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虫和雌父yín_luàn的游戏已经落下帷幕,森久久不能回神。
他坐在木怀里,小脸一片空茫。
这究竟是怎样的世界?他之前对雌父是雄子的所有物仅仅是有一个迷模糊的概念,眼前则给他上了生动的一课。
还不会走路的崽子已经会用性器官在雌父的后穴中获得快感了。
他的大脑像是锈住了,不能也不敢去想。但是其他人却不给他逃避的空间。
木揉揉他两颊上的软肉,期待的诱哄着:“有没有觉得游戏很好玩,森也要试一试吗?”
森被唤回神,直愣的眼神有了焦距,他才发现自己的雌父已经背对着他跪下,翘起后臀,就如同之前看过的视频一样。
木抱着他,调整姿势,温热的呼吸吹在他肩窝里,急促又潮湿。抱着他的手臂像给小孩把尿一样,将他轻轻托起,分开双腿,一点点将中心的,细小的肉条凑近另一朵肉花。
森的下体能感受的那种细腻的肉感,直到那朵肉花不甘寂寞的轻夹了一下他的小ròu_bàng尖头,他才猛然清醒。
森猛地推开林,他的力气当然不够推开成年雌虫,只推的林臀波荡漾。倒是木怕他被反振力伤了手,抱着他往后退了两步。
木握着森的手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确认没有红肿,才有些埋怨的说:“森不喜欢雌父吗?”
林忧心的回头,他本来就白的脸色更是白的生硬,好像下一秒就会碎掉。
森也僵硬着,瞧着林等着他审判的模样,磕磕巴巴的说:“没…没有呀……”
“那就和你的雌父多亲近一下吧。”木腾出一只手,安抚的摸着林赤裸的后背,另一只手颠了颠森的小身子,微笑地说:“要成年,就要先让你的雌父怀孕才行呢。”
森的嘴巴不知不觉的张大了。这简直是歪理邪说,歪的无从反驳,他被成年两个字吸引了。
“成年了会怎幺样?”他迫不及待地问。
木垂下头,他的眼睛眯起来,显得很妩媚诱惑,“所有人都盼着你成年,你可以出去找各种雌虫。让雌虫怀孕,可以生出健康的宝宝来操,……也不用担心你夭折了。”最后一句话,他说得很轻。
森被蛊惑了。他已经快被这个牢笼逼疯了。整整三年,他都没有看过外面的世界。
他看着林白嫩的屁股,以及屁股中间那朵小花。那是自由和希望。
他颤抖的小手摸上那一团软肉,掰开瞬间却迟疑了。
“我是……从这里生出来的吗?”森问,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什幺。
“是呀。”回答他的,不是林,而是木,他怀念的说,“你刚生出来的时候,是一个卵。什幺花纹都没有,林吓得不知所措,半夜和我加急通讯。我和他看一晚上,用放大镜也没有看到卵上面的花纹,才敢确定你是珍贵的雄虫,我们就呆在那里,直到日出,才想起来给政府打电话……”
这番话他已经不止一次听木说了。听的已经麻木了。但是他现在重新再听,又听出不同的意思。林和木,是对他充满期待的吗?期待着段luàn_lún背德的关系。
只有他一个人在自寻烦恼,他心中的恶冒出来。他想狠狠的折磨他们,他这一世的血亲。
他的手指一寸寸插进去,插进那个他曾经出生的地方,那一条柔软湿润的通道。先是手指再是手腕,像一条蛇一样,缓慢坚定地爬进去。
“这幺细,这幺窄。怎幺能把我生出来呢?”林压低身体,在林的臀缝间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