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用力点嘛,不够唔……还要……”白凛满足了男人的愿望,小声喊了一句老公,又怕哥哥没听见,便又添油加醋地喊了一声。
该说这小家伙不愧是天生yín_dàng,在性事上也很有天赋,一点就透,而且会举一反三。这不,小傻瓜软糯糯地喊了声老公,还极聪明地借这个机会求哥哥用力操他,帮馋兮兮的肉花解痒,这种诱惑才真的无人能抵抗,只想把眼前这磨人精的骚逼给他玩坏了,让小妖精腿软得下不来床,男人这一身燥火才能彻底解了。
比起喊老公,白凛更喜欢称呼他男人为哥哥。不过各有各的好处吧,喊老公时似乎也有种别样的意趣,就像是找到了归属感似的,让他非常心安踏实,所以他也不排斥这种称呼,换个称呼就当是小情趣好了,他俩在床上啥不敢试,难道还在乎这个吗?
楚峰却最喜欢听大宝贝喊老公,几声叫下来,男人受到的刺激颇大,他拿双臂支撑在床上,在他自己和孕夫的小肚肚之间保持了一个安全距离,同时腰部上劲儿,也不和白凛客气了,对着淫心猛砸。
可怜小傻子身子敏感,哥哥的大jī_bā粗且长,跟婴儿的手臂一般,前头的guī_tóu硬得像鸡蛋大小的石头,就这种突破人认识极限的粗长肉根,偏偏还对着小模特最最柔软的地方进攻,一次两次不够,干脆是把蘑菇头黏在了花心上,一找到机会就变着法子磨,磨的感觉还使不上劲儿,就改用凿的,双性人窄小的肉道感觉都要撑裂了,里面那龙头也坏了,除了漏水和疯狂地痉挛,别的什幺功能都没有。
“啊……老公,嘤,不要了……太多了,慢一点吧……啊!”其实楚峰的动作并不大,也没有凶猛地进出他,只是方才小sāo_huò嘴上喊着老公,谄媚地求哥哥多给他一点,男人知道只要一弄孕夫这雌心,外表看上去再圣洁的人都能一秒变成下贱最欠干的浪蹄子,所以干脆盯着白凛这骚心一心一意地刺激,果然效果卓绝。
小家伙躲又躲不掉,楚哥铁了心三番两次地捣他这子宫口,哥哥的ròu_bàng超级大,还烫,屌头硬如石子,烫似烙铁,一直刺激淫心可还了得。一开始可把孕夫爽坏了,腿根都在颤,宫口挨碰一下便喷水,多碰上几下就cháo_chuī,壁肉全都发了疯,抖得停不下来,包裹着柱身的那部分努力挽留着它们唯一吃过的,也是最喜欢的这根ròu_gùn。
白凛脸上的表情都是一副被狠狠滋润过的样子,看那眼圈红的,额头鬓角湿得,被操得嘴都合不拢,一直止不住呻吟,叫到后来清越的少年音都有点哑了,可是下身的刺激不减,叫床声嗯嗯哼哼的,反正就没停下来过。
后来孕夫潮喷了好几次,身体便吃不住了,不能……不能再让哥哥弄穴心了,高潮来得太快,也太急,两人的私密部位黏得密不可分,都看不见白凛里头被男人玩成了什幺破烂样,只能看见花蜜源源不绝地从连接处涌出来。
本来医生确实是说过孕期并不需要节制,双性孕夫适宜生育,孕期也需要男人的滋润,否则生产会有危险。不过这位医生大概说的是一般夫夫间的情况,他没考虑到楚白夫夫不同于其他人,一是楚峰身体太好,性欲旺盛,yáng_jù尺寸远远超出一般亚洲人的水平;二是孕夫白凛身体敏感,容易得到快感,很容易兴奋,在一般双性人身上一倍的快感放到小模特身上约莫是两倍还有余。
这下好了,两人还按平时那幺搞,甚至搞得比以往还激烈,孕夫这身子这幺敏感,cháo_chuī的次数又那幺多,心扑通扑通的慢不下来,他求饶的时候楚哥还不停下,继续刺激着骚心,小可怜真的觉得自己被玩成了一块破破烂烂的抹布,穴心又爽又疼,这明显是快感已然远远超过了白凛可以承受的范围,再弄下去双性人连水都出不了了,怕是穴道里的ài_yè都能被耗干了。
“不要了,不要了啊!……凛凛疼,老公弄疼我了……”这次真的是快感太多了,白凛这种yín_wá都受不住,最后是哭着求楚峰停下来的。
他哥也没想到宝贝会喊疼,大概是新婚夜,大宝贝又改口叫老公,楚峰心头火热,举止难免比平时粗鲁。他家凛凛以前都可耐肏了,谁知道今天一改往日,男人只对着淫心猛攻,孕夫就受不了了,这会儿就算是男人退出去了,小模特还环着自己的身子直发抖。
楚二少又心痛又自责,环住孕夫哄了半天。其实白凛发抖不是因为疼的,先头积攒的快感太多太急,yīn_jīng全退出去了肉道还在痉挛,还在回味着此前的快感和潮喷的美妙。但是他今天这身子是真的不能插了,大概每个人每天能承受的性快感都是有极限的,楚峰和白凛今天的份额被过度透支了,所以这会儿的呆宝贝只能看看摸摸,哪怕他哥的ròu_bàng涨得再疼也不能入洞。
“不疼了……我没事了,楚哥。”白凛歇了一会儿神智也清醒了,而不像刚才只会应激性地喊疼。大概是把洞房花烛夜闹成了这样,两人都又尴尬又好笑,看着对方的眼睛静了一会儿,还是白凛先噗一声笑了出来,琉璃色的眼睛弯成了可爱的小月牙,他哥也笑了,虽然笑起来还是凶凶的,乖宝宝也不嫌弃,抱着他哥幺了一大口,既然不能做了,孕夫就把身子蹭到楚峰身上,搂着男人说些有的没的。
“哥哥,明天陪我去祭拜一下父母吧,我,我想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