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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浩东笑着说:“我放心,就是不放心也必须得放心。1♀2+3d∑i点就要耽美”
丁茂盛说:“我是很难做到的,我怕出问题,出了问题还得一把手负责嘛。”
徐浩东说:“老丁,只管开头不管过程,并不是说什么都不管,而是以一把手的身份,居高临下地看着。你知道*的最大威力在哪里吗?是在发射架上,咱们一把手就是要做发射架上的*。”
费和平说:“浩东,你的说法很有启发,而且好处也是多多。”
“是的,这样做的好处确实多多。二把手把事办成了,我一把手的功劳也不容抹杀,因为是我一把手开的头。二把手把事办砸了,我一把手可以从容地出来收拾残局,讨论责任时,也是你二把手负主要责任,我一把手只需负领导责任。在办事过程中,你二把手如果办偏了,或者夹带私货,我一把手就及时出手,该敲打时就敲打你。总而言之,我是一把手,你是二把手,我的任务就是逼着你老老实实勤勤恳恳地做事。”
许马东哦了一声,“你是说,一把手除了要与二把手保持一定的距离,还要保持一定的高低差。”
徐浩东点着头说:“从心理学的角度分析,两个警察搭挡越是默契,办案效率就越高,安全系数也是越高。而对于一把手和二把手来说,走得越近,工作效率越是很低,恰恰相反,一把手与二把手越能保持距离,二把手就越会紧张,工作时就越不敢怠慢。”
姚利民点着头问:“浩东,你与李继国的关系呢?”
“我和李继国的关系就如我说的这样,保持着不近不远的距离,一般的事情我很少过问。就是所谓的大事,我也仅仅是开个头而已,反正你不跑偏,我就不来过问,让你放手去干。”
丁茂盛说:“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浩东,你的李继国是个不错的市长,不象我们,都是一对对前世的冤家呢。”
“老丁,你这话我就不爱听。在你们四个人中,你是最任性的,是你把自己等同于二把手,你现在的处境是你自己造成的。就性格脾气来说,你和我的市长李继国差不多,说句不好听的话,你是不会当一把手,对下面的人不放心,事事都要管,结果事事都管不好。老丁你应该高屋建瓴,现在不是流行装么,那你就尽量的装,不信你可以试试,装得越高大上越有效果。”
“老许,你做得也不够好。第一,人家是省委组织部派下来的,上面的人,是你跟上面的人怼,你这是自找倒霉。第二,你比人家大八岁,快差一辈了,老话说得好,欺老莫欺小,跟晚辈一般见识,你这是在贬低自己。第三,你是一把手,人家是二把手,二把手可以挑战一把手,可你是一把手挑战二把手,你这是自降身份。”
丁茂盛和许马东听得点头不已,二人早就认识徐浩东,关系好得胜过兄弟,什么话都可以说。
姚利民见徐浩东不说自己和费和平,便忙着问:“浩东,我和老费呢?”
徐浩东笑而不语。
费和平催促着说:“浩东,你拿老丁和老许当朋友,应该拿老姚和我也当朋友。”
“老费,你的问题主要还是心理问题。不就是你的县长是祖辈仇人的后代么,据我所知,那是五辈以前的纠葛,还不是什么深仇大恨,你要是放不下,那就是你的问题了。你是一把手,你放不下,你就没有资格让二把手先放下。”
丁茂盛一本正经地说:“来的路上,我还劝老费来着,让他去看心理医生呢。”
徐浩东只笑不说。
费和平说:“浩东,不瞒你说,自打他来了之后,我就莫名其妙的紧张。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晚上时常做恶梦,不是掉河里,就是掉坑里。总之,我都落下心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