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作战,常常都是连天连宿的,有时间能眯会儿就很不错了,又怎么还会
见状,宁熠渊才不由得轻呼了一口气,伸手揉了揉墨初的脑袋,语气轻柔,“下回就别管我了,我怎么样都能睡得着的。2Ψ3dan,m
ei点”
终于,宁熠渊揉了半天,墨初的腿总算好了很多,至少那股子酥麻感已经褪去了很多,脸也不用再皱成一个包子样了。
你说说,不就是腿麻了,稍微揉一下吗,墨初至于发出这种声音?要是换了个不知道的,还指不定以为这车里发生了什么呢!
后面的兰蔺简直无奈了!
这个道理,大伙儿都知道,墨初自然也不例外,只是这滋味却实在是难捱!发麻的腿稍稍一动弹就难受的紧,更别说用劲儿上去揉捏捶打了!也正是因为这样,墨初才时不时泄出几声低吟,软软的,糯糯的,偶尔还带着颤音!
腿麻了就得揉,等过了这股劲就得了!
略带薄茧的大手正微微使劲,揉捏着墨初的双腿,宁熠渊这会儿心头又是心疼又是感动,这傻丫头,腿被压了这么久也不活动活动,肯定得发麻啊!那张低垂着被半掩住的脸庞却隐隐带着几分虔诚,仿佛他现在做的事就是这天底下最重要的了。
“稍微忍忍,很快就好了。”宁熠渊半低着头,语气却越发轻柔。
宁熠渊那双大掌正落在她大腿处,轻轻按捏捶打着,这滋味比起刚才还要来得酸爽!
“啊——”墨初痛得轻呼了一声,再低头一看。
腿麻过的人都知道这滋味,那一股子说不清的发麻痛感就顺着经络就往上蹿了,尤其是被宁熠渊压得太久,墨初也没注意,这会儿稍微一动弹,就觉得酸得厉害,直感觉整条腿都不是自己的了。
一听这话,宁熠渊不禁微愣,侧头一看,就他刚才那个睡姿,的确是把头全靠在了墨初的腿上,视线再微微一抬,正好瞅见墨初愁着张小脸。
倒是前面开车的兰蔺一口挑明了,“还能怎么样?被你睡着压了这么久,她那腿能不麻吗?”
“怎么了,不舒服?”虽然墨初的声音很小,但落到宁熠渊耳朵里却不是件小事,忙转头问道。
“嘶——”宁熠渊这一动弹不要紧,连带着墨初也轻呼了一声。她倒是没睡,但却觉得大腿处一阵接一阵的酥麻感传了过来。
这么些年,他似乎也早已习惯了这样的生活规律,也正是因为这样,当他一觉醒来,发现外面烈阳高照的时候,才难得地愣了愣神,瞧这烈阳,估计这会儿已经是中午了,这么说······他差不多睡了有七个小时了?
以往在联邦,他要不就忙着训练,要不就忙着领战,空闲的时间似乎寥寥无几,睡眠的时间也被压缩了,晚上忙到深夜,再睡四五个小时,第二天起来依旧继续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