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泽脩嘴一咧,很痛快的:“能,您喝二两,我陪您喝半斤。”
宁妈也像个快活的小少女,不断往关泽脩的碗里夹菜:“小关,来,尝尝这道,阿姨的拿手菜,沙姜j-i。”
关泽脩尝了一大口,抬起眉,露出动人的眼睛:“真的不是“同记”的沙姜j-i?”他说的是h城的一家老馆子,老辈人都知道,最拿手的就是一道沙姜j-i。
他那种有点迷惑的小表情,一点没有引人不悦,反而让宁妈笑逐颜开,特别受用:“真的是自己做的啦,你要喜欢,阿姨明天还给你做。”
“小关还知道“同记”?以前来过h城?”宁爸问。
“小时候,我爸爸带我来过,我有亲戚就住在h城,只不过后来就……没怎么联系了……”
宁妈白了老头一眼,关泽脩的身世她没少心疼,这会儿丈夫提到人家的伤心处,她母爱又泛滥:“小关,你和我们阿奕是那么好的朋友,以后啊,把这儿当自己家,到了h城,就上阿姨这儿来。”
“下次来,我们也挑个时间,找地方练练手。”宁爸比了个八的手势,看着像把枪,说了一下午,瘾头被勾起,老爷子显然是技痒了,想和关泽脩比比真本事。
吃完饭,关泽脩想帮忙,宁妈急忙忙拦着住他:“哪用你动手啊,让你宁叔和阿奕带你出去走走,我们这儿啊,环境还是不错的。”
临出门时,家里的座机响了,宁妈在厨房洗碗,宁爸折回来接起电话,对两个小年轻罢罢手:“你们先去吧。”
出了门,宁奕带关泽脩走了一条僻静的小道,一路上,他都一反常态的没说什么话,步子也快,关泽脩跟在他身后几步,不徐不疾地追着,转了一个弯,突然道就窄得连灯都进不来了。
靠着砖墙,依着一棵老香樟粗糙的树干,宁奕呼着气,把关泽脩吻住了。
这个吻一上来就烧到滚沸,舌头像两条活鱼一样在彼此的口腔中寻找氧气,所有用来挑`逗和进犯的技巧在这一刻都是无用的。他们用力亲吻,本能的,惊人的,想要占有对方。他们啃咬彼此的唇嘴,一些执着,光靠一张岌岌可危的嘴已经不够用,衣服被搓来摸去,在手里揉皱了,贴着皮肤,变化各种离奇又艳靡的形状。
远远的,自行车的铃声从他们身边划过,宁奕拽着关泽脩的领子,把人拖到树后,黑压压的树影里,他们胸贴着胸,鼻尖对鼻尖,喘着气,噗呲一下笑了。
“笑什么?!”宁奕故意瞪他,可s-hi润的眼睛并没什么威慑力,反而柔情得一塌糊涂。
“你爸妈喜欢我。”钻进t恤下摆,关泽脩的手在宁奕的身上缠绵的摸。
宁奕又点纵容的张开手臂,攀住他的肩头:“那是他们不知道你干了什么……”他的声音有笑,微微发颤,还有愈发急促的呼吸,和一具发热的迷人身体,在关泽脩的手掌下展开。
“我们这样……像不像偷人……”说罢,他伸手在宁奕的屁股上揉了一把,是那种很大劲的,要命的掐弄,可嘴上,又好像衔着一颗甜蜜多汁的樱桃那样小心,那么舍不得,他吻宁奕的嘴,吻他的下颚,用鼻尖扫他脸颊的轮廓,蹭他柔软耳廓和头发。
夜色旖旎,树叶婆娑,几步以外的道上,就是小巷里偶尔匆忙路过的夜归路人的脚步声,他们却借着一颗树,干着分明不能够让人瞧见的事,那种刺激,助兴的药一样猛,已经不是摸几下能解决的。
宁奕的下头早支起来了,关泽脩也硬得不像话:“快想想办法。”他可不想这么挺着出去。
关泽脩笑了两声,抻开宁奕运动裤的裤头,把手伸了进去:“你说,我多久能把你弄出来?”他的语气悠闲,可指头却顶坏,他熟悉宁奕的各种反应,知道什么样的方式是宁奕最受不了的,变着法得弄他,“啊……”宁奕缠紧了两条腿,也不甘示弱地握住男人,像个龇牙咧嘴的豹子,去咬他的嘴,“怎么不是你先s,he。”
较劲似的,他们两个都想让对方向缴械,从未试过那么疯的,要榨干魂灵的刺激。头顶簌簌的枝叶、路人的鞋尖踢来的碎石子、巷子深处的野猫在垃圾筒上翻找,所有的声音,都在耳朵里放大,像悄悄窥探他们这出无声爱欲的观众,仿佛有一千双眼睛目睹了他沉溺的痴相,宁奕哆嗦着,一个没绷住,抖着屁股,s,he在关泽脩手心。
他连握紧男人的力气都没有,还是关泽脩抓着他的一双手,发了疯似的上下抖动,掌心磨得都快烧起来的时候,他那玩意儿跳了跳,不动了,大约有一分钟那么久,关泽脩也交代了干净。
晚风很快吹散了一场情事的余味,宁奕后知后觉地红了脸,腿还打着虚,可他实在不想再待在这个飘着他和关泽脩气味的地方,那会让他忍不住想要更多。
只走了一步,他就被人拽住了。
“宁奕……”
他回头,一张浓情的脸倾过来。
是个清浅的吻,只在唇间点了点,一秒不到,就分开了。
宁奕眨着眼,迷离地喊了声:“关泽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