着白晓一身礼服,“你不是让徐家人给收拾了吧!”
这要是平时,这种话白晓自然能够控制表情,可刚刚那一幕实在是他毕生难忘,哪里忍得住,辛城话音一落,他脸色就难看起来。辛城喜欢他,自然也了解他,顿时心中有数,知道这是真被收拾了。
要是原先,辛城肯定会心疼的,不过一来他现在已经喜欢上许山了,二来白晓那天在马场的话实在是打破了他那么多年对白晓的印象,如今非但对他淡了,而且觉得这人不是一类人,很不愿意搭理他。
如今知道他被收拾了,也就一句话,“你这是来质问我的?你跟许山谈了三个月的朋友,你不知道吗来问我?”
白晓张口结舌,他哪里注意这些了。他当时就是想找个人玩玩,压根也没跟许山长久的意思,那家伙长的不丑,虽然没钱可也不穷酸,最好的一点是性子自由,不纠结,以后好分手,他压根就没交心,怎么可能知道?
不过白晓自然是不能承认,这都是自己的错的,他自有一套理论,“我跟许山是好聚好散,没任何问题,要不是你自作多情,怎么可能得罪徐家人?辛城,我告诉你,这事儿都是你的责任,你等着吧。”
白晓来自然不是为了口舌之争,那都是无意义的,他就是过来找点证据,以后好给自己理由——不要以为就徐京阳担心因为得罪了白家而挨打,白晓也有怕的地方,徐京阳虽然过分,可也是为他舅舅出头,也不是没理的,徐家可是庞然大物,他怕徐家真要找白家的事儿,那就麻烦了。
他虽然是独子,可关系到生意上的事儿,他爸也不会轻饶他的。
所以,这事儿自然就要有个顶包的,辛城最合适了。
辛城哪里知道他这些弯弯绕,只当他是不忿才过来的,不过即便这样,他也觉得一片真心喂了狗,如今是恶心的不得了,直接就一句话,“我的责任,对,都是我的责任,我眼瞎了才喜欢你,帮你去报复许山。但我告诉你,我后悔了,你压根不值,你这种人就配不上别人的感情,赶快滚,我不想再看到你!”
白晓虽然来这里就是等他这句话,可也气得要死,直接威胁了一声,“你记得你说的话。”说完,他转身就走了。
辛城一个人留在屋子里,只觉得这都什么事啊,忍不住一拳头就砸向了床头柜。
倒是徐京阳,还以为自己真要被沈爷爷带走了呢,结果没想到,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