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y市老城区。
墙上的敲响午夜十二点的钟声,疲惫的殷心刚坐在粉红色的新床上就倒下睡着了,身上还穿着租来的红色绣花旗袍,开衩至大腿。
这是她的新婚夜,新郎还在酒席上豪饮。一整天来忙坏了的她实在困得不行,作为伴郎的小叔子就劝她先回来休息了。
万籁俱寂的一刻,房门咔嚓一声被打开,一双三角眼从门缝里张望,只看见床上艳红的身影和那条穿着肉色丝袜的腿,接着门彻底开了,是个脸色蜡黄,皮肉松垮的老男人。他是殷心的公公,身上穿着因长子大婚而特意借来的不合身西服,胸前还佩戴着显眼的装饰花。
“进来进来。”他朝门外自己的小儿子说。
殷心的小叔子,又矮又瘦,脱了衣服能见肋骨的那种,此刻胸前挂着个和他格格不入的大相机,手里还拿着大屏手机,一脸傻笑跟着老父亲进了新婚房,一看见床上沉睡的大嫂,眼睛都直了。
两个心怀鬼胎的男人色眯眯地舔着嘴唇,快要没了理智,但仍分工明确,按照事前说好的。小叔子轻手轻脚地搬了椅子,安置相机录像,电量100%的手机则开了相机功能,准备拍照。
公公自顾自用干瘪的老黑手摸上儿媳妇的脚踝,肉色丝袜也够滑,他几乎是颤着气,滑到了殷心的旗袍的开衩处。旗袍的下摆很容易就被掀起,肉色裤袜在胯部露出三角裤的轮廓,老男人动作轻缓地拉下裤袜,殷心无意识地翻了个身,作为一个老油条,在这瞬间已经将裤袜拉到膝盖了。
二十八岁,好不容易相亲成功,谈了三个月柏拉图式恋爱,终于结婚了的剩女苗条的身材露了大半,樱色的内裤,微鼓的三角地带有一块引人入胜的黑色。由于保守,常年穿长裤长裙的双腿雪白得惊人,老男人摸上一把,就感觉是摸了个娇小姐,又嫩又滑。
他将她的裤袜彻底脱下扔在床的另一边,在小儿子紧盯女人胯部的时候,麻溜地将自己扒了个精光,不均匀的黄色皮肤又皱又松,还有零星的老人斑,胯下的命根子也皱,跟两颗蛋一样垂着。
他迫不及待地爬上床,跨在殷心修长的腿上,将脸凑到她的内裤上,妖精吸气一样吸着。
小叔子饥渴地咽了口水,眼睛挪不开,下身隐隐有了反应。
他也想干,干女人。
他还从来没干过女人,更没看过女人的身体。
他只被自己的爹干过,从小干到大。
大哥已经喜欢上被干的滋味了,但他还是觉得别扭,在路上看见女人,只要露了胳膊露了大腿,他就硬了。
那时他想,他天生还是要干女人的。
爹说了,只要他拍好照片,拍好视频1◥2⊕3d▄□i点○█,等他干完了他也能干一下。
老男人骑在殷心身上,黝黑的老jī_bā就插在她腿间蹭着,床垫发出细微的声响,他又解开旗袍的扣子,看见她穿着成套的内衣,就欲火焚身般就着胸罩一起揉她的奶子。
从老婆生第二个儿子后血崩,死了,到现在这幺多年,他都没再揉过女人的奶子了。
“喔……”又大又白又软,面团似的。
小叔子赶紧拍了几张爹玩大嫂奶子的照片,自己的手痒得很,也想玩。
“嗯……”殷心嘤咛一声,还没醒来。
老男人捏着她的奶子,低头对着她睡前卸完妆的脸伸出舌头又舔又吸,弄了她一脸臭烘烘的口水。她明显地皱起眉头。
插在女人腿间的命根子已经像从火坑里拿出来的铁棍,他露出邪恶的笑,分开殷心的腿,内裤都还给她脱掉,只是拨开裆部,他惊讶地发现,这女人竟然湿了!
骚啊!睡得这幺死还能流水,一定是做春梦了!
“过来,拍她的骚屄!”虽然急切,但他仍不忘指挥小儿子。
小伙子只见爹的手拉开女人内裤的底,色素沉淀的红色肉穴清晰显示在手机屏幕上,有毛,有两瓣肉,看不见洞。
“蠢货!”老男人猛拍儿子的头,打得他手一抖,手机掉在床上。“拍她的屄,还得拍她的脸,晓得不!”
小伙子连连点头,唯唯诺诺地将镜头拉远,连同女人的脸也入镜了。
“哼,好好看清楚了,老子教你怎幺肏屄!”他一手拨开女人内裤,一手扶着壮硕的ròu_gùn抵在肥厚的两瓣yīn_chún上。
被打得呆愣的小伙子一个激灵,睁大了眼睛无比认真地看着,只是一瞬间,他爹的jī_bā就陷进那两瓣带褐的肉里了!
“喔……还是女人的屄舒服!”老男人舒着气,干脆将殷心的腿往上压,上半身也压在她身上,一个挺进,两人yīn_máo相融,黢黑的ròu_bàng完全插进儿媳妇的肉穴里!
小伙子一眨眼,连忙跑到床尾跪下,直观老爹土黄的屁股压在大嫂白嫩的屁股上,两颗卵蛋压住她的pì_yǎn子,接着,他的腿发力,yīn_bù动起来,ròu_bàngchōu_chā时就和在干大哥的pì_yǎn子时一样,不同的是,这才插了两下,就有了水声!
“喔喔……真爽!”
床垫剧烈摇晃起来,睡梦中的殷心被压得喘不过气,身体的异样令她紧皱眉头,不能自己地呻吟出声,在男人的冲撞中茫然睁眼,惺忪之间,还以为自己在梦里,而且还是春梦!
“唔唔……”
她的醒来并没令开始耕耘的老男人吓枯萎了,反倒是揪住她的一只奶子,动作得更加厉害。
殷心摸不着头脑地眨