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粒浑身冰冷,在他怀裡静静颤抖。谢嘉慈又说了一声:“阿凌。”
凌粒转过头来,闭著眼睛吻上他的唇。
这次是為了什麼?
谢嘉慈有个猜测,他临时提前回来见那个田家小姐,没想到竟在晚会上见到了凌粒。他不知道凌粒有没有看到他,但是打电话过去,他一切如常,还语气轻鬆地让他早点回来,也就暂时打消了这个念头。
不管是為了什麼,这样的凌粒让他心口发紧。他走过去,自身后将凌粒抱在怀裡,温柔地轻轻说:“怎麼了,阿凌?”
凌粒的身体如同五年前一样冰冷,不知道他在这裡坐了多久。
谢嘉慈听到他笑了一声,微微沙哑地回答:“才几点啊,我以為你不会这麼早回来的。吃过饭了吗?”
谢嘉慈把凌粒打横抱起来,低头注视著他:“没吃,听管家说你也没吃,一起?”
凌粒双手自然地揽上他,点头说:“好。”
谢嘉慈一路把他抱到楼下餐厅裡去,别墅裡的佣人都垂著头不敢直视。远远看到餐桌上摊著一张报纸,凌粒就跳下去把它收起来了,谢嘉慈不由问:“收起来干嘛?”
凌粒笑了笑说:“已经是昨天的了,上面有我的不实緋闻,怕你看到吃醋。”
谢嘉慈点了点他,笑骂:“小东西。”还想揽过来亲他一下,凌粒恰好此刻转头过去,只在脸颊上擦了一下。
凌粒坐过去準备吃东西,顺便把上面写著“谢田豪门将联姻,谢总夜会未婚妻”大标题的报纸团成团,扔进垃圾桶里。
凌粒穿了一件茜色的韩风薄毛衣,衬得肤色白`皙红润,低头吃东西的时候露出锁骨一片的皮肤,深得仿佛能积水。
谢嘉慈其实无心吃饭,但看凌粒是很养眼的。他眼神直白赤`裸,凌粒也有所感,笑著抬头看了他一眼。他眼睫浓密,黑如鸦翅,恰好眨动一下的时候十分蛊惑人心。
男人确定他在勾`引自己,这个小混蛋!
他以指节轻轻敲了一下餐桌,沉声:“你不饿了?”
“饿。”凌粒舔了舔嘴唇,“正在想你怎么还不来喂我。”
谢嘉慈忍无可忍,终于兽化,把人拉到腿上,扣著后脑来了一个凶狠黏腻的深吻。
两人分开的时候,凌粒轻轻喘著气说:“去楼上。”
以下是该贴的隐藏部分: 只有 青花鱼平民 用户组可以查看男人先把凌粒的衣服脱了,才发现他瘦得厉害,某些皮肤下也有隐隐的青紫,顿时皱起眉头:“你怎么弄成这样?”
凌粒仰起头啄他的唇,双手胡乱地解著他的扣子,模模糊糊道:“我在学跳舞……快点,都半个月没做了……”
他连声催促,谢嘉慈也无闲暇再去想,凌粒很少这样急切主动,一切事都等他满足了这个小混蛋再说。
做到后来,凌粒已经失神了,双目茫然,漾著一层又像是委屈又像是惬意的水雾,急促喘息著,双腿无力地大大分开,手臂却还紧紧攀著谢嘉慈,仿佛对他无限依恋一般。
这让谢嘉慈内心大为满足,抱著他用力挺动,将j-i,ng华尽数洒在他身体深处。
没有一个男人不喜欢内s,he,原来凌粒还总记得备著保险`套,这次只顾著热情如火居然没有给他准备,谢嘉慈也就愉悦地忽略了这个问题。
男人s,he出之后,仍在他体内留恋地蹭动,感觉到自己的体液灌满了对方的后`x,ue,也让他有这个人其实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安定感。
凌粒平日看上去是很漠然的一个人,何况当初还是用手段逼迫来的,无论如何总有著不安。最近他的笑容变多了,让谢嘉慈分外高兴,想著以后尽可能都顺著他的意,好叫他笑容更多一些。
关于凌粒为什么不笑,金主大人您其实是自作孽[蜡烛]。
事后谢嘉慈抱著他去清洗,凌粒有些不适地扭了扭,软软哼唧了一声,但闭著眼很快又昏睡过去。谢嘉慈吻了吻他的眼睛,抱著他又回床上去,两人小睡了片刻。起来的时候还是阳光漫天的下午,谢嘉慈见凌粒还沉沉睡著,下床替他把窗帘拉上,免得晃著眼睛。去书房拿了文件看,坐了一会觉得身边空荡荡的,又收拾收拾文件,坐回床上去看了。
看著看著感觉凌粒不安分起来,闭著眼睛手在被子里摸来摸去。谢嘉慈拉过他的手,放到自己大腿上。凌粒迷迷蒙蒙地醒了一些,手顺势向上抱住他的腰,声音微哑:“几点了,怎么不去书房看?”
谢嘉慈把他从被子里拽出来一点,让他靠在自己胸口上,说道:“在这陪陪你。”又看了看笔记本电脑右下角的时间,“九点了,一会要下去吃饭还是在床上吃?”
“九点了?!”凌粒腾地一下坐起来,伸手就去捞衣服:“我今天十二点有个通告,八点一定要出门去化妆和綵排的,惨了迟到了……”
“什么通告半夜十二点的?”谢嘉慈拉住他,笑道,“你忙昏头了,现在是晚上九点。”
凌粒长出一口气,全身的酸痛又回来了,他顺势倒下去,喃喃道:“真是昏了头了……”
“想吃什么?我叫厨房先做著,别太油腻的。”谢嘉慈说。
“那就……咖喱焗饭、海鲜寿司,还要焦糖布丁。”
谢嘉慈笑了一声:“胡吃。吃完海鲜寿司吃布丁也不怕腥。”
凌粒懒洋洋地说:“想吃了嘛……”
谢嘉慈去吩咐人做下去了,又回来摸摸凌粒的头发:“下个月去欧洲度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