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清杵在门外,不想进去。
自从爸妈因为工作原因到国外去,而他选择了留在国内的沈黎胥,于是这间偌大的房子,也就只是他们两人的家了。
他掏出钥匙进了门。
不,也许不只是两个人。
又是熟悉的rrybody。他的目光落及鞋柜旁红色的高跟鞋,这是这个月他见过第三次了。
是他大哥带回家最频繁的女人。
他用力抿着唇,脸色惨白。
他上楼,第二个房间门并没有关紧,估计是太心急了吧。他自嘲地笑了笑,然而实在忍不住,轻轻地把门推开一个小缝。
里面是女人尖叫娇喘连连和男人粗喘的声音,还有各种粘稠泽泽水声,ròu_tǐ碰撞,和浪言浪语。
“老公……老公草我!老公草七七!恩!啊……”
“小娼妇,喜不喜欢老公?恩?喜不喜欢?”
“喜欢!啊……最喜欢老公了!”
冰清面无表情地把门轻轻拉回来,钻回了房间,盖上被子,小小的,小小的蜷缩。
一如当年初回家时无措的自己。
心好疼。
疼的,不能呼吸了,好像被什幺用力地碾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