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杳悠悠醒转,出乎他意料的是,他被捆缚在一个刑架上,估计是为了防他在衣物内藏些暗器毒物,把他剥到几近赤裸,背贴着冷硬的木杆,有些不适。
更令他不适的是寒澶正坐在他面前的一条板凳上,目光灼灼地盯着他,再次让温杳联想到狼的眼睛,危险而明亮。
毕竟他身上只剩最后一片遮羞布,温杳还是不自在起来,但寒澶看他的目光并不带着别的意味,温杳也只能忽略自己心中异样的感觉。
他尽量平静道:“我不是你们的敌人。”
“以防万一罢了。”寒澶道,“我们一直在寻找宗主,你与宗主似乎有一番渊源,你若能使我信服,我立刻就放你下来。”
“寒荒所练功法令他现在只在每月醒来一天,我与寒荒的关系复杂,一时难以说清,只是我知道他在哪,你可派人前去探查。”
“你说。”
“五台山最高冰峰中的某处山洞中。”
寒澶眸子一冷:“五台山高千仞,即使是我寒荒宗高手,依然无法登上,我又如何辨别你说的是真是假。”
“在我下一次见到他时,你派人在山脚等候,我自会告知他你们的消息。”温杳顿了顿,又道,“你过来。”
寒澶防备地看着他,温杳只能无奈道:“我已经被捆成这样了,还能如何?”
寒澶嗤了一声,倒也在自嘲过分紧张了,站起来到温杳面前,温杳才发现他也很高,或许是寒荒宗一贯的传统。
“把1⊙2◥3▃dΘ♀t◣手贴上来。”温杳手腕被捆,只能在固定的位置张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