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自然是不会错过,我还要看着林清的头如何落地”云少寒紧咬着牙,厉声道,十日之后,很快的,不是吗?
十天的时间,确实很快,这一日,整个京城的人,都6续到了城北菜市口,都消看到今日林家斩示众。
要知道,这一次的斩和往次不一样,监斩官竟然是秦帝皇上亲自监斩,这可是从来未曾有过的事情艾这必定是热闹非凡马车上,银面公子轻揽着永乐郡主,眼中多了几分柔和。
“乐儿,你的身子受得住吗?你有孕在身,这种场面还时候不见为妙”
永乐却是摇了摇头,对上云少寒关怀的眸子,“锦哥,乐儿是你的妻子,也是云家的一份子,乐儿肚中的孩子更是云家的后代,应该让他看着云家的仇人用鲜血为他的爷爷奶奶祭奠。”
云少寒身体一怔,胸中的热血激荡起来,“对,云家的子孙都不能错过”
马车上,以二公子打扮的江月芜看着二人,脸上扬起了一抹笑意,感受到握着自己的手紧了紧,转眼对上封亦溟的眸子。
是啊,云家的子孙的偶不能错过今天,她便要替娘看着今天的一切。
“到了,下车吧”马车同封亦溟温柔的将江月芜扶了起来,深邃的眸中闪过一抹精光,月芜,今日定不会让你失望!
城北菜市口,江月芜等人下了马车之时,这里早已经是人山人海,似乎都在等着看今日的这一出好戏。
秦帝亲自监斩,这就已经给这一次才斩做足了噱头,更何况,今日要斩的人更是四大世家自的林家。
几年前,他们或多或少的见证过当年云家被斩时的画面,足足百来口人,那一个又一个的头颅砍下来,饶是许多硬汉子,都吓得双足颤。
但这一次不一样,那林家原来的林大少爷,曾经仗着他的身份,祸害过多少人啊,虽然林大少爷已死,但百姓们对林家的那一份恶感,终究是深埋在了心底。
在这些人群之中,封亦溟护着江月芜,而云少寒将怀有身孕的永乐郡主护在怀中,来到了一个足以将斩台一览无遗的地方,他们都在等,等待着林家人走上这一方高台上。
另外两处,秦帝坐着步辇,一路上侍卫护着,正朝着菜市口的方向而来,而在天牢那边,秦帝早已经派了青衣卫的人,沿途押解林家的人朝着北城菜市口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都围满了看热闹的百姓,林清站在囚车中,看着周围百姓的指指点点以及他们眼神中的鄙夷,心中一阵一阵的犯凉。
他事先还不知道狱卒们将他们拉出来是所为何事,自从那日婉儿来天牢中问他要了免死金牌之后,他一直期待着婉儿能够拿免死金牌来将他从那个该死的天牢之中接出去。
可是,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足足过了十天,他都没有等来婉儿,今天,倒是等来了这些青衣卫。
林清不笨,这阵仗像什么,他还看不出来吗?
皇上什么时候下了旨要将他斩了吗?
一想到死,林清心中更是不安了起来。
“这林清真是太狠了,当年竟栽赃嫁祸云家,害了云家一百多口人命,真是包藏祸心啊。”一路上,周围的百姓的交谈不绝于耳。
“是啊,许是云家那一百多口人命,死不瞑目,现在来讨债来了,不然,怎能让真相大白于天下呢?”
另外是人附和道,要是以前,断没有人敢说林家的不是,要知道,林家除了是四大世家之以外,林家老爷林清还在朝中担任要职,不仅如此,林清的女儿林婉儿,更是婉贵妃,在后宫之中,可是仅仅次于皇后娘娘的存在啊。
但是现在,纵然是以往又再多的荣宠,衰落下来,竟会是这般凄惨,别说婉贵妃保不下他们,怕是天皇老子下来说情,都没有什么用了吧!这一次据说皇上大动肝火。
能够劳烦皇上亲自监斩,可想而知,皇上是有多想杀林家而后快了,毕竟当年的事情,林清不仅仅是害了云家,还欺骗了皇上,正所谓伴君如伴虎,欺君之罪又岂是他能够承受得起的。
“斩了好,这么一大祸害,除掉了好啊。”一人义愤填膺,“林家大公子那畜生,当年强占了我妹妹,害得我妹妹跳河自尽,就是仗着他林家的地位然,林清那老匹夫明知他的儿子祸害百姓,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极其护短,老天有眼,终于林家走上了断头台,砍吧,我要替我妹妹,亲眼看着这林家的下场。”
那人的情绪分外激动,顿时引得周围的百姓奋起,除了指指点点,还开始将手中的东西砸向囚车。
林清心中满是愤怒,想他林清出生开始,就是林家的继承人,一直都是高贵的存在,却没有想到,今日落到了被百姓们指着鼻子骂,被百姓们丢杂物的下场。
“打他……打他们……”
百姓们的情绪一而不可收拾,便是与青衣卫在前方开路,行走还是显得尤为艰难,不多久,林清和他的夫人们,身上已经狼狈不堪,终于到了城北菜市口,那里早已经人山人海。
“将犯人给朕押上来。”菜市口的监斩台上,一袭明黄的秦帝早就坐在了位置上,就等青衣卫将林清等人送来,此刻再见到林清,他已经不复往日的风姿,这段时间在天牢的折磨将他眉宇之间的锋芒磨得差不多了,加上方才百姓们朝他扔去的杂物,更加让他看起来,比那街上的乞丐还要狼狈几分。
秦帝的命令一下,青衣卫的队长亲自上前,让人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